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斯笑道:“長得簡直和凱斯一模一樣。”
凱斯眼裡滿是寵溺:“其實我更想要個和基斯長得像的寶寶。”
基斯的好奇心得到了滿足,正要走開。
範森突然說道:“等一下,出現了另一個人,好像是皇儲的對象。”
“什麼?”基斯又重新坐了下去,一臉吃驚。
這個也能算出來嗎?凱斯特别好奇,他仔細看着那水晶球,可惜他看不見裡面的預言。
“長什麼樣?”
基斯兩人看着水晶球,吃驚得說不出話。
凱斯有點不安:“怎麼了?那個人是誰。”
他孩子還沒出生,預言裡就能看到孩子的對象了,想想也夠扯的。
“那個人長着黑色的長發。”基斯擡眼看着凱斯說道。“看起來很像……”
“像勿士五。”範森幫他補充了下。
凱斯也驚訝了,他未來兒媳是勿士五?
不要啊!
勿士五幾百歲了,他們孩子還沒出生呢。
這已經不是老年吃嫩草的事。
他兒子看上勿士五的話,那和色羅烈有什麼區别,搞不好是個逆子,重蹈覆轍。
凱斯有點頭疼:“我接受不了這個預言。”
“這難道就是命嗎?”基斯一臉失落,心情大起大落讓他蒼白了臉色。
坩埚裡的魔藥發出“咕咕咕”的聲音。
“煮好了。”範森從祭壇上拿了個空的玻璃瓶去到坩埚旁邊。
把魔藥倒進了玻璃瓶裡。
藍色的魔藥在瓶子裡流動,如夢似幻。
“基斯,快把藥喝了。”
基斯接過那瓶藥,遲遲沒有喝下,他把藥往坩埚裡倒。
“我不要,這個孩子不能留着,範森,你幫我煮個堕胎藥。”
一想到這個孩子以後的老婆是勿士五,基斯就受不了。
那和色羅烈有什麼區别?
凱斯抓住基斯的手臂,阻止基斯的動作。
玻璃瓶裡還剩一半魔藥。
“預言可能并不準确。”
“萬一準确呢?這個孩子不能留着。”
範森沉默着,預言是準的,可能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他們看到的隻是一個小片段。
“上次厄蘭預言我和你沒有好的結局,就沒完全準确,你隻是看到一個片段,又怎麼知道那人一定就是勿士五?”
基斯猶豫了,可是那人長得就跟勿士五很像。
凱斯哄着他:“你先把藥喝了,别折騰自己,孩子的事以後再說。”
“那好吧。”基斯把坩埚裡的藥倒進玻璃瓶。慢慢喝了下去。
“平安夜我不想去教堂看音樂會了。”基斯心情很差。
再過三天就是平安夜,他們本該出席教會的盛大活動,他一點心情都沒有。
“就因為勿士五?”範森說道。“你不必因為他影響心情,我倒是有個辦法。”
“教會還缺大主教,不如讓勿士五回來,我幫你盯着他。”
現在勿士五在修道院裡抄聖經,他們都不知道勿士五每天的具體動靜。
“教會平安夜的活動一向是大主教主持,包括抱着小耶稣的雕像從街上走過,如果他回來的話,我的工作也輕松很多。”
範森不想抱個小耶稣的雕像遊街。
沒有大主教的話,民衆會想看教皇幹這個事。
基斯轉念一想,範森每天那麼忙,還要照顧他的情緒,便點頭答應。
“也好,明天讓銀月騎士去接勿士五回去,把他的宅子安排在銀月騎士旁邊,多個人幫我監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