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過去了,卡林卡果真沒回來。費奧多爾甚至等來一位計劃外的客人
客廳裡泛起一陣金色漣漪,小醜撥開披風從虛無中現身,朝屋主人揮揮他的高頂禮帽,謙虛地行下一禮
一雙異色瞳,一道險些貫穿左眼的傷疤。一對紅絲絨手套,一身顯眼誇張的小醜演出服
随心所欲的行事的‘小醜’,不管是任務目标還是委托人在他手裡都是同樣下場。雖然不算是臭名昭著,但也是恐怖故事裡的常客。如若哪篇驚悚話本裡少了他的出場,定要被聽衆噓聲‘不懂潮流’
忽略他的不請自來,倒真是位禮數周全的客人。費奧多爾不知道是什麼風把果戈裡吹來了
“果戈裡·瓦西裡耶維奇先生,真是久仰大名”
這話放在其他情景可能合适的多,畢竟現在唯一能瞻仰果戈裡大名的地方是挂着一連串零的通緝令
“久仰大名?您還真是幽默。要是嘴上風趣就能掩飾失誤,恐怕我還沒法找來這呢”
小醜打量着費奧多爾,對他的無動于衷不甚滿意,長至腰間的麻花辮晃呀晃
“風雪愈加,外面都亂成一鍋粥啦!您當真一絲一毫的好奇心都沒有,一點都不想問我怎麼到這兒來?難道您真像他們說的那般全知全能?”
保持着距離,費奧多爾靜靜看小醜耍弄手杖。這冷漠讓果戈裡長長地歎口氣,好像要把肺也歎出來
“您做掉的人恰巧在我的名單上呢。我沒地方可去,隻好來找您讨個說法啦”
這也是胡攪蠻纏的話。那些被他殺掉的倒黴雇主真該好好考察他的品性。不該隻看可觀的任務完成率就草率地拍拍腦袋,去指定一名發瘋小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