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依山轉過身不肯聽,他已經開始在哭了,“我不舒服。”
岑朝來笑了笑,他的笑容很溫柔但作風霸道。“喝了藥,不會疼了。”其實他也不确定,但是先要把人哄騙過來。反正人傻好哄,又是自己違約,岑朝來決定花點心思哄騙一下。
落依山開始嚎啕大哭,在千絲萬縷纏住他時委屈和驚恐到了極限,竟開始慌不擇言,“你就是欺負我弱小無助,等我找到我爸爸和哥哥,我讓他們打死你!”
岑朝來聽着這小孩言論,覺得好笑并不在意。送出混氣之後感覺身體舒暢不已,多了一絲耐心哄人,“行,打吧,我不反抗。”
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那藥的原因,落依山沒有那麼疼了,甚至還能保持清醒。于是被岑朝來敷衍的話語氣得半死。
落依山被千絲萬縷綁成木乃伊,承受着靈魂刺骨的冰冷。岑朝來卻爽得不行,豆大的汗水滲出緊實的肌肉,密密麻麻,他閉着眼睛,雙腿大馬金刀的敞開,胸膛不斷的起伏着,呼吸微微急促,白皙的皮膚泛紅。
落依山一擡頭看到岑朝來這幅興奮的模樣受到了一點點的沖擊,傻眼了。岑朝來這個樣子怎麼那麼像他偶然撞見他哥事後的模樣呢。眼角餘光瞥見岑朝來充血贲張那處,羞赧又屈辱的大罵:“你個混蛋!不要臉!”
岑朝來眼皮微有些不悅的看着他。
落依山看着他微微發紅的眼睛,有些怕,但是又覺得岑朝來這幅模樣簡直就是在是折辱自己,他可是身份高貴的大少爺!不免窘迫又怒火中燒的大叫:“我冤枉你了嗎?!你看看你自己!你就是不要臉。”
岑朝來冷冷的看着落依山,他現在渾身舒爽,隻想安靜的感受,于是拉開桌子底下的抽屜,一條鐵鍊和被放在盒子裡的口.球。岑朝來拿出口.球,塞進落依山的嘴巴中。
這是給那些床上人用的情.趣用品,怎麼可以用在他堂堂的落氏嫡親少爺身上。落依山憤懑的瞪着岑朝來,嘴裡嗚嗚的叫喚着無果,悲憤又無助的哭起來。接着身體那種熟悉的疼痛感又出現了,落依山臉色灰白,這次哭都哭不出聲了,口水不斷的滴落。
岑朝來看人老實了,見他疼得氣也喘不上才收回手,落依山又疼暈過去了。藥确實是有一些效果,落依山的承受阈值提高了一些,但遠遠不夠。
岑朝來放置着昏迷的落依山不顧,又吸收了幾顆赤珠将修為恢複到之前的水平。他讓甲一把人送回去,不免想起之前随口承諾的補償,想了半天沒有想出來賞賜什麼,幹脆之後讓落依山自己提吧。
落依山這次醒來比之前都要早,他無力的趴在床上。他中午和晚上都沒有出門去吃飯,甲一還不放心的來看了一眼,見人備受打擊的模樣,他提醒道:“明天就是審判塔50年周年慶了,3-5層會被投放詭獸,為了确保自身安全,你還是呆在牢房裡哪裡也不要去。我會叮囑獄警給你送來餐食的。”
落依山理都不想理他,哪怕甲一隻是被殃及的池魚,但他依舊覺得甲一和他的主人一樣面目可憎。落依山哼了一聲,翻個面繼續哭得傷心不已。
甲一像個冷冰冰的機器人,“巫主讓我問你,你想要什麼。”
甲一聽見落依山面對着牆嘀嘀咕咕,他沒有聽不清楚,側耳過去仔細的聽,才聽見落依山在小聲的說狠話:“我想要打死你!”
甲一看了看他瘦小的身闆,真情實意且誠懇的勸誡:“這是不切實際的。”
落依山像個噴火龍,唰的坐起來怒氣沖沖道:“你走!”
甲一從善如流道:“好的。”
落依山感覺心口堵塞快要氣死了,感覺胸口好似一□□火山剛一噴發了,突然火山口被蓋了一個罩子,岩漿翻滾卻噴發不出來。
甲一回去,一字不落的轉告了落依山的請求。
岑朝來哦了一聲,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過了一會兒吩咐道:“這幾日,多派一些人守在他那裡,确保他平安無事。”
甲一:“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