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和榭沉理說我有事情需要出去一下,和東東道别後,離開了。
我去見了我在孤兒院的時候玩的最好的夥伴,李韓然。
我們倆之前時不時總會在一起聚一聚,當年院長資助了兩個孩子,一個是我,另一個就是李韓然。
李韓然最後去學設計,我去學的繪畫。
與其說他是我孤兒院的朋友,我有時候感覺他更像我哥。
但是他不讓我這樣叫他,也不願意我這麼想,這也是為什麼這次我找他。
院長對于當年我失億之前的事情閉口不談,尤其是在我後來夢到那個人的時候問她她也是除了歎氣什麼都不說。
給榭沉理講的那些事情有一些就是從李韓然這裡知道的,他會給我講當時的事情,雖然他記得也不多。
我們倆約定的地點是在公園,因為這是之前我們倆的“老地方”。而且李韓然有煙瘾。
我把我的那個荒謬的猜疑給他講了,我看到他的臉突然冷了下來。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懷疑你現在的結婚對象可能認識當時那個人?”
我點點頭。
他抽出一根煙,看看我,我搖搖頭表示不介意他才點火抽起來。
他說他無意之間發現了一件事情,他後來因為一些原因去找院長資助我們倆的資料發現了一件事情。
我們倆的确都被資助了,但是過了幾年,我的資助人不再是院長。
我看着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他說:“你新的資助人沒有留下來真名,代号叫盛理清。”
盛理清……?
他繼續說:“我順着查下去,發現那個人不僅堅持資助你直到你大學畢業,還每年堅持給孤兒院資助,每年的金額都是固定的,而且彙款日期也是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