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路昭拍拍她的手:“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自己做的事情不承認,就誣陷我一個小孩子。是不是覺得我媽好欺負,我也好欺負?”
“放屁!不是你還有誰?肯定是……”
“肯定是石豪啊!”路昭高聲道:“當衆揭發你的人就在那兒呢!你們問他本人就是了,幹嘛有事不找當事人,找我一個小孩子?”
于馨雅咻地一愣,僵硬地回過頭,看見還在大廳裡和保安貓捉耗子的男人。
路德榮果然氣不打一出來,見他們怎麼都抓不住那滑不溜手的小孩子,隻能親自動手。
在他們的兩面夾擊之下,石豪終于被抓住了。
接着就是一頓狠揍,好好個婚禮,被攪得成了垃圾場。
有帶着小孩兒的,和比較講究的,知道再待下去讓主人難堪,便紛紛找了借口離開了。
其他人要麼看好戲,要麼留下來幫忙,最後稀稀落落地,沒剩幾個人。
路昭吃飽喝足,拿了兩包糖,慢悠悠地往外走。
走到樓梯上,看到一群人圍在一起堵了路。靠近一看,原來是剛剛改了姓的路夏在哭。
“這下你高興了吧?告訴你,你不要以為這樣就能拆散我們一家人,我爸爸絕對不會和媽媽離婚。”
“我是挺高興的。一塊垃圾還有人收,我當然高興了!就是不知道你在哭些什麼。”路昭雙手插兜,笑盈盈地說:“路德榮連我這個親生女兒都不放在眼裡,你這個後老婆帶過來的,就更不會放在眼裡了。你那麼真情實感做什麼?别告訴我你真把他當爹了!那你可就有的受了。”
原本安慰她的人聽見路昭這麼說,都詫異地眨了眨眼。
路夏和路昭居然是這種關系?這可太出人預料了。
不過路夏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裡。
她聽了路昭的話,馬上激動起來:“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爸爸?怎麼能這麼說爸爸……”
“行行行!看你怎麼想!”路昭撥開人群:“好狗不當到,讓讓,我得走了。”
然後不顧夏露的不忿,潇灑離開。
由老婆子跟下來,出了酒店大門,才開始唠叨。
說什麼那當媽的不要臉,生個女兒也不是好東西。又饞念剛才吃少了,以後吃不到。
走着走着,突然被撞了。
原來是前面的路昭停了下來。
“走啊,怎麼不走了?”
“我們到了。”
“到了,到哪兒了?”
來的時候她們可是坐了車,回去怎麼可能幾步路就到?
更何況,這停下的地方,就在酒店不遠處。
由老婆子嗤笑,以為路昭耍心眼,想要把她甩掉。但她當初可是跟着李青石在京市生活了一年多,怎麼可能找不到路?
卻不了路昭指了指前面那條巷子,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帶你來這兒嗎?”
“不就是條巷子嗎?你還能幹嘛?”
“我是不能幹嘛,也不準備幹嘛!”路昭微笑着,牽起她的手:“我在這裡租了一套房子,暫時沒人住,帶你來看看。”
“房子?什麼房子?”
“很快你就知道了。”路昭抓着由老婆子的胳膊,開了門,把人送進去。
這房子不大,隻由一間房,也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就那麼單單地立在那裡。
本這種房子除了放雜物,基本上不會有什麼用。但路昭隻看了一眼,就為它想到了作用。
到了門口,不用路昭催,由老婆子自己就進去了。
“這房間是專門給你們一家準備的。沒想到今天隻來了你一個,那就你先住吧。”
“這麼小的房子,讓我住?”由老婆子很是不滿。
路昭就笑:“沒關系,住久了就習慣了!”說完嘭一聲關了門,然後吩咐系統:“封閉空間,除了氧氣之外,什麼都不要有。”
【叮】一聲,系統照辦。
于是那小小的房間,瞬間成了一個沒有聲音,沒有光線,沒有時間,除了能呼吸之外什麼都做不了的密閉空間。
【每隔三天,給她一碗白粥吊命。等什麼時候聽話了,再放出去。】
三天?
那種密閉環境,普通人待個一天都受不了,根本抗不到三天。
但路昭的吩咐,它不能反駁。看來隻能時刻注意着,别讓她自殘把自己提前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