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開了我的手铐,給我找到了幹淨的衣服,把手機還給了我。
“你收拾收拾吧,我帶你離開。”他說完然後離開了這。
我環顧四周看着這裡,想着這荒唐的幾天。打開手機發現手機裡隻有幾個稿主催稿。
我穿好衣服整理好離開了這裡,順着樓梯上去發現這裡是一個地下室。
榭沉理站在窗戶旁邊抽煙,我還不知道他會抽煙。
我看了眼東西,發現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對他說道:“我自己走就好了,不用送了。”然後提着東西離開。
終于呼吸到外面的空氣,我感覺到寒冷,再轉頭看了眼這棟别墅,然後離開了。
這地方是真的不好打車,上了出租車我還是看着窗外。
我放空腦袋想着,突然感歎這場景好熟悉。
愧疚的情感像是皮球,被我和榭沉理來回踢。
最後我抱着這個皮球離開了。
或許我們兩個人之間唯一存在的感情就是愧疚吧。
我拿出手機給幾位稿主發消息說馬上補稿,卻聽到司機大罵一句,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我感受到了劇烈的撞擊。
這感覺像是我在哪一年去遊樂園做過山車,好像在空中飛了幾下。
我看到了小時候的自己,還有拉着我的榭沉理,他喂我喝水、吃飯。我對着他喊“哥哥。”
我看到我自己跑步摔倒,他對着我說“清兒,下次再亂跑哥哥就不帶着你玩了。”我認真的點點頭說以後自己無論去哪裡都拉着哥哥的手。
我看到榭沉理被一個西裝褴褛的人接走,他走之前抱了抱我說再見,然後頭也不回的坐上那輛車,院長說他找到家人了。
我想去追那輛車,但是院長告訴我說如果我追上去他就會失去他的家人。
我看到自己鑽在被窩裡,在小床上偷偷的抹眼淚,嘴裡說着“哥哥我也是你的家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