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作弊!我問的是千原君你認為的自由哦,不要用這麼官方的語氣來解釋嘛——”
果戈裡應該是對我這個答案不太滿意,畢竟我已經感受到了後背上堅硬的觸感。
“自由不可被定義,隻要我認為是就是了,就夠了,我甚至可以說自由是牢籠。自由是自我主宰。”
我無奈答到,想讓這一趴趕緊過掉,理科生受不了了,隻能想到這麼多了。
然後我感受到後背堅硬的觸感消失,迎面而來的是一張果戈裡放大的臉。
“自由是牢籠?這種說法還真是自由啊——”他開始笑了,但在一瞬間變換了臉色。
“自由怎麼可能是牢籠呢?”
哦豁,槍不在後背了,他在我的腦門上,我金色的眼睛透過眼鏡和對面同樣金色的眼睛對上。
我沉思,我兩眼一亮!
我扳動了扳機,兩秒後還沒有離開人世。
“我說自由是牢籠是我的自由,你管我?”我死亡失敗後理直氣壯道。
“好吧——陀思,我的問題問完了,你可以接着問了哦。”
果戈裡腦袋一甩,辮子拍在了我的臉上,朝着費奧多爾說道。
我:……
“我,不,回,答,了。”我一字一頓的說道。
今天我的臉遭受的磨難太多了,兩個披風一個辮子,還有吹風時瘋狂打在我臉上的,飛舞的長發。
我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兩個欺負未成年的缺德成年人。
眼神裡透露出來了幾個字。
‘送我回去。’
“最後一個問題,千君,您的昵稱‘43’是什麼意思?”費奧多爾微笑着問道。
“诶?你難道不知道嗎,陀思妥耶夫斯基?”我反問,這段時間V應該已經存在,而費奧多爾的謊言也大概率還在。
信他說不知道還是信我是秦始皇?
“這算是回答嗎?”費奧多爾禮貌問着我。
“算,怎麼不算了?”我理所當然的回答。
費奧多爾最終還是沒有知道我這句話到底算不算回答,讓果戈裡把我送回去了。
今日費奧多爾收獲≈0,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
果戈裡把我送到附近的一個公園裡就自己追尋自由去了,我慢吞吞的走回了偵探社附近的房子。
好刺激,可惜不是7年後。
我心裡如此想着,很快就走到了門口,掏了掏口袋,随着鎖芯轉動的聲音,門打開了。
裡頭赫然蹲着一隻三花貓。
“三三(先生),你這算是私闖民宅了嗎?”我看着眼前的貓好奇的問道,但轉而自己又回答上了:“應該不算,你是我的監護人嘛。”
看着面前依舊是貓咪樣子的家夥,我疑惑了一下,變不回來了嗎?不太可能吧…
但一轉眼眼前的貓咪變成了三色頭發的大叔。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似乎在顧慮什麼的樣子。
“先生,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哦。”我搶先開了口,讓他不必顧慮。
“那個送你回來的異能者是?”他看起來像是放心了的樣子,向我問道果戈裡的身份。
我思考,該怎麼樣編謊,畢竟真說是浪着浪着翻車了是不可能的。
“很厲害的魔術師……原來是異能者嗎?路邊看見,然後莫名其妙交上朋友吧,應該算是朋友。”
我選擇根據現實進行改(xia)編,畢竟果戈裡确實會在路邊表演魔術嘛。
“他主動認識的你嗎?”夏目漱石的表情越發凝重。
“嗯,差不多?”把我綁到費奧多爾面前怎麼不算他主動認識了呢?
“你還是離他和他身邊的人都遠點吧。”夏目漱石面上嚴肅,鄭重的對我說道。
知道了,等搞完事情一定……應該不一定。我心中默默回答到。
果咩内,夏目三三,瓦達西是故意和他們一起搞事的捏,我在心中無聲道歉。
但是不改。
“他?為什麼啊,他是誰?”我面上疑惑。
夏目漱石卻是臉上略微迷茫,“你不知道嗎?”
“唔,怎麼說呢,如果我知道次次都開異能的話,那麼看見的未來隻有死亡和分離,這樣我可能就……”我的話沒有說完,但對面的聰明人顯然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會瘋掉的。
“你也沒有看過我的嗎?”夏目漱石略帶疑惑,那麼這孩子剛開始是怎麼知道的。
“……我看過哦。”我隻說了這一句,剩下的留着他自行想象。
聰明人向來是善于想象的,看着他的臉色,我便知道我這句話的目的達到了。
“原因是一開始您是森先生給的監護人。”我戰略性補充了一句,以免他問我為什麼看他不看果戈裡。
夏目漱石原本要說出去的話也咽了下去。
好像,确實應該看看,畢竟那個小徒弟是港口黑手黨都首領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