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晦瑞吃完了止痛藥睡着了,護理室沒有陪護床,佐久早聖臣就站在旁邊看着她。
她能下床之後就開始積極複健,中間的疼痛也忍受了下來,朔晦瑞能感覺到自己變得有些消極,有時候看到聖臣的比賽的時候,竟然會感到有些痛苦。
從小長大的幼馴染在排球場上是力壓對方的主攻手,每次跳躍起來的大力扣球都會給對面帶來壓力。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朔晦瑞發現自己的心情一天比一天差,她原本努力控制着的情緒總是會無緣無故的爆發。
有時候一起床就能摸到自己滿臉的淚,睡覺的時間也越來越短,好幾次在半夜驚醒都是自己再也站不起來的樣子。
情緒的長時間低落讓她的食欲也開始變差,朔晦枝櫻都發現她明顯瘦了很多。
朔晦瑞想要控制自己,她不想讓爸爸媽媽和朋友們擔心,隻說是最近換季導緻的食欲不好。
佐久早聖臣順利進入了井闼山,并迅速憑借着自己的實力成為了井闼山排球隊的主力隊員,值得一提的是,佐久早聖臣的表哥古森元也也在井闼山,他是一名非常優秀的自由人。
朔晦瑞在家休養,基本很少外出。
七月一個普通的周六,朔晦瑞接到古森元也的電話。
“我們昨天的練習賽輸的很慘,他好像心情不太好,今天早訓的時候狀态不太對,教練讓他先回去休息了……”
古森元也也是和佐久早聖臣一起長大的,非常擔心他,但是他這邊有訓練走不開去照顧他,而且他覺得表弟可能這個時候更想見的人也不是他。
“别擔心,你們好好訓練,我去看看聖臣。”
朔晦瑞換好衣服,雖然最近很熱,但是朔晦瑞還是穿着長袖長褲,她身上的疤痕雖然淡了很多,但還是能看出來。
佐久早聖臣的家距離她家不算近,起碼對于現在的朔晦瑞來說,長時間步行也是有困難的,所以她決定打個車。
很快,司機就把朔晦瑞送到了目的地,朔晦瑞支付了車費之後下了車,下車的時候朔晦瑞事左腿落的地,幾乎她一站穩就感覺膝蓋和小腿都有些悶悶的痛。
就連這點程度都不行嗎?朔晦瑞有些沮喪。
但是她靠着佐久早聖臣家的大門,站了一會兒,覺得自己好些了,整理好心情,朔晦瑞敲了敲門。
佐久早聖臣來開了門,他能猜到是誰,打開門之後果然看見了朔晦瑞。
“聖臣?”
即便是戴着口罩也掩蓋不了潮紅的臉色,朔晦瑞顧不上其他,連忙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從帶來的醫藥箱裡那處體溫計讓他測。
到了時間之後,朔晦瑞看了體溫計,已經燒到了38.9度,朔晦瑞眉頭緊皺,想要帶他去醫院打針。
佐久早聖臣拉住她,道:“小瑞,我不想去醫院。”
或許是因為發燒,佐久早聖臣大膽了很多,他握緊朔晦瑞的手,幽深的黑色眼睛緊緊地盯着她。
朔晦瑞被他這樣的眼神看得有些心慌,她連忙掙脫佐久早聖臣,“先吃藥,如果還是不退燒,就必須去醫院。”
準備好溫水,朔晦瑞拿出退燒藥,把東西準備好之後喊他過來吃藥。
佐久早聖臣取下口罩,他神色如常,隻是臉頰紅紅的,喝了水之後的唇上微微濕潤,竟然顯得十分性感。
吃完藥後,他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手裡緊緊攥着水杯看着朔晦瑞。
“把杯子給我,你回房間先休息吧。”
朔晦瑞伸出手去接杯子,但佐久早聖臣似乎是沒聽到一樣,隻是坐在那裡。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朔晦瑞走過去摸了摸他的額頭,還是滾燙着的,佐久早聖臣的視線轉移到那雙白皙的手上,然後又轉回朔晦瑞臉上。
他們一起坐在沙發上,挨得很近,朔晦瑞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也被佐久早傳染了,她也感覺熱意從臉上向身體四處,蔓延開來。
她想要别過臉去不看對方,卻被一隻手撫上了臉頰。
那隻手帶着驚人的熱度,迫使朔晦瑞直視着佐久早聖臣。
已經發現危機的少女很緊張,她正準備站起身來脫離這一切,但她的動作已經提前被觀察敏銳的主攻手提前發現。
佐久早聖臣扶住她的腰,放在她臉頰上的手滑向後腦,完全順從自己的心意,壓了上去。
因為發燒而帶着熱度的唇瓣壓上了朔晦瑞的唇,最開始隻是單純地唇瓣相接,慢慢的,佐久早聖臣就暴露出了自己充滿侵略性的一面,他抱緊朔晦瑞,緩慢地在她的唇瓣上輾轉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