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富貴一聽,神色沉了幾分,“骨灰盒可以帶走的,隻是你說的那個玉佩……我并不知道在哪兒,可能被孫夏荷收起來了。”
“你也應該知道,我對家裡的事情一概不過問。”
阮富貴像是擔心阮晴不相信似的,還特意地着重說明了一點,“我這些年也忙不過來,更沒有時間管理這些東西,要不,你現在趕緊追上去,興許還能問到玉佩的下落。”
阮晴拍了下腿,“她們早就坐車走了!你以為孫夏荷與你攤牌了,還會在這個窮山溝裡啊?”
阮富貴想來也是,“那怎麼辦?你的玉佩……”
很明顯地把事情全都推給了孫夏荷。
阮晴想了想,隻能應道,“叔,我可以在家裡找一找嗎?”
阮富貴點頭,“找吧,我也幫你找一找。”
三個人一起行動,幾乎把家裡的每個角落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玉佩。
最後,阮晴還是放棄了。
“可能玉佩真的在孫夏荷那裡。”阮晴歎了一口氣,她看向額頭上布滿點點汗水的喬司夜,“别找了,喬司夜,那個玉佩雖然對我很重要,可是找不到就找不到,肯定是被我嬸嬸帶走了。玉佩的年代久遠,說不定還能賣個好價錢。”
孫夏荷這麼一走,也帶走了玉佩的下落。
阮晴隻能跟着喬司夜離開楊柳村,這一去,也不知道多少年才會回來。
等着阮晴跟着喬司夜回到帝都之後,兩個人去民政局領了結婚證。
自此,阮晴順利地跟着喬司夜住進了喬家大院。
剛住進去的第一晚,阮晴迎來了和喬司夜家人見面的機會。
因為夏雲笙在國外已經有了新的人生,她隻是叮囑了幾句就讓喬顯好好的招待兒媳婦了。
宋副官把喬顯送回來的時候,天空還在淅淅瀝瀝地下着小雨。
車門打開,宋副官舉着一個黑色大傘,二人快步的走回喬家大院,才走到小院就見着阮晴站在門口迎接。
“這麼大的雨站在外面做什麼?快進屋裡歇着。”喬顯看着那個瘦瘦小小的身影,心裡卻是心疼的。
這就是喬靈芸的女兒,怎麼看起來白白瘦瘦的,顯得很單薄。
阮晴往前走了一步迎上去,“爸,知道您忙,還讓你回來一趟,真是抱歉。”
“我兒子成家了,我還不能回來看看嗎?哈哈,阮晴,你很好,之前就和喬司夜那混小子一起搗毀了村長關押女性的案子,我很欣賞你。”喬顯跟着阮晴走進屋,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來。
喬司夜端着最後一道菜上了桌,“宋副官呢?”
他看着房間裡隻有喬顯坐着,還有些好奇。
喬顯拍了下腿,這才開口道:“老宋先回家了,他小女兒發高燒。”
喬司夜點頭應聲:“我還想着讓宋副官休息下,畢竟每天給你開車蠻辛苦的。”
喬顯垂眸,“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是我在開車?”
喬司夜:“……”
一回家就互怼,這對父子也是沒誰了。
喬司夜看着一桌子的美食,“這些都是晴晴做的,我隻是煮了個湯。”
喬顯喜上眉梢,“乖乖還能做這麼多好吃的,手藝不錯啊!”
“爸,您就使勁誇吧,我的媳婦兒我都還沒來得及誇呢……”喬司夜坐上桌,拍了下椅子,“坐吧。”
喬顯看着一對壁人,心情也是極好。
“阿夜,既然你們領證了,打算多久辦婚禮?”喬顯也知道之所以這麼着急結婚,隻是想把阮晴的戶口落在帝都。
喬司夜想了會兒,才開口說道:“等着阮晴畢業了,就舉辦婚禮。到時候你可要賞臉來,畢竟你這個大忙人,想要和你吃個飯都要提前預約。”
喬顯目前在某事業單位裡任職,正好接了一個項目大工程,所以也忙得成天見不到人。
喬顯看了兩人一眼,這才說道:“你們結婚了,什麼禮物也沒準備嗎?”
沒等着喬司夜回答,喬顯拍了下桌子,“這可不行,五金什麼都給我家兒媳婦安排上啊!”
喬司夜想了想,好像的确差了點東西。
他們兩個人雙雙重生回來,如今已經是第二年了。
從确定關系到領證結婚,隻是走了個流程。
可是其中缺少了一個重要的東西,那就是,浪漫。
喬司夜直言不諱,“我好像忘記了重要的東西,其實,有準備的,就是不知道她喜歡不喜歡。”
“啊?”阮晴好奇地看向喬司夜,“你準備什麼了?”
喬司夜從褲兜裡取出來一個禮盒,然後單膝下跪,在父親的見證下,遞給阮晴,“阮晴,婚禮會來遲一點,但是我的愛不會遲到,這是我找設計師一起制作的婚戒,請戴上,也請你接受我的這份愛。”
阮晴看着那枚閃爍着點點鑽石光芒的婚戒,伸出手輕笑,“給我戴上吧?”
喬司夜拿着戒指給阮晴戴上,剛好戴進無名指。
阮晴笑着點頭,“吃飯吧?”
喬司夜和他對視一笑,“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