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深病了?!!”
祁晚意聽到青黛說祁雲深病了,而且似乎很嚴重。
“是啊小少爺,不知怎麼地,大少爺突然病得很重,快不行了,派了軍營大夫去診斷,得了傳染病,現在被大将軍派人送到附近城鎮上,找更專業的大夫看看。”
“他,他現在人呢,走了嗎?”
說完,祁晚意這才開始意識到自己好像口誤,說得他人不在了一樣,立馬改口問道:
“呸呸呸,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哥他人被轉移走了嗎?”
怎麼可能呢,明明他人昨天還好好的,這幾天都不見有何異樣,甚至還有力氣逗她,哪裡像個得病的人啊。這麼艱苦的邊疆生活環境,她都扛了下來,沒理由,他祁雲深一個男子漢,居然就這麼病倒了。
不對勁,特别不對勁。難不成,他是被人陷害下毒的?也不是不可能,畢竟,在這的敵對勢力可不少,更何況,他現在手頭上還有一些令人忌憚的證據,等着被毀屍滅迹呢。
“小少爺,大少爺若是真的出事了,我們該怎麼辦好啊?”
雖說平時都是青黛來照顧祁晚意,但是終歸是個十多歲出頭的小姑娘,真遇到什麼大事,頓時便慌了,面色緊迫,雙手緊握,坐立不安的模樣。
“别慌,還有我在不是嗎?青黛,來,你把手給我。”
祁晚意就想着握着她的手看看,祁雲深是真的病了,還是被歹人給毒害了,還是說,這小子又在耍什麼把戲,就連她自己一時都拿捏不定。
祁雲深本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樣,像雲一樣捉摸不透,深沉難懂。
在一手握住了青黛伸過來的雙手之後,祁晚意眼前沉寂已久的黑暗,開始逐漸明亮起來。隻看見眼前一片,片段地閃過祁雲深久違的身影,俊美的側臉上勾起一抹難得的笑意。
還有青黛一副雙手捂嘴,正喜極而泣的模樣,而跪在地上被繩之以法的歹徒。
畫面片段閃過極快,還沒等祁晚意看清楚歹徒具體長什麼模樣,畫面一刹那便中斷,眼前恢複一片漆黑,歸為平靜。
如今看來,結局還算是好的,不必過于擔心未來的發展。旋即,祁晚意輕輕握了握青黛的手,輕聲地對她笑着說:
“相信我,沒事的,會有好消息的,我們隻要保護好自己,不給他添亂就好。”
“對了,一時擔憂緊張過了頭,大少爺寫了一封信給您,我忘了拿出來了。”
“好好好,不急,青黛,你幫我拆開看看,這信上到底寫了些什麼?”
青黛從兜裡摸索着,拿出來拆開一看,一時翻來覆去,忍不住看了好幾遍,還以為自己拿錯了東西。
半天不見青黛說話,沒了聲響,祁晚意心裡不由得好奇,眉頭一挑,開口問道:
“到底寫了什麼呢,很難懂嗎?黛,你念出來給我聽聽,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弟,你要幫我照顧好那一對小烏龜。”
“......”
祁晚意懷疑自己沒聽錯了,讓青黛當着她的面,再給她好好念兩遍之後,青黛也不由得,十分納悶地發問:
“小少爺,我沒看錯,青黛我也看了讀過幾年書,識字的,别說是您,我也奇怪,咱麼哪來的小烏龜啊。”
“對了,據旁人說,這封信大少爺是在衆目睽睽之下,口頭相授,讓人代筆寫下來的,當時大少爺整個人面色蒼白,渾身無力,虛弱病重地躺在床上,幾乎奄奄一息。我拿到這封信時,他人早就被人轉移走了。”
“小烏龜,還是一對的??”
祁晚意摸了摸下巴,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輕呼一聲吼,而後氣笑了,又一時沉默了,青黛見她似乎一驚一乍的,伸手在祁晚意後背安撫了幾下。
“小烏龜,确實該出去覓食自保了。”
“啊??”
青黛瞪大雙眼,一臉不解地看向正在微笑的祁晚意,一頭霧水問道:
“小少爺,您是看不見,可是我們到此地來,并沒有飼養小烏龜啊,我聽不明白您的意思。”
“你還要我說明白嗎?青黛,我身體似乎也不大舒服,是否也要和我哥一樣,要去看大夫啊才好呢。”
“不好,難道您也被傳染了嗎?”
還沒等青黛理解,祁晚意又趕緊補充了一句,直接點破,向她一字一頓地解釋道:
“所以你說,我們這兩隻小烏龜,是不是也要出去一趟好呢。”
“至于出去會被阻攔的理由的話,傳染病,沒有人會想挽留我吧。青黛,有勞你現在去我包袱裡取出一白色小紙包。”
這是祁晚意之前,和祁雲深倆人設計追殺他倆的黑衣人,而特地研磨的過敏道具,花粉,因為制作太多,又沒用完,于是裝在包袱裡去,沒想到,今日又派上了用場...改天還是讓青黛幫忙多收集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