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襄:“什麼意思?”
羅清:“懷孕的時間範圍是模糊的,醫學無法根據孩子的年齡推斷出他成為受精卵時是哪一天。”
“更何況,一夜情、情侶關系都可以成為留下孩子的理由。”
嵇襄皺着眉:“可是自那日起我沒找過她,我們不存在情侶關系和一夜情……”
“噓。”羅清輕輕說:“孤證不定案。她說不存在一夜情,您說存在一夜情,那麼法官會聽誰的呢?要知道,刑事案件的定案是需要排除合理懷疑的啊。”
嵇襄眼前一亮:“你說的有道理。”
他轉念一想:“可是我總覺得,那個叫沈如蓁的女人是個不穩定因素,剛剛要不是她,我怎麼能那麼快就露出馬腳?”
“不行!我要把她綁了,教育教育她,不要再亂說話了。”
羅清險些給這位霸總跪下,心說上一個這麼想的人早就已經踩上縫紉機了。
他連忙道:“千萬别!沈如蓁這個人吃軟不吃硬,要是真被她抓住小辮子就完啦!”
嵇襄:“聽你這話的意思,你認識她?”
羅清想,一看這位嵇總就不經常看法制節目。
他從一篇新聞裡找到了一張照片,沈如蓁挺直腰闆站在法庭上,正在與法官席上的法官對話,明明居于下位,卻姿态閑适神态自信如同與平等之人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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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頭。
池霄亦說:“我們去警局吧。”
沈如蓁卻搖了搖頭。
池霄亦不解道“為什麼?”
沈如蓁沉吟道:“即使證明了嵇襄是孩子的父親,我們也無法證明孩子是他□□留下的。”
池霄亦臉色變得蒼白:“那怎麼辦?”
沈如蓁神态自若:“我們要等他們自亂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