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完沙子我又帶着清兒在公園轉了轉,等回家的時候居然已經是下午,太陽開始慢慢的往下落下。
我停下來和清兒一起看夕陽,他的雙眸是橘色和黃色的,在太陽快要完全落下的時候我才帶着他回家。
那天以後我心裡充滿了事情,每天帶着清兒時不時去公園轉轉,剩餘時間就是在家玩玩具,看電視。一個月的時間就這樣過去,清兒的記憶沒有任何恢複的痕迹,醫生也告訴我不能急。其實我心裡自私的希望清兒慢點恢複記憶,因為我還麼想好怎麼面對他。
我每天看着二十四歲皮囊的清兒在我面前活動,心裡就更加難受。
公司裡的事情我也不能什麼都不管,但是我離不開清兒,每天都在家裡辦公。清兒知道後很高興,因為他認為我就是應該好好工作,看到我坐在電腦桌前,他也不亂跑,甚至連電視聲音都會調小。
我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電話另外一頭是當年清兒在孤兒院的朋友,名字叫做李韓然,他通過一些途徑拿到了我的電話号碼,剛接通電話就大吼道:“你把盛文頃帶到哪裡了!為什麼我聯系不上他。”我還沒來得及說話,他就開始對着我來了一頓含媽量超标的“問候”。
幸好我媽早都去世了。要不然被他這麼一頓問候,我媽肯定支撐不下去了。我對着電話另外一頭說道:“李先生,請你先冷靜一下。”
電話那頭的人才安靜下來,我給他解釋了清兒出了車禍,記憶回到了八歲。他又開始在電話另外一頭罵起來。過了一會兒電話另外一頭有一個聲音響起,那個女人的聲音很和藹,可以讓人聯想到她的長相。我知道這個人是院長。
她把電話要過去,和我解釋道因為太擔心文頃,不得不打電話打擾我。院長當年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照顧了清兒,還有一些事情,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的交易。我對她隻有最起碼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