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在他身上的疑點就能解釋得清了。
“那這麼說,他應該知道墨燨是他弟弟了?”
【這個現在還無法肯定,因為我們還不能确認沈漓在原著中的劇情中究竟有沒有走到認親這一步。】
我點了點頭,對006的結論表示贊同:“你說的不無道理,我們确實無法肯定沈漓究竟是在大結局的時候重生,還是進行到後半部分的時候突然穿回從前。”
006沒再說什麼,默認了我的說法。
我倆交流的期間,擂台上的兩人一直處于對峙狀态。
藏青色衣袍的大兄弟,額頭青筋隐隐凸起,隐隐還能看到冒出的冷汗。
他緊皺着眉頭盯着他對面的沈漓,似乎不敢貿然出手。
沈漓神情冷若冰霜,周身散發着凜冽的氣息。
他的氣場實在太過強大,藏青色衣袍的大兄顯然就是被這股強悍的氣勢壓得透不過氣。
見藏青色衣袍的大兄弟遲遲沒有動靜,沈漓的神情更為沉冷,眸中寒意凜凜,周身溫度極速下降,在場之人仿佛都能感覺到一種森然入骨的冷意。
青色衣袍的大兄弟自然也感覺到了沈漓周身氣勢的變化,他咬緊牙關,眼睛一閉,仿佛像是豁出去一樣,手中突然變幻出一把長劍,直直地朝沈漓刺去。
“草!”我忍不住爆了粗,暗罵了一句:“這孫子真卑鄙,突然搞偷襲,不講武德不說,還用上了兵器。”
前面的那些對戰,所有選手都選擇了赤手空拳,就這孫子突然拿出了長劍,明顯是想打破原本的比賽氛圍,做這個不擇手段的下狠手的出頭鳥了。
沈漓神色波瀾不驚,顯然并不在意對方做了什麼,以及是否犯規攜帶兵器,對于突然的襲擊并沒有絲毫的緊迫感。
他似乎随時随地都能感知到周圍的變化,隻見他微微側身,對方就刺了個空。
那人見偷襲不成,迅速轉身,騰空沖擊,在空中極速旋轉,形成一個圓形劍陣,飛速朝他胸口刺來。
沈漓腳尖輕點,身姿矯健的飛身而起,完美避開了對方三番兩次的循環變招,而後捏了個指訣,揮出幾道符箓,輕松擊碎了對方淩厲的劍氣。
藏青色衣袍的那孫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眼死死瞪着沈漓,似乎被氣得不輕。
估計是因為沈漓輕易就化解了他拼盡全力的攻擊,然後又隻是防守并不進攻。
讓他誤以為沈漓是不屑與他動手,因此面子上挂不住,覺得受到了侮辱,于是他很憤怒。
隻見他黑沉着臉,變換出了無數的劍氣,滿眼憤恨的朝着沈漓再次沖去,頗有種同歸于盡的意味。
我冷嗤了一聲,就覺得他在異想天開。
真是天真的可笑,竟然想用這麼幼稚的方法,來解決沈漓這種天選之子。
然而下一秒,我卻無意中掃到他左手的古怪舉動,就見他悄然迅速的往劍身灑了點略微透明的粉末。
我瞳孔猛地一縮,正要提醒沈漓小心暗算。
沈漓卻快速瞥了我一眼,食指豎在嘴前,無聲的“噓!”了一聲,意思是讓我不要說話。
他的這個反應讓我瞬間明白過來,他已經看穿了對面那孫子背後的小動作。
沈漓直視着對手,目光冷厲如刀,隻是随意擡手一揮,劍氣頃刻間被分解消散,而對面搞小動作的那孫子,瞬間就動彈不得了。
他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扯住,不管怎麼用力都逃脫不了,因為用力過度,臉色早已漲得通紅,眼中布滿了血絲。
“嘶!”
衆人似乎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我的天!這是一招就被滅了?”
有人驚駭出聲。
“還好不是我遇到這麼可怖的對手,不然現在慘敗的就是我了。”
又有人無比慶幸的說道。
“太可怕了!此人修為如此高深莫測,他究竟何方人也?”
人家真正的實力可是神尊級别,當然不是你們現在能理解的範圍。
台下大多數人根本沒看到沈漓出手,而那耍陰招的孫子卻在瞬息之間敗下陣來,這些參賽者要是不震驚就怪了。
就連那個站在暗處觀察的白衣哥們,此刻也是目不轉睛的盯着台上的沈漓,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給人一種諱莫如深的感覺,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
【他當然是在打沈漓的主意,你不是看過原著嗎?原著裡可沒有人不想拉攏沈漓這樣一等一的高手。】
我撇了撇嘴,對006的話不置可否。
“墨燨也是一樣的待遇好吧!”
我和006插科打诨的時候,沈漓從擂台上消失了蹤迹,瞬間便出現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