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盛赫咺一把拽住他手腕“等我一會兒,馬上完事兒了,請你吃飯”
“我得上班兒呢”
“我也上班,吃完飯一起回去”
樊星又坐下等了一會兒,他看着盛赫咺,不能理解作為一個社畜,為什麼這貨總是充滿活動。分明是給人白幹活,也笑呵呵地一臉陽光。真不知道該說他清澈明媚,還是傻了吧唧,這人沒有煩心事兒麼?
“哎!冰淇淋”盛赫咺像個小孩子,拽着樊星沖向金拱門。
呵——他能有什麼煩心事兒呢,他根本沒長心。
“快找地方吃飯吧,海燕”樊星示意他看電子屏的時間。
“艾瑪,都這個點兒了!”
時間來不及,隻能匆匆忙忙吃碗面。賣場門口很難打到車,倆人決定坐輕軌回去。
盛赫咺看着樊星身上的藏藍色小西裝,很想告訴他那天在福祉路下車時,就注意到他了。覺得他身上的沐浴露味道很熟悉,有親切感,讓人安心。不過現在認識了,跟人家說這話反而顯得很刻意。樊星似乎有點困了,低着頭依着門邊,也不吱聲。盛赫咺站在他對面,随時準備送上結實可靠的胸膛。肖瑞一個電話過來,打破了他言情劇男二的夢想。
“通知個事兒啊,周年慶節目,你和時雨穿女裝跳Nobody”
“我?”樊星尴尬地躲開盛赫咺吃瓜群衆的眼神“憑什麼?”
“憑你業績倒數第一,人家時雨純粹為了陪你”
“我謝謝他!”樊星想了想“表演畫畫行麼?”
“滾犢子,誰看你一筆畫個鳥兒啊,三秒鐘完事兒,你好意思麼?”
樊星:“……”
哇偶~ 盛赫咺做了個贊歎的口型,瞪着一雙閃亮的大眼睛看着樊星,用眼神重複了一遍“三秒鐘完事兒?”
樊星:“……”
“那樂器呢”樊星看着盛赫咺,來了靈感“我彈吉他行吧”
“你會彈麼?”
“我現在學”
“随便吧,反正至少3分鐘,彈棉花也沒人管你,挂了啊”
樊星幽怨地看着已經挂斷的手機,發自内心地歎了口氣,然後對盛赫咺說,商量個事兒?
“沒問題,包教包會!”盛赫咺拍着胸脯答應了,又故作悻悻然“不過…我還挺想看你女裝”
“滾犢子——”
樊星忍不住腦補了一下自己和時雨穿着旗袍,妖娆地晃着食指,又是拍手又是比槍——救命!那不叫Nobody ,那得叫And Then There Were None!
說起學吉他,盛赫咺想起來明天上午要彩排,他還得再上個晚班。下班之後再去教樊星,時間太晚了,彈琴有點擾民。邊想着邊拿出手機,一看日曆,他又有點想去,明天是七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