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烏野的小烏鴉經理嗎？”

“厲害啊，若利君。”

紅發隊友露出看穿一切的笑容，比了個大拇指，很像小早川元夏曾經在動物園裡看到的紅頭鹦鹉。

“唔。”

牛島若利仍然維持着一副淡定的表情，眉毛都沒擡一下，仿佛她剛才的剖白和道歉是球場上教練再平常不過的戰術布置，他隻是下意識地應答。

“？”

看着他漸漸浮起困惑的目光，小早川元夏心裡的問号越來越大。

差點就忘了這家夥是有名的排球腦。

“牛島君。

她試探着小聲問：“你該不會是忘記了這件事吧？”

“唔。”

他又應了一聲，還是滿臉茫然，因為進行戶外體能鍛煉，他比第一次見面時曬黑了一些，耳根泛起不明顯的一點粉色。

她敢肯定，這家夥絕對是忘記了。

還是已經忘得一幹二淨那種。

“對不起。”

一直看熱鬧的天童覺努力忍住笑意，看似寬慰地拍了拍自家未來王牌的肩膀，卻借機傾斜了軀幹，想偷偷把重心轉移過去。

“若利他啊，除了排球以外的事情，都不會很在意。”

“即使當下記住了，也很快會遺忘。”

小早川元夏拍拍臉頰，懷疑地盯着快要把半個身子都趴到牛島背上的紅發少年。

剛剛說起便利店買肉包子的事情時，牛島君連手機都沒看，就能把他們在Line的聊天記錄一字不落地複述出來。

記憶力甚至比她還好。

也許因為當時有小巨人前輩和他在一起。

那也算是排球相關。

“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