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一舞結束，掌聲雷動。

周婉眼尖看到了唐明卉在錄像，她偷偷跟哥哥說：“哥哥，唐阿姨錄了禹心姐姐的滑冰全過程，我們走的時候跟她要一份可以嗎？”

周野思索片刻，淡然道：“試試看吧。不一定能要到。”

“為什麼呀？是要保密嗎？”

“算是吧。”

周婉還是不太明白。不過她不是無理取鬧的小孩，聞言不再多問。

周野耐心給她解釋：“這舞蹈是她自己編的，如果流傳出去，有别的人看到了，可能會偷偷學她的舞蹈，這對她不公平。”

“原來是這樣，那我明白了。”

唐禹心表演完就退場了。

接下來的舞台交給了短道速滑和冰球兩個項目組的人。

冰上的人也陸續增加。

周婉不怕摔，又上去了。

周野在欄杆旁看着她在自己視線範圍内滑來滑去地練習。

周婉還交了兩個同齡朋友。

唐禹心等了十分鐘才又返回來的。

她停在周野身邊，問他：“怎麼不去滑了？”

“現在人有點多，怕撞到别人。”周野趴在欄杆上，視線不離周婉。

“這還多？已經很嚴格控制入場人數了。”唐禹心也學他的樣子趴在欄杆上，玩笑道，“你是不是有偶像包袱啊？怕在這麼多人面前摔了？”

“激将法對我沒有用。”周野話鋒一轉，“不過……”

頓了頓，覺得話說出口不合适，他隻是一笑。

唐禹心追問：“不過什麼？”

周野收回視線，側頭看向她，上下打量着她：“……沒什麼。你還穿着裝備，是想再進去滑一會兒嗎？”

唐禹心隐約猜到他剛才沒說出口的話。

總覺得，他那句‘不過’後面接的，是——

‘美人計可能有用’。

瘋了！自己可能是瘋了！

唐禹心意識到自己想什麼之後，飛快移開視線，語無倫次回道：“啊，對，我這不是想再陪周婉妹妹玩一會兒嗎？”

周野聽到熟悉的‘咚咚’聲，愣了下，心說她是腦補了什麼啊？

她不會能聽到自己剛才的心聲吧？

周野目光流轉，做出不太好意思的表情，聲音輕柔，帶着幾分委婉試探道：“隻陪她啊？不考慮帶帶我嗎？”

“我也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