“天怎麼亮的這麼快啊?”
昨晚特地沒拉窗簾,今早天亮的時候危易安沐浴到了第一縷陽光。
危易安含糊不清的抱怨了一句,沒醒,蓋上被子繼續睡。忙的時候,她就喜歡給自己提前幾個小時定鬧鐘,這樣被吵醒後還可以再睡些時間,有種賺到的感覺。
至于一旁的安仔,它早提前戴上了遮光眼罩。
“啪啪啪!”“啪啪啪!”
危易安的起身伴随着掌聲和歡呼。
這是危易安昨晚新換的鬧鈴。是北一分享的視頻給她帶來了靈感。
她每天這麼按時準點地起床,難道還不配得到應有的尊重嗎?
按時起床就是邁向成功的一小步,每一點成功都值得我們為此喝彩。
好了,危易安打開窗戶,呼吸着今天的新鮮空氣,今天的瘋已經發完了,等一下就要控制情緒了。
“安仔,别忘了幫我拿瓶水!”
衛生間裡的安仔叫了一聲,危易安沒聽清說的什麼,不過估計不是什麼好的話,那就不用為難自己聽清了。
“走了!”
安仔沒拿到自己心愛的小背包,一路上不太高興的闆着個臉。
“好了,回頭再給你買5個,随便你挑。”危易安嘴裡叼着個面包,接了劉師傅的一個電話。
“銀銀銀銀銀!”加上昨天的5個,一共就是10個了!安仔提醒道。
“少混為一談。”危易安毫不客氣的指出它暗地裡的打算,“昨晚說的是那些零食,今天說的是書包。”
安仔的打算落空,遺憾地喝了一口小甜水。在危易安的再三論證下,安仔總算承認了自己醉奶,換了每早的靈獸飲品。
“劉師傅,今天還是奇山腳下。”
“好嘞,小妹。天氣這麼好,今天也要加油哦。”劉師傅說了句俏皮話。
今天确實是個難得的好天氣,萬裡無雲,藍寶石般的天空澄澈明淨。
希望一切也如所想般美好,目前來看還不錯。
小汽車一路駛向奇山。
與此同時,碧玺在和她的族長媽媽進行一場深刻的談話。
“媽媽,你聽清我說話了嗎?我們現在的處境真的很危險。”碧玺滿臉的凝重。
早上本來就是知心狐一族睡覺的時間,族長媽媽打了個哈欠:“我們真的要離開這裡嗎?可我們的祖祖輩輩都在這兒,聽祖輩說,是有人讓我們守着這座山,這座廟的。”
族長媽媽是一張有着鴛鴦臉的三花美狐。人類經常叫她鴛鴦,時間久了,她也就用了這個名字。
“人類已經發現我們了。我們就算不走,他們也會來破壞這片平靜,破壞這座山上的一切。”碧玺所說的話,是她昨晚想了一夜的。
平日裡媽媽說它們世代守護着這座山,那現在也不能讓這座山被破壞。
山上那麼多無辜的靈獸,它們甚至根本沒有什麼戰鬥能力。如果大批人類禦獸師真的為那莫須有的價值上山來抓住了它們一族,剩下的靈獸又會被怎麼處理呢?
他們是這座山上最厲害的靈獸,但也僅僅隻是靈獸了。山外的世界終歸是人類的。
“你總是最有主意的。”鴛鴦舔了舔碧玺的腦門,“要小心你肚子裡的幼崽。”
碧玺靜默了一瞬,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半路中突然跑出一隻青色的知心狐。那可真是一隻漂亮的狐狸,那種嬌嫩的綠色,哪怕是在山上遍布的綠草葉中都格外的鮮豔。
青色知心狐攔住了碧玺的去路。它有着一雙璀璨的金色眼眸,可此刻那雙瑰麗的眸子裡卻滿是擔憂。
“你來幹什麼?不是讓你去睡覺嗎?”
青色知心狐也不說話,隻是繼續用那雙如水的眸子盯着碧玺。
碧玺歎了口氣,終于被打敗了。
“好了好了,就不能盼着我好點嗎?又不是下山去送死,我有分寸。”
青色知心狐還是不說話,隻是走近了幾步,輕輕用吻部碰着碧玺的肚子。
“我真得走了。再見!”
碧玺蹭了蹭青色知心狐的臉頰,不再顧及其他,像一陣風一般跑下山。遠處的風帶來山上的信息,碧玺從中聽見了族人們的呼喚。
等着吧,她想,我們一定都會好好的。
山腳下,兩方終于會合。
“你好,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危易安。昨天我們也溝通過了,等一會兒還會有一個人來,那是我們的内應。另外,”她突然嚴肅起來,聲音卻變得很輕,“我希望你不要讓他們發現我能聽懂你們的話。”
碧玺點點頭:“我叫碧玺,你說的話我會遵守的。山下有一股力量,我暫且被壓制了部分能力。”
危易安重新變得溫和起來:“那我們就說定了。放心,你的力量夠用了。”她的眼裡浮現出碧玺的屬性面闆。
“【靈獸名稱】:知心狐
【靈獸屬性】:水
【靈獸等級】:10級(壓制中)
【靈獸品質】:完美
【靈獸狀态】:冷靜
【靈獸弱點】:火,人類
【評價】:其肉食之可免噩夢侵擾,但隻有生食才有效用。同族中以光彩的皮毛為榮耀,據說活着的時候找不到兩隻擁有一模一樣皮毛的知心狐,也因此在人類中廣受好評。”
“我來了。”宋今也氣喘籲籲地抱着她的風刃鳥加入了群聊。
“走小路,我可以馱着你們過去。”碧玺認為這樣更快一點,這兩個人類不像很能跑的樣子。
危易安朝安仔使了個眼色,安仔會意,向她翻譯了碧玺說的這句話。
宋今也平複着呼吸,也通過風刃鳥的傳達明白了意思。不過,她隐蔽的上下打量着眼前的這隻狐形靈獸,這體型這威壓怎麼看起來......
三位商議結束,最終決定由危易安和宋今也騎着碧玺,安仔和阿湯在一旁跟着。
由于危易安的身高要更高一點,所以由宋今也坐在前面。
臨近出發的時候,宋今也突然猶豫的來了一句:“我之前沒騎過靈獸,我們這樣不會被摔下去吧?”
危易安也突然想起這個事,這裡的她有沒有騎過她不知道,但現在的她之前隻騎過帶着護具的馬呀。
但總不能讓他們的合作夥伴帶上護具吧,感覺有點侮辱獸的樣子。
“碧玺,你開始跑的時候,我們可以抓着你的毛發嗎?”危易安有些為難地說着,示意自己旁邊的安仔翻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