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去會會國師。”墨燨擡腳往鶴妖房間走去。
他心中顯然有一堆疑惑,等着他去尋找答案。
鶴妖點了點頭,跟在墨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子。
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跟着他倆一起進去看看了。
一進入房間,我一眼就看到軒轅翊塵和國師坐在四方桌前一動不動。
見我和墨燨還有鶴妖進屋,桌前的兩人神色驟冷,目光深寒地盯着墨燨不發一語。
他們一動不動,看樣子是被點了穴。
墨燨走到桌旁,伸出修長的手指在國師脖子下方點了兩下,解開了國師的啞穴。
他走到桌子另一邊坐下,淡然出聲道:“你們早就知道徐歌沒死對吧?”
國師冷冷一笑,說道:“怎麼?你今天才知曉此事?”
他嗤笑了一聲,又道:看來你與他的交情也不過如此。”
墨燨未接國師的話,而是話鋒一轉:“那這麼說,你們應該也知道徐歌今天已經登基稱帝了?”
國師渾身一僵,臉色瞬間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被他壓制了下來,他道:“他稱帝又如何?反正都是一家人,他與我誰稱帝沒多大區别。”
墨燨神色一愣,詫異道:“一家人?”
國師眸中閃過一抹精光,說道:“莫非你不知徐歌是我兒?”
墨燨神色大變,失聲道:“你說什麼?徐歌是你兒子?”
國師眸中閃過快意,故作漫不經心地說道:“怎麼?他那麼在意你,都沒告訴過你他是我兒子麼?這樣看來,他好像在利用你呢。”
墨燨聽了國師所言,久久未曾言語。
【看吧,就算你不說,墨燨也會知道這件事的。】
我沒有回應006,對于墨燨來說,這事其實挺膈應的,畢竟他是真的把徐歌當好友了,不然也不會一心想為他報仇了。
結果到頭來,徐歌所做的一切都帶有目的性,很可能先前的交情都是假的。
哎,被人欺騙的滋味可不好受,隻希望墨燨能盡快調整過來吧
我拍了拍墨燨的肩膀,出聲寬慰:“雖然徐歌從一開始接近你是有目的,但是從後續他三番兩次幫助你來看,他對你已經敞開了心胸,并且把你當成真正的朋友了。”
墨燨聞言神色緩和了一些,點了點頭:“你說得對,徐歌幫過我們很多次,也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如果隻是利用我,他完全沒必要搭上自己。”
他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你之所以跟我說這麼多,不過是想借我的手來為難徐歌罷了。你想看到我們自相殘殺,然後你再坐擁漁翁之利,你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看着國師慢慢沉下來的臉色,墨燨就知道他說對了,于是繼續嘲諷道:“嘴上說什麼徐歌登基與你登基并無差别,實際上早就恨得咬碎了牙龈,畢竟這可是你一直想要的權勢,怎麼可能舍得拱手讓人,哪怕是你兒子,你也一樣不會放過他。從你不擇手段的拿他屍身威脅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看來墨燨已經把國師的心思摸的十分透徹,像國師那麼渴望權力與權勢的人,為了得到想要的東西喪心病狂,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把皇位讓給徐歌?
而且很明顯他也不知道徐歌還活着,并且搶了他一心想要得到的江山,這種人做出殺子的行為根本不足為奇。
國師原本成竹在胸的氣勢瞬間頃刻間瓦解,臉色陰狠地盯着墨燨,仿佛想用眼神刀了他。
可惜他如今不過是待宰的羔羊,已經翻不起任何風浪了。
不管怎麼說,國師手上沾染了那麼多條人命,就該血債血償。
墨燨肯定也不會留他繼續禍害崚城的老百姓,為了帝位他定然會逼迫徐歌讓位,那麼很有可能皇宮又将發生一場大屠殺,墨燨當然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
我這麼想的時候,就看到墨燨已經伸出手掌,快速覆于國師肩膀處,周圍靈氣湧動,殺氣四溢,顯然他正在施法。
國師臉色大變,眉峰緊緊皺起,額頭不斷冒出冷汗,仿佛正在遭受巨大的身心折磨,整個人瞬間蒼老了十歲。
他沒有做出反抗的動作,看來是妖王用了某種禁锢之術,将他的法力盡數封印,然後又點了他的穴,所以他才沒有一點反擊的機會。
不消片刻,國師就被墨燨化去了一身的功力。
國師臉色慘白一片,滿臉駭然之色,他顯然怎麼都沒想到,他畢生的功力竟然被墨燨不費吹灰之力就毀掉了,這對他來說就像是天大的侮辱。
他瞪大眼睛,滿目怒火與不甘之色。
然而他再不甘心也沒用了,墨燨已經化解了他的術法,并且似乎還使用了靈脈心火訣禁锢住他的靈魂。
因為我看到了國師逐漸沒了生息,癱倒在了四方桌上。
這不,墨燨取下了沈漓給他的鎮靈袋,似乎是将國師的魂魄打散,然後放進了鎮靈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