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織羽外,其他人都參加到這場練習中,不過他們并沒有辦法觸碰到離地面十幾米的騰蛇,隻能盡可能地避開從天而降的尾巴。
迅速後退避開刺下來的尾巴後,赤羽右手拿着的手槍瞄準了騰蛇的雙眼之間,随後槍口上移,發射出去的橡膠子彈擦過騰蛇白色水晶般的犄角。
伊索兩把刀交叉着,刀背向外擋住揮過來的尾巴,但還是力氣不足而被打飛出去。
附近的普拉頓和夏奇趕緊聯手接住她,站穩後她頭疼地看着那龐大的騰蛇,“真是麻煩的體型,還好不是敵人!”
“你們人這麼多,試着聯手把它拉下來,或者飛上去啊。”,旁觀中的鈴蘭繼續指揮着,在他們沒有危險之前都沒打算出手。
赤羽跟佩金對視一眼,随後默契看向彈跳力比較好的熊前輩,“貝波,我們把你抛到上面!“
”好,“,貝波後退一段距離朝着他們沖過去,踩着他們搭起來的雙手借助他們往上抛的力道跳到了騰蛇的後背,還不忘酷酷地擺出金雞獨立的pose,“成功登陸~”
原本還算嚴肅的氛圍被他逗樂了,笑着看着上面的熊前輩。
“對不起……”,貝波下意識地消極了,但還不忘補充,“但是從上面看到的風景挺好看的。”
“對哦~”,銀色騰蛇飛到低處,得意地對大家說道,“我帶大家飛一圈吧,我之前飛到雲層裡,超級好玩的~”
“真的可以看到白雲嗎?”,伊索眼前一亮,她還沒觸碰到真正的雲朵是什麼樣的呢。
“我也想去~”,織羽也開心地舉起了手,随後大家的視線全都看向了鈴蘭。
“這種時候~~”,鈴蘭吊人胃口地拖長了聲音,下一秒就率先跳到銀色騰蛇的腦袋上,“當然是飛到天上玩夠了再說~~”
“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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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大家準備休息一會後再準備晚餐,剛好羅也準備重新編排下大家之後在船上的任務。
島上的草坪上擺着一張放着不少食物的木桌,蘋果兔趴在一顆蘋果上搖來搖去。
“算上蘋果的話,我們現在整個海賊團的人數都有13人了,高戰力也有幾個,那我們重新分下大概的職責吧。”,羅看看坐在桌子周圍的夥伴們,“從大體方向來分,奈哲爾、夏朵、鈴蘭、卡洛斯、赤羽、貝波和我屬于戰鬥員,夏奇、佩金、伊索和織羽屬于醫療兵,普拉頓主要負責修船,也懂點簡單的急救知識就行。如果對上棘手的敵人,就全靠你們治療和開船帶我們撤退了。看看這個分工有什麼問題?”
“我是戰鬥員哈哈哈哈!!”,卡洛斯得意地叉腰仰天大笑,“開場就噴毒,保證所向無敵!打不過就飛到天上繼續噴毒!我擺爛了哈哈哈哈哈!!”
“你别毒到自己人就行”,赤羽有些無奈地看看他。
普拉頓認真地思索,然後問道,“船長,修船工的技藝要到什麼程度啊?”
“現在已經很好了”,,羅笑着說道,“要是像以前那樣讓佩金和夏奇來的話,隻會在窟窿上補木闆。”
夏朵簡單地假設了個場景,“大概是我們的海賊船被人炸碎了,還能在短時間内拼出一艘船讓我們離開?”
普拉頓石化了一秒,下一秒就燃燒起熊熊幹勁,"俺了解了!"
“也不用要求那麼高……”,羅有些無奈,看到普拉頓已經嘀嘀咕咕着要趕緊設計緊急避難的救生艇時也就好笑地搖搖頭,“你需要買設計材料的話就自己去保險庫裡拿錢吧。”
鈴蘭聽到了保險庫和錢兩個詞,伸手把蘋果兔揪過來跟它嘀嘀咕咕,“上,去跟羅說你要買胡蘿蔔,然後讓他把保險庫密碼說出來~”
蘋果兔垂下的長耳朵,乖乖地點點頭後就跳到羅的右肩上窩着。
“你這個笨蛋!”,鈴蘭趕緊把它抓回來繼續思想教育。
“跟它的主人一樣吧”,羅伸手點點她的腦袋,笑着看着她炸毛一樣瞪了自己一樣。
“麻煩船長先不要跟鈴蘭眉眼傳情,現在本呱有問題,船長你打的時候不要第一個沖上去砍敵人!”,奈哲爾舉起了爪子,像個老媽子一樣擔心着,“從遊戲的角度來說,船長是個脆皮法師但總想當個近身戰士,防禦很低但又特别喜歡正面沖上去貼臉開大。”
羅一巴掌讓他的爪子拍了回去。
夏奇舉起了手,“船長,事先說明,我和夏奇也隻有理論知識,動手的次數比較少。”
佩金也同意地點點頭,“嗯嗯,皮外傷都沒什麼問題,但是萬一傷到器官了,我們就不太會了”
“我是隻有純理論知識~”,織羽乖乖地回答,她還是上船之後才開始學的。
“啊哈哈哈哈我什麼都不會!”,伊索叉着腰大笑,之前織羽動手術的時候,她跟着幫忙打下手,結果連那些手術儀器都認不全。
“請務必認真學着點”,夏朵沒好氣地輕輕地拍了下她的腦門,“現在海賊團成員這麼多,萬一我們幾個都躺平了,就全靠你們救了。”
普拉頓倒是知道怎麼激起伊索的好學心,悄悄跟她嘀嘀咕咕了一句,“船上的帥哥都是戰鬥員哦,要是受傷需要包紮的話肯定不能穿衣服。”
伊索仿佛整個人都被這句話點亮了,眼冒綠光地拍桌而起,“我學!!保證醫療技能點爆了!!哦呀!!帥哥們的胸肌腹肌大長腿!!!”
其他人默默地遠離了目标不純的伊索,并暗自發誓盡可能不要受傷,受傷也不要落在伊索手上……
織羽看看其他人,小心地扯了扯還在歡呼中的伊索,“伊索,有一個是鈴蘭姐的哦~”
伊索頓時僵化了。
“胸肌腹肌大長腿啊~~”,鈴蘭撐着臉瞥了一眼羅,不假思索就激動地拍桌而起,“我也學!我也想看……啊不!我也要幫忙!!”
羅以為她是想看其他人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感覺到氛圍不對勁,其他人趕緊用做晚飯當借口遠離了這個是非之地。
“你們咋啦?”,鈴蘭有些反應不過來,發現隻有羅還坐在這裡。
“呵”,羅似笑非笑,左手牽着她的手,右手随意地扯扯自己的衣服下擺,“要看嗎?”
“啊?”,鈴蘭有些後知後覺地梳理下前後的對話,下一秒就臉色通紅地原地跳開了,“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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