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灘玩了一會後,大家才換回原來的衣服繼續去參觀其他地方。切了一塊長方形的島雲出來後,他們就把那個傷者和大家的行李都放在上面拖着走。
“羅,我可以養這個嗎??”,奈哲爾抓着一條拼命掙紮的、氣球一樣鼓起的紅色小空魚。
“這種魚隻有在高壓的情況下才能生存吧。”,羅看看那條魚,不覺得它可以在空海以外的地方活下去。
“你怎麼總是想養奇奇怪怪的東西。”,赤羽看看他抓着的那條魚,之前在鬼骨島的時候奈哲爾也想抓跳蛛來養。
“因為很有趣嘛。”,奈哲爾鼓鼓臉,下一秒就掏出一把匕首,“公主,吃生魚片嗎?”
“不。”,赤羽表示拒絕,鬼知道他那把匕首上有多少條人命。
夏奇嫌棄地看着那隻青蛙,“你态度變化也太快了,幾秒前還想養它。”
“因為羅說回去之後養不活這條魚嘛,”,奈哲爾轉動着那把匕首,把手上的空魚遞出去,“有人吃嗎?本呱的生魚片可以切得非常薄的呱~”
“拒絕。”,其他人同樣表示拒絕,那隻青蛙的武器太危險了,
“好吧,那這條魚也沒用了。”,奈哲爾把手上的魚丢回了回去。
貝波看着那條魚飛了幾百米回到了遠處的空海,有些可惜。
懶得走路的夏朵心安理得坐在島雲上被拖着走,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大叔你下去自己走路啦,”,拉着島雲的佩金沒好氣地說道,雖然島雲很輕,但是各種各樣的東西加起來還是很重的好吧。
“老大來到空島也是換了個地方躺着而已,”,普拉頓也不意外夏朵的懶惰,拽着另一根繩子拉着島雲往前走。
“你們要學會尊老愛幼啊,”,厚着臉皮的夏朵拒絕走路,提醒在路邊摘花的伊索和織羽,“你們倆人記得跟緊點。”
“是~”,抱着一大束花回來的伊索開心地說道,“老大,空島的花看起來又奇怪又好看!”
織羽則跑回去自己哥哥身邊,遞給他一朵淺黃色的花,“哥哥,給你花。”
“我呢我呢?”,某隻青蛙湊了過來,也分到了一朵跟發色一樣的蔚藍色花朵,“噢耶!”
“前面有人,感覺起來不像是好人,”,鈴蘭把窩在羅肩膀上的蘋果兔抱回來。
“我們隻是來遊玩的,應該不會有問題吧?”,卡洛斯有些擔心,但很快注意力就轉移了,“是不是天使??”
“天使??”,伊索頓時亢奮了,下意識回頭看向島雲上躺着的大叔背後戴着被電得焦黑的翅膀,頓時沒興趣了,“算了。”
“怎麼可能有人來迎接我們?”,奈哲爾把那朵花别在腦後紮起的頭發上,随意地提醒,“我們是偷渡上來的呱,有些空島國家要交入國費才能進去遊玩~”
“入國費是多少啊?”,夏奇有些好奇。
“換算成貝利的話,最高的應該是一人10萬貝利。”
“拒絕!偷渡很好!”,鈴蘭果不其然第一個抗議,“我們是海賊,哪用得着遵守什麼規定!”
“如果要全部人都交了費用的話,”,伊索數了數,頓時炸了,“我們十二個人要交一百二十萬貝利??他們不如去搶??”
“對吧!要是他們出現的話,全都揍一頓!”,鈴蘭握了握拳頭,下一秒就期待地看着掌握船上财政大權的人,“那這次省下的一百二十萬貝利可以給我當零花錢嗎?”
“我們上來的時候本來就沒打算交錢,哪裡省了?”,羅低頭看看她,好笑地提醒,“别忘了你還欠着我很多債呢。”
“壞人,居然還記着。”,鈴蘭鼓鼓臉,思索着要用什麼辦法來增加零花錢。
某隻舉着小旗子的青蛙飄了過來,跟她嘀嘀咕咕幾句後就又舉着小旗子飄走了,順便還帶走了其他人。
“哦豁~”,鈴蘭被說服了,默默地擡手勾住了胸前的布料。
“!!!”,看到這的羅瞬間明白了奈哲爾傳授的馊主意是什麼,立刻用沒拿刀的右手環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到懷裡,及時阻止了她接下來的動作,“停停停,别聽那隻青蛙的話!”
鈴蘭的手夾在兩人的身體間動不了,她仰頭看着他的下巴,“那我欠下的債呢?”
“本來就沒讓你還,”,确定她不會任性亂動後,羅才稍微松開手拉開點距離。低頭看看她還放在胸前的手時,有些咬牙切齒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禁止在别人面前這樣做!”
“其他人又不是你,”,鈴蘭整理下衣服,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麼。
羅就知道這個笨蛋行動前沒經過腦子,不由得把害羞得白裡透粉的女孩重新拉到懷裡,彎下腰湊近她的耳朵低語了幾句,“等隻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你可以再試試。”
鈴蘭徹底紅透了。
不遠處的其他人繼續慢悠悠地往前走,他們現在已經可以熟視無睹了。
當然,某個單身汪看到一次就酸一次,繼續咬着小手帕酸成了檸檬,“總有一天我也要找到漂亮可愛的女朋友,然後秀回去!!”
夏奇有些好奇地看向那隻舉着小旗子帶隊的青蛙,“你告訴鈴蘭什麼了?竟然讓船長一下子把幾百億的欠債給免了?”
“其實很簡單的呱,”,神情忽變的奈哲爾微微垂下眼簾,蔚藍色的瞳孔眼波潋滟,本就俊逸非凡的容貌此時流轉出絲絲的魅惑,修長白皙的手指似有似無地點着襯衫上的紐扣,,“就是色……呱!”
黑着臉的赤羽一拳砸過去讓某隻妖孽閉嘴,免得他把那個惹人遐想的名詞說完。
貝波幾乎下意識地張開雙手擋在伊索和織羽的面前,毛茸茸的熊掌剛好完全擋住了兩個女孩的臉,免得她們看到了超過年齡的東西。
佩金和夏奇默契地搬來了一塊島雲,默默地把某隻青蛙埋了起來。
“長得帥的人果然不管怎麼發瘋都是帥的啊,”,普拉頓感慨着,手上拿着鐵鍬把那塊島雲拍嚴實了。
“這裡跟天國一樣,他也該滿足了。”,織羽把手上的花放在雲上,還虔誠地拜了拜。
“帥哥重生之後還會是帥哥嗎?”,伊索正在思考着奇怪的事情。
夏朵有些無語地說道,“他還沒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