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這些事慕凰清還是不要接觸為妙。
看出來她不想管這些事,慕君庭開口道:“本王知道了,稍後會上報父皇,邊疆幾萬人性命不能讓他們喪失戰鬥的信心。”
他們不問他們夫婦為什麼知道,不過對大淵有害自然要殺之。
眼瞅着沒有什麼說的了,裴景帶着夫人離開了長公主府。
慕君榕歎了口氣,隻是看她這樣悠閑的樣子,不由得有些擔憂,“折子未上報,如果真的報上來,想必戰事一定是吃緊的,如果皇帝讓你出征,你怎麼辦?”
這話說完,場面靜了,隻有不遠處的風在吹動樹葉,一片片枯黃的落葉掉下來,一點一點在訴說它的凄涼。
慕凰清站起來,看向那棵樹,“皇兄,其松生下來,在他未成長之前會是我的軟肋,也會是我最緻命的一擊。”
慕君庭沒說話,他順着慕凰清的目光看去,一棵樹上沒剩下多少葉子,雖說都要落光,但時間才是最好的回複。
“最近柱國公那些事有點棘手,你……?”慕君庭知道慕凰清是站在哪方後面的,自然是向着慕凰清,都在為她做打算。
慕凰清搖搖頭,她自從為了清閑,進宮後再也沒過問什麼政事。
“我們查到了白家軍的防禦圖,竟然在柱國公附屬家族裡發現。”慕凰清臉色平靜,臉上蕩不起什麼波瀾。
“我覺得有必要告訴你一聲,這件事隻有我們知道。”慕君榕說這話時壓低聲音,在場确實沒人能聽到了。
手裡的葡萄無意間被撚成汁,她從一旁拿起帕子,擦了擦手,就扔到了地上,自然有人來為她收拾。
“皇兄,我該進宮了。”慕君庭說再坐一會,慕凰清便也就離府了。
回憶結束,慕凰清緩緩起身,剛才在椅子上擺着的紅裙半數落地,她穿的松垮,風光大現。
看着慕凰清離去的背影,慕君榕倒是冷哼一聲,“她會讓父皇等,等的還多?故意這樣說讓咱倆走的。”
慕凰清搭着青玉的手,一步一步往碧泉宮走,“主子,陛下已經在宮裡了,還有賢王殿下。”
“老四來了?”慕凰清冷哼一聲,那個悶葫蘆去,父皇想讓他幹什麼?
慕凰清不說話了,隻是慢慢的往宮殿走,她可不怕皇帝等多久,她開心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