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不是我沒有禮貌,隻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但是你不告訴我的話,那我就隻能自己猜咯。
我大膽猜測,朝闫桉扔去一個核彈,“桉桉,你不會是暗戀我吧。”
闫桉舉目不定的眼神倏的瞪大,震驚的緩緩偏過頭看我,一字一句的回道:“你要不聽聽你在說什麼。”
我嘿嘿兩聲,讨好的開口道:“我這不開個玩笑嘛~你又不告訴我,那我就隻能大膽假設一下咯。”
闫桉:“那你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我撅嘴不好意思道:“合理,合理假設。”
闫桉拿着我的手機看剛才拍的照片,反複看了幾遍,确定沒什麼其他的東西才将手機還給我。
我再次發問:“真的不可以說嗎?”
闫桉假裝思考了會兒,後又佯裝為難的開口道:“暫時不說。”
我繼續追問,“為什麼是暫時?”
闫桉:“因為我暫時不想說。”
我:“那你什麼時候想說?”
闫桉:“看你表現吧。”
“??????。”我不服氣,倔強回怼,“我很想知道嗎?切。”
闫桉點點頭:“不想知道啊,哦,那算了。”闫桉說完長腿一邁就往前走。
我急了,趕忙上去,立刻挽回,道:“嗷呀,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求求你啦。”
闫桉壞笑着,瞅了我一眼,我真的非常想知道,表情急切的不行。
闫桉站定,一副犯了難的模樣,後又思索着,嘴唇微張,舌尖自然的探出輕劃着嘴唇,像個勾人的妖精。
不想知道了,現在什麼都不想知道了。
腦子裡色魔占據主人格,我隻想抱着闫桉啃一口。
有一會兒,闫桉才開口道:“以後再告訴你,但是我現在有個問題很好奇。”說罷闫桉眼神落在我身上,隻見我已經沒有剛才的好奇急切,隻餘一副呆呆傻傻的模樣,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看。
嚴格來說,是盯着他的唇看。
闫桉看着我出神的樣子,伸手捏了捏我的臉,玩味笑道:“田豆沙,你發什麼呆啊?”
啊?我回過神來,伸手捂住闫桉捏過的臉,全然忘記自己在幹什麼,問道:“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闫安忍俊不禁笑出聲來,他看着我這副呆愣傻笑的模樣覺得很可愛,眼神清澈的不像一個成年人。
我腦子裡驚喜一茬接一茬的,反應有點遲鈍。
手還捂着臉呢,腦子裡放鞭炮狂喜,闫桉摸我臉了耶,嗚嗚嗚,好想讓他再捏捏,最好再扇我一巴掌哈哈哈哈哈,我好變态,超。
嘿嘿,正捂着臉傻笑呢,腦子裡忽然閃過一個聲音。
“田豆沙。”
!!!
闫桉你叫我什麼!!!
如果剛才我腦子裡是放鞭炮的話,現在就是放煙花,放炸彈,放核彈!!
我害羞的低下頭,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闫桉的手臂,小聲道:“你剛才叫我什麼。”說完臉色更是紅潤,媽呀,好羞澀啊。
闫桉自然開口,“田也啊?怎麼了?”闫桉使壞,故意不說。
我正嬌羞着呢!沒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猛的擡起頭,臉上的兩片紅暈還飄着呢,轉換神情皺眉不滿道:“不是這個!”
闫桉不承認,“沒有啊,我剛才就是叫你這個啊。難不成你還有别的名字啊?”
我氣嘞。
我:“我剛才明明都聽見了!你怎麼知道我叫這個的呀?”開心過頭後,我隐隐有點擔心了,這是我馬甲嘞,闫桉不會知道我是網上寫文了的吧!!
吾命休矣,工作危矣!
闫桉繼續朝前走,道:“你聽錯了,我不知道啊。”無辜的笑笑。
媽呀,我有種定時炸彈懸在頭上的錯覺,我要不要坦誠交代啊,可是我們關系才剛剛進步了一點诶,交代了會不會打入死牢啊。
我在闫桉身後亦步亦趨的跟着走,心裡擔心的要命。
闫桉走着走着聽着我沒聲音了,正停下回頭看我,我就一臉心虛的低着頭撞上去了。
霸總電視劇誠不欺我啊,瑪麗蘇小說也不騙我,人真的會做出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就像現在。
我又撞進闫桉懷裡之後,我捂的不隻是我的頭,還有闫桉的腹肌。。。我也挺奇怪的,那手自己就扶上去了,不關我事。
闫桉貌似被我占便宜習慣了,眼睜睜的看着我撞他也不阻止,還在我撞昏了頭之後扶住我的肩膀。
不得不的承認我倆現在這個姿勢有點暧昧了,按照劇情來走,此刻我應該擡頭,闫桉應該低頭,然後我倆應該唇對唇,這時有十八個機位的攝像機來拍我們,慢鏡頭走起,慢慢旋轉,闫桉捧着我的頭,好一會兒後,我嬌羞的趴在他的胸口輕輕喘氣,然後他緊緊抱着我,把頭埋在我的頸窩。
然後我們就成了唇友誼的好朋友!接下來狗仔拍,傳绯聞,劇忽然爆火,然後我倆不得不分開,然後他成影帝我成白月光,然後又重逢,解釋誤會,又在一起,成為一段佳話。
非常流暢,非常程序化的一段故事,我其實也蠻期待的哈哈哈,但是我現在心虛啊,我壓根看不見暧昧,我擡頭看見闫桉看我的眼中隻有對我探究的眼神,搞得我越發心虛了。
肯定是天殺的謝真!這狗嘴真松垮!
我是真的害怕啊!!我想坦白的時機不在這裡啊,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啊,混熟了再殺不行嗎!
我用祈求的眼神看着闫桉,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手還在人家腹肌上,道:“求你了,你在哪裡聽說的我叫田豆沙啊。”
他不解,順便把我爪子拿開了,道:“你就是因為想這個走路不看路?”
我點點頭,可憐巴巴道:“我真的很想知道。”
闫桉握住我的肩膀搖了搖,無奈至極,又覺得好笑,道:“還能是誰啊,謝老師啊,上次打電話給我找你時,我聽他這麼叫你的。”
我心安了,謝真,你死定了!
我活過來了朋友們,眼中重燃希望,我笑道:“這樣啊,這樣啊!原來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哈,那沒事啦,嘿嘿。”我高興的手舞足蹈,不是馬甲掉了就成。我蹦蹦跳跳的往前走,順便看了眼闫桉,還在原地站着,道:“走啊?幹什麼呢,回家咯~”
闫桉再次不解,疑惑道:“她在高興什麼呢?”
闫桉追上去,問道:“你就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