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人聞言明顯瑟縮了一下,沈惑皺眉,他沒空在這聽宋志新求饒的廢話。
“廢了他。”
兩個保镖低頭目送沈惑出門,他們老闆的指令一向簡潔,但作為沈家精挑細選上來的人,保镖們懂得從中辨别老闆的意圖。
皮鞋在宋志新身上踢來踢去,逼着他把腿打開,然後保镖毫不留情地擡腳狠踩了下去。
血肉被壓迫到極限然後爆開的聲音。
宋志新一聲凄厲的慘叫沒等完全喊出口,直接兩眼一翻痛昏了過去。
【卧槽啊啊啊在吃飯啊!】
【正要點奶茶,糾結要不要加爆爆蛋,啊這……】
【閹了好,超雄的男人就該閹了,過幾天激素水平降一降就溫順了。】
【讓我怎麼直視爆漿魚丸?】
單元樓門口停着一輛新款的勞斯萊斯,與這破舊小區的老樓格格不入,引得周圍鄰居悄悄議論。
王美英回到家一看門口盛況,樂滋滋兜了一圈對鄰居道:“哎呀是我們家的。”
顯然沈家才能有這等财力,不過,宋昱辰的就是他的,宋昱辰賣給沈家,那沈惑給點什麼好處,還不都得交回家裡來?
【傻叉。】
【趕緊回去看爆爆蛋。】
王美英樂呵呵嘚瑟完,在一衆鄰居豔羨的目光裡昂首挺胸往樓上走。恰巧碰到沈惑抱着宋昱辰出門。
她一時上頭,嘴裡喜滋滋念叨着:“小沈啊,你……”一邊竟然将肥胖的身子湊上去,随手搭上沈惑的臂彎!
冷到若有實質、幾乎可以把王美英洞穿的眼神。
王美英渾身一寒,驟然清醒,縮回手唯唯諾諾道:“沈……沈少爺……”她見宋昱辰被包裹得嚴嚴實實,柔若無骨歪在沈惑懷裡,小聲道,“您要帶這個賤……帶辰辰回沈家嗎?那錢的事情……”
保镖雖遲但到,見這個胖女人湊在他們潔癖老闆的身邊,頓時心道不好,三兩步沖下樓,狠狠甩開王美英:“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配站在老闆面前?!”
“我……我……”王美英被狠狠推倒,一屁股坐在樓梯上,痛得龇牙咧嘴,但不敢有半點怨言。
她眼珠轉了轉,但見那倆保镖氣勢洶洶從他們家裡出來,身上還染了血迹,她心裡慌得很。
在一衆鄰居的嘲笑聲中,王美英火急火燎沖上樓。
一聲凄慘的哭喊響徹小區:“啊啊啊!宋志新!你讓我以後怎麼活!”
勞斯萊斯在或震驚或好奇的目光裡揚長而去。、
這一兩日沈家雞飛狗跳,鄰居們守在一起竊竊私語讨論着,但大家都知道,那個常年被父母毒打的宋昱辰熬出頭了,大概是不會再回這破地方了。
沈惑帶宋昱辰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地處繁華的商務區,但設計師鬧中取靜,獨門獨院的三層樓掩映在叢林中,占據了一整條街的絕佳位置,在這寸土寸金的地帶這樣的院落是常人不敢想的天文數字。
車子開進庭院,停在廊下,管家和保姆已經站在門邊等候,司機打開車門。
等到沈惑下車,在場衆人大驚失色。
他們少爺有潔癖是衆所周知的,卧房每日打掃三次,書房隻要他起身便會有傭人立刻進入清潔,餐具碗盞更是要用純淨水清洗三次以上他才肯用……
潔癖如此誇張的少爺,破天荒與人共乘,他甚至用自己名貴的大衣抱着髒兮兮的少年,親力親為地把人抱回家中,放在客房的床上。
此時的沈惑絲毫看不出任何潔癖的樣子。管家見狀心中一凜,已經了然沈惑對這個少年的态度,立刻吩咐了人去請顧醫生。
床上的少年怯生生縮在被子裡,他的衣服被撕壞了,被角遮掩處衣衫半褪,露出上面幾絲鮮豔的血痕,那是被鞭笞過的痕迹。
果然,沈惑的視線掃過他時,在肩頭多停留了幾秒。
“一會兒讓醫生給你看看。”
“嗯。”
沒有人比宋昱辰更懂沈惑的興奮點。
沈惑看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冷峻,這二十八年來他身邊從未出現過任何伴侶,似乎是那種在歡愉時刻一闆一眼、燈都不肯開的人,但隻有特殊時刻他的癖好才逐漸顯山露水。
原著裡每次沈惑與小宋歡好必然見血,次次搞得人死去活來起不了身,他才意猶未盡結束。偏偏潔癖的特性讓他不願去尋花問柳,就盡數發洩到宋昱辰身上。
沈惑征服欲極強,喜歡馴化,他最愛懷裡人楚楚可憐呼痛求饒的樣子。但對于宋昱辰這樣輕易到手,甚至是自己貼上來的戰利品,他從來沒動過真情,隻當做發洩取樂的工具罷了。
當初集團的人都說,他們淩總脾氣臭得要命,不就是靠沈總上位嘛,至于那麼傲嗎?眼高于頂打招呼從來不理。
但當時宋昱辰白天要打理集團事務,晚上和沈惑相處,甚至有時沈惑會逼他夾着一些東西去工作,疲憊和疼痛實在讓他沒有多餘精力去應付白天的社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