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劍,你丫的搞什麼鬼,這破地方連個人也沒有!”榮健站在身後聽到張劍的聲音也把剛才的緊張放了下來,趕緊抱着阮晴就往房間裡鑽。
大白天的抱着一個女人,若是被出來農作的村民看到了,那麻煩就大了。
兩人走進破屋,就見着一個高大的男人背對着他們站着。
男人颀長的身影透過一點陽光更顯得清貴,這種氣勢莫名的給了魯彬一點壓力。
魯彬看着他,心想怎麼張劍和傳說中的不太一樣,竟然有種貴公子哥的氣質,哪裡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人販子了?
“貨呢!”他扯着嗓音吼着,“狗、日、的家夥,搞的這麼神秘,可讓我們倆好找,怎麼還不敢正臉面人,今日就讓我看看傳說中的這麼一道的最帥玉面長什麼狗樣?”
“啧!”男人轉身,一臉無害的盯着魯彬,嘴角滑出一抹冷冰冰的笑容,帶着殺伐與邪佞。
他冷冷笑了一聲,那笑聲像是從地獄而來的聲音一般,竟然讓魯彬和榮健渾身抖了抖。
“老子在這一行有十年了,你有幾年?”他轉過身,赫然是一張驚豔全場的絕色俊顔,單純是那一抹邪氣的笑容,就足以讓人覺得聞風喪膽。
一身花襯衣,扣子邪氣的扭開,露出了鎖骨,看起來倒像是高貴人家的纨绔公子哥,連一個嘴角噙着的笑容也叫人覺得有那麼一股殘肆的錯覺。
隻是這個男人若是被阮晴看見了,恐怕會尖叫。
原來不認真扣紐扣的喬司夜是這麼的帥氣,這麼的邪佞,這麼的勾人。
喬司夜冷眸掃過魯彬,不經意的朝着他身後掃去,就這麼看了一眼,就看到阮晴被榮健抱着站在後面,他一時間憤怒的呵斥了一聲,“他娘的,魯彬你是不是活膩了?”
“怎麼啦?”榮健把阮晴随便往地上一扔,阮晴的腦袋磕在地上,反而是把她砸醒了。
她痛苦的低吟一聲,忽然想到剛才是被人弄了蒙汗藥才暈迷過去,現在的情況怎麼樣了?難不成他們已經到了交易地點,而她也要變成那一批貨?
仔細的分析了魯彬和榮健的交談,阮晴有百分之二十的把握,他們口中所說的貨不是别的,而是人!
他們是人販子!
“那丫頭是村裡的人,你就這樣把她擄來,是想暴露嗎?他娘的,你以為楊柳村是什麼地方,這裡有那麼多當兵的在,少了一個人,我們就等着死吧……”喬司夜的聲音明顯比之前更加憤怒,眼前也帶着一抹冷嘲熱諷。
該死的,現在阮晴在他們手上,他不能貿然行動。
魯彬一聽要被抓,更是勃然大怒,“是你讓我們來這裡交易的,怎麼,多一個貨不行啊?明知道這裡有部隊,還在這裡交易,張劍,你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喬司夜冷笑,“你不知道嗎?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說完,他還在阮晴的身上掃了一眼,沒有什麼受傷的痕迹,還好還好,這兩個人還不至于這麼饑不擇食,連丫頭都不放過。
阮晴一聽到熟悉的聲音,整個人都是懵的。
那道聲音是……是喬司夜的?
不管他的聲音刻意的壓低了,還時不時的冒出幾句粗俗的語言,阮晴也聽出來了。
葉玦找到部隊的人了,喬司夜帶人來了?
阮晴心裡一喜,微微眯着眼看向喬司夜,隻見着穿着花襯衫的男人站在面前,他唇角挂着狠厲的笑容,衣衫的紐扣不好好扣着,偏生露出光滑的鎖骨,看着讓人有犯罪的沖動。
雖然平時是個冷戾的男人,可是阮晴突然被他邪佞的笑容圈粉了。
這個能夠把邪肆演繹得如此行雲流水,又可以無處不釋放着強大氣場的男人,讓她心底覺得暖暖的。
阮晴自認為上輩子從來沒有喜歡過喬司夜,隻覺得他那張白皙的臉蛋一點也不像當兵的,可是重來一次再看到喬司夜的時候,偏偏被吸引住了。
室内有一陣的沉默,三個人就這樣對峙着。
阮晴唇角勾起笑容,睜開眼睛和喬司夜對視,像是在安撫他一般,眼眸裡甚至迸射出一道璀璨的光。
仿佛在說,我沒事,你可以開始行動了。
此時魯彬和榮健完全沒有想到阮晴已經醒了,兩人站在喬司夜面前等待着對方的從容坦白。
誰知道,喬司夜眼神裡隻帶着一股戲谑,似乎一點沒有把兩人放在眼裡。
這下,可是讓魯彬着急了。
該死的,老大之前就說過張劍為人狡猾陰險,說不定貨還不在這裡,被他轉移了!
可是這個家夥在道上混了十年之久,他的道行可是比誰都要深,就憑着他十年都沒有被人抓到過就可以想象他有多麼的厲害。
“貨呢!該死的張劍,你他嗎是不是把貨藏起來了?”榮健是個急脾氣,一看到什麼東西也沒有,隻有張劍一個人,更加急躁,剛才還被痛罵了一頓,他的心情更加的不好起來。
反而是喬司夜笑了笑,“當然藏得好好的,你們跟我來。”
說着,喬司夜已經轉身朝着裡屋裡走去。
“格老子的,我看你有什麼把戲耍?”說着,榮健已經踏進了小房間裡,誰知道人沒看到,卻看到了被綁着的嘴裡塞着布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