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尤安半夜回房間給暹星發訊息,暹星第二天一早才看見。
這次,暹星也把老闆準備組織活動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尤安。
這次,尤安大概沒有在忙,回複地很及時。
【怎麼在酒吧打工?】
暹星才想起來,自己大概、可能沒有告訴過尤安自己打工的事情。
暹星隻能從頭說起。
被肖啟催着出門的尤安眉頭緊鎖,看着機器一個字一個字給他蹦出事件始末。
心髒好像随着暹星的叙述親身降臨到了那段時光。
“尤安,快點,來不及了!”
今日他們難得得閑,不是沒有戰鬥和訓練,而是二人被叫去臨時指揮部談話。
肖啟知道,這是尤安期盼已久的機會。
他着急,不由地推開門進入。
“幹嘛呢?走啊。”
尤安神色沉沉,不算好看,肖啟難得見他臉色這麼差,催促的話說不出口。
“...怎麼了?”
見尤安沒有拒絕地意思,肖啟湊過來看他的屏幕,愣了一下,“暹星?你聯系上他了?!”
難以掩飾的驚喜。
尤安眉頭更緊了兩分,嫌棄瞥他一眼,想着最近一起活動的情分,到底沒有躲開。
肖啟很快從上到小過了一遍内容,倒沒有像尤安一樣震驚。
“他在酒吧上班?”
“嗯,還搬出你家了。”
“什麼?”
肖啟站起身,“他哪來的租金,别以為城裡很安全,租金便宜的地方都很亂。”
尤安冷笑一聲。
“在你家附近,羅布和他一起。”
肖啟啞聲,臉色同樣暗下來。
二人呆在房裡,靜靜地等不認字的暹星啰啰嗦嗦地說完全部事情。
肖啟神遊天外,想要不然今天他也去求求教官,讓他把自己的通訊器還回來?
尤安微微側身,劈裡啪啦地快速敲完字,點擊發送。
起身看着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肖啟,擡眼看了眼時間。
“走了。”
尤安轉身往外走,肖啟扯下搭在身側的外套披在肩頭。
“來了。”
他狀似無意,“對了,暹星通訊号多少?”
尤安:“滾。”
“啧。”
肖啟輕啧一聲,等他拿到通訊器,他問他媽去。
暹星把尤安和自己說的話一字不漏地轉達給了老闆。
老闆眼睛亮了亮,有點心動,又有點不信任。
暹星又按照尤安的指示,把尤安的通訊号發過去。
“我朋友想的方法,他說他想和老闆你聊一聊。”
老闆加了通訊,發了句打招呼的話過去,遲遲沒有回複。
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收到訊息。
方老闆不得不承認,對面的這位暹星的朋友真的很會做生意。
原本混亂的思緒在他的梳理下變得清晰,他竟然覺得自己做了這麼多年的生意還比不上對面這位人。
尤安并不會做生意。
隻是耳濡目染那些名利場上的噱頭,拿過來化用了一部分而已。
饑餓營銷,在哪裡都有一席之地。
而他的目的,當然不是免費為方老闆提供策略。
而是為暹星争取更大的利益。
七号煤炭酒吧内——
所有客人進場完畢,店員充當酒保關上大門。
今日場内重新布置了一番,中央橫亘着一個長條的台子,高出所有座椅一截,兩側整齊擺放着座位,客人們逐漸按照門票上的号碼落座。
奧賽星上還沒有這樣精心的進場方式,大家僅僅有條地按序進入,這樣布置不由讓人心中對即将開始的活動充滿了期待。
時間準時來到晚間六點整。
場内燈光驟滅。
而一束光源落在了台上。
原本還在交頭接耳、竊竊私語的客人瞬間噤聲。
人們的視線随着出場的模特緩緩下落。
那不是他們以為的帥氣的店員。
而是一隻小小的、毛茸茸一團。
它有着湛藍的圓滾滾的眼,像極了冰川的清冷,耳朵比起小巧的臉蛋顯得有些大,直直地立着,随着走動而一抖一抖。
臉中央、四肢底端都是近乎黑色的深棕色,而其他的毛則介于白色和棕色之間,整個身體蓬松的,一看就讓人覺得軟綿綿。
而它的走姿又格外的優雅,不急不徐,每一步都好像踏在了觀衆的心上。
最讓人目不轉睛的,是它身上還綁着一個白色的花邊圍裙,看上去是為它量身定制的,型号格外合适。
熟悉的老顧客已經發現,那就是代表酒吧店員的标志性圍裙。
難不成...
這就是...
新店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