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從廁所裡面出來,榭沉理正端着一杯牛奶向我走來。
“是不是受涼風拉肚子了?”邊說着,他把手中的牛奶遞給我。
牛奶是熱的,我老婆好他媽貼心。
溫熱的牛奶溫暖了我的腸胃,盡管我沒有肚子不舒服。我直徑躺到大床上,看着站在原地的人。
“我們剩下幾天要幹什麼?你不是有一個月假期嗎?”我躺在床上問道。
“目前還沒有,不過我感覺你很需要在家裡休養生息幾天。”他邊走邊回答道。
他的臉闖入我的視線。我感覺他好像很喜歡看我的眼睛。他笑了笑,但是并沒有要起開的意思。
我也躺在床上和他對視,我問道:“你盯着我幹什麼?”我感覺自己的臉好像又紅了,我擡手遮住,隻剩下兩隻眼睛依舊不舍的和榭沉理對視。
“我感覺你好像……很放心我。”榭沉理依舊固執的維持着這個姿勢,還用手輕輕的把我的兩隻手擡起來,他稍微用點力氣我就可以脫離床。
但是我卻像在和他較勁,又或許說我是故意的,我喜歡這個姿勢。
“對啊,我都和你結婚了。還有什麼不放心你的。”這個話倒是實話,從我清晰的見到榭沉理開始,我就感覺到他是一個可以讓我全身心放心的人。
這很神奇。我沒有對别人有過這種感受。
他說:“盛文頃,你像一隻貓咪。”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全名,我好像明白他之前為什麼不加了。
或許是因為他很聰明,知道我會因為這個語氣得心髒病。
我的雙手微微使勁,拉扯着他和我一起倒在床上,這樣做有點幼稚,但是看到他和我一樣躺在床上,鼻息就在我的耳邊,我感覺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