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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chapter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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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犬牙刺入皮膚,她揪緊了身下的床單。

許是顧忌到她的身體,傅映洲這次攝取的血液并不多。正當季洛鏡以為還要忍一會兒時,就戛然結束了。

“你……”

“一點點就好。”傅映洲說。

留下的血洞立刻結疤愈合,季洛鏡垂眼又問:“我身上的聖水會不會影響到我的血?”

“不影響。”傅映洲起身,握着季洛鏡的腕子将她從榻上撈了起來。

她的發絲淩亂,額角還有幾縷翹起來的毛。

傅映洲整理拉緊胸前的領帶,“你最近還在衛翠住嗎?”

季洛鏡嗯了一聲,也坐了起來。她擡腕看了眼時間,已經将近午後。

曠工半個月的第一天,她沒有給老闆定飯,扣了工資,還成為了老闆的獵物,吃盡了所有的虧。

“最近你瘦了一圈,看你把自己養成什麼樣了。”傅映洲不知何時已經準備出去了,“我去樓下食堂給你買,你在這裡休息吧。想吃點什麼,發消息告訴我。”

季洛鏡點點頭,望着傅映洲離去的背影虛脫地躺了下來。這床榻被傅映洲身上那股清爽的木質香浸染了充分,她從外套的内袋中掏出手機。

手機振動,一條信息進來了。

是楚唯然。

自畫廊之後,楚唯然吩咐人将她送回家之後,他就再沒有聯系過她。

看清楚信息後,她的瞳孔有半分的放大,整個人都愣住了。

「楚唯然:做的很好,宋貝已經确認死亡。下一個目标是——傅映洲,你最近得去接近他。」

季洛鏡能感受到楚唯然對于自己有一種莫名的感情,似乎是來自于大學時幼稚行為後對她的愧疚,但更多的想法她就不太清楚了,雖有聖水在,但這楚唯然格外放心她。

白巫系統有人在調查她,而她卻巧妙地利用楚唯然的這一點,以及遲滞的信息差将目前她和傅映洲的關系分得很開。

傅氏集團内部的人事變動對外封鎖,且旗下業務衆多。劉摩根對于季洛鏡辭職後的去向矢口不談,楚唯然方面根本無從得知她在傅氏有沒有可能接近傅映洲,以及如今的關系到底是如何。

離婚就是離婚了,楚唯然不了解季洛鏡,自然也就會單純地這麼想。

「我雖然在傅氏工作,但是我平時接近不了他。我的簡曆是在人力資源庫被挑出來的,所任的部門離他八竿子打不着關系。」

楚唯然聲音低啞,發了條語音過來:「你倆剛離婚,電話應該沒删吧。」

「沒删。」

「那就聯系他,你隻要能把他約出來就可以。」

「你現在在哪裡?為什麼這麼久沒聯系我。」季洛鏡問。

「在醫院。」

果然,如傅映洲所說。不知怎的,她看到了楚唯然這話後有些想笑。

這到底是私人恩怨還是組織頒發,無法知曉。但能知道的是傅映洲确實帶給了他們極大的威脅。他借來的強破壞性異術根本不敵傅映洲,這個人毋庸置疑不能用尋常的方式接近。

将她作為因傅映洲的誘餌,倒是非常的合适。

其一,她與傅映洲剛剛離婚說不定感情未了。其二,季洛鏡是最了解傅映洲的人。

「我試試吧。這次還是由我親自來嗎?」

「當然,如果你願意動手的話。」楚唯然發完最後一條消息後,私人病房的醫生便進來檢查他腿部的傷口。

那個傅氏的吸血鬼身負的異術太強,法則類異術幾乎可以比肩神明。是個異常棘手的存在,但白巫對于血族有天然的壓制,正面對抗不行,那就使些陰招。

他時至今日仍然覺得季洛鏡當年會被他騙,除了是她太過于戀愛腦,還有可能是她很信任他。太過于信任人,那就隻能做他的棋子。

他無端地想,腦中回憶的盡是季洛鏡的笑顔,依稀還有過去大學時的身影印象。

她是一個明媚的人。楚唯然那時就自知自己跟季洛鏡不會長久,他的父親因血族而死,傳聞四起時她那門當戶對的對象便是傅氏血族家的長子。

楚唯然隻想着季洛鏡這次當真是傻,除了給白巫除了心結,還給自己也留下了隐患。

白巫高層的人從來不會親自出手,底下賣命的人隻會是鋪墊他們不斷升高的台階。捕捉以及獵殺血族是最廉價以及最容易被抛棄的證忠心的一種行為。

季洛鏡從小對于白巫内部系統隻有表面的認識,在傅映洲四年朝夕相處的臂膀下更是沒有機會觸及得到,因此也隻能被他牽着鼻子走。

血族是公認的薄情寡義,哪來那麼多情感可言。

最近楚唯然大概隻能坐着輪椅了。

傅映洲趕到就将他的腿骨逆轉撕碎,雖是留了給白巫這邊治愈的餘地,但副作用遺患無窮。他不知道他這雙腿能不能保留下來,以後會不會沒有站起來的可能。

那時見了血族憤怒的樣子,楚唯然卻異常得開心。

季洛鏡成為白巫的叛徒嫁給血族,當了傅氏四年的金絲雀。如今自己親手将傅氏曾經最愛的金絲雀毀掉,楚唯然竟有些暗爽。

情緒降下來隻是一瞬間的事,他這才忽得發覺竟空無一人在他的身後。妹妹楚之久并不是親人,而是楚母從福利院撿來的身負生命樹基因的白巫,更何況如今已經投奔了那位白巫長老齊離舟了去。父親死後,楚母便精神失常了。

他撐起臨盛集團,在虎視眈眈八竿子打不着關系的親戚們之間遊刃有餘。為什麼當時季洛鏡會離開他,難道他沒有傅映洲優秀嗎?

血族與白巫聯姻,任哪一方都是個笑話。

﹉﹉﹉﹉﹉

傅映洲盯着季洛鏡吃完了飯,順嘴問了句平時午休都是怎麼睡的。

季洛鏡誠實回答:“趴在工位桌子上,我有帶枕頭。”

他好像是經過了短暫的思考之後,沉着開口說:“以後來我房間睡午覺。”

“可是……”季洛鏡說。就算他對她的态度再親近,但在集團内還是要避嫌的。在旁人眼中,季洛鏡甚至無需掩飾,她的身份隻要略一猜想便可察出其中暗含之意。

瞧起來就一副禁欲無聊性冷淡樣子的總裁,身邊常年空缺着的秘書位子除了童助理又來了個女孩,這任誰不去亂想。

“這層樓人不多,基本隻有秘書總監在這邊協調工作。出入需要call内線,”傅映洲說,“真說起來又能怎麼樣,你很在意嗎?”

季洛鏡确實不在意,但是話多人閑眼雜,她還是想跟同事們處好關系的,更何況她跟傅映洲共處一室根本就不安全。

傅映洲有的時候偏執起來幾乎無可救藥,她難以招架不如就躲得遠遠的。更炸裂的是,季洛鏡在傅映洲下樓給她買飯的空當,在房間的抽屜裡發現了幾盒套子。嶄新的包裝樣式,應該是剛買的。

自從傅映洲提出交易這一茬後,他的心思幾乎都放在了管教季洛鏡身上。

若是被傅靖遠知道,季洛鏡不敢想傅映洲會受到多少的苛責。她也在盡量不讓自己影響到他的正常工作,最好就将她當正常職員不要搞任何特殊。

季洛鏡知道自己心安理得地享受了來自于傅映洲的特權。底下的人再不滿意,也都會止于他之口。她的職業生涯好像一直在跨專業,油畫跨策展,策展跨秘書。

說起來,她倒是很久沒拿起畫筆畫畫了。

以前,傅映洲還會以買賣的名義收走她的畫作。自從她進入摩根畫廊後,停下了畫筆接觸到了内部行業的事情,季洛鏡的心緒也随之改變了。

她已不再是當初那個不成熟且天真爛漫的女孩。

“不用了,謝謝傅總的好意。”季洛鏡抱着一沓要去财務走審批的文件悻悻地說:“如果午休的時間有事您直接跟我發消息就可以。”

傅映洲不知怎的,竟嗤笑了一聲。

“好。希望你可以說到做到,别到我找你的時候,就找理由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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