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補充:東陵進入公司是景元默許的,公司在他身上看到了價值,而卡卡對藥師的恨意圓看了都覺得心驚,覺得不如放在存護這磨一磨。卡卡瓦夏是被步離人抓走做實驗,才會變成豐饒孽物的,所以對學者有天然的ptsd,尤其是天才俱樂部的那些成員,但他在拉帝奧面前演得很好。教授最開始根本不在乎他怎麼想的,後來關心東陵的心理健康,也不止為了研究進程。至于他願意多等一刻鐘的唯一緣故,隻因為對面是葉琳娜。
:們追擊隊。
三.博識學會并非法外之地,請混沌醫師和自滅者不要做出奇怪的行為。
我一定要喝這玩意嗎?卡卡瓦夏說。他指着眼前一隻玻璃瓶子,詢問葉琳娜。這是名為混沌特效靈藥的事物,據說其中含有:異問魔門牙、巴維魯黏液和遊蕩惡魔的血液,再以心靈感應蜘蛛的額頭觸碰,達到封緘瓶口的效果。據說有奇效。
博識學會燭墨學派的某位執筆人曾經銳評:混沌醫師對無意義的反抗精神,總令人感到十分沒有意義。對此,庸衆院的維裡塔斯·拉帝奧先生也對此感到疑惑:你們兩個認識這麼多年,就是為了相互折磨的嗎?這話指的當然是卡卡瓦夏和葉琳娜,作為身邊有切實參考樣本的學者,當事人卻覺得還不如沒有。某些規矩是死的,他也可以。
葉琳娜沒有試圖掰開卡卡瓦夏的嘴,也不準備将藥給他灌下去,她隻是扭頭看向維裡塔斯。她這樣說:相互折磨也是情緒感知的一種,總好過無知無覺的消亡。受害者活似遊魂般發問:這就是你試圖通過學會搭上天才俱樂部,打算找到那位#55,調制一杯雞尾酒的緣由?聽說喝了塔拉毒火焰和粉紅沖撞的人從未給過差評,你知道為什麼嗎?拉帝奧說話的語調有種詭異的平靜:前者有毒,後者緻幻。我上次去【黑塔】空間站,有幸觀賞了開拓者探索模拟宇宙開發的奇物圖鑒。
葉琳娜微妙沉默片刻,辯解道:反正作為一名自滅者,我們的情況不可能更糟糕了。直到五感盡失、軀殼融化,就連思維也升華至無,完全消亡于世之前——我們總得做點什麼。維裡塔斯聞言一挑眉梢:你和他這是打算加入自證學社?我以為你們的輔修命途更偏存護,而非毫無邏輯和定性的智識。當事人望進那雙赤金的瞳,語調莫名平靜下來,放輕了聲音:還不明白嗎,維裡塔斯。
作為「虛無」的命途行者,葉琳娜和卡卡瓦夏選擇怎樣的路都無所謂。他二人曾和一位名為黃泉的同類并肩而行,那位已然走的太遠了些,是IX化身的守夜人。他們還不必往那處去,至少在今時今日,即将步入無光的黑日之前。拉帝奧意識到一件事——也許很重要,又或許不太重要的事。
他有潔癖,見不得傻瓜、笨蛋和白癡,又無法真正甩下這些人獨自向前。所以拉帝奧婉拒了母校的邀請,選擇在博識學會開展研究,并且遇到了兩位性格堪稱……奇特的自滅者。一位是這片宇宙中僅剩的埃維金人,另一位沒比他好到哪去,母星毀滅在人類自己手裡,活下來的也就她一個。
前者名為卡卡瓦夏。他在經曆過族親俱失去、颠沛流離、被打上商品編碼,以及奴隸主的狩獵遊戲等環節後,成功一腳踹開虛無的大門,開着泥頭車創了進去。後者名為葉琳娜。她的故鄉如今已然是一團漂浮着的太空垃圾,盡管在更早些的時候,那裡已經堆滿了工業化的廢料和各種動物的屍骸(包括人類),早已失去了活人的生機。
在一場雨中,他們相遇。卡卡瓦夏回想起所有悲傷的故事,正在發着高燒的葉琳娜無比恐懼生老病死。維裡塔斯宛如天神降世,一手一個,把他們拎回了自己的住所。後來他一百零一次後悔為什麼要把這倆撿回來,可無論時間能夠回溯多少次,他都會作出同樣的決定。兩個自滅者和一個智識命途的學者,真是奇妙的搭配,居然出乎意料的和諧。就像薯條也可以蘸奶油冰激淩那樣。
那麼。生命的意義是什麼?
這個問題對于自滅者來說,往往是無價值和無意義的。維裡塔斯卻也有耐心,每天堅持不懈的問自己兩位好友這個問題。卡卡瓦夏躺在沙發上翻看葉琳娜的雜志,想也沒想道:博識學會今日特色菜肴。學者反而一愣:好吧,為什麼是這個?
卻是葉琳娜回答了他:因為我們有必須要回答這個問題的理由。你。她和卡卡瓦夏确實在虛無中掙紮沉淪,維裡塔斯是那根輕飄飄的稻草。一人認為是不再具有生老病死,另一人将其視為盛大的豪賭。但……别為難拉帝奧了,今天吃什麼呢?
對于自滅之人和學者來說,也是足夠哲學的命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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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補充:薯條蘸奶油冰激淩真的很好吃,尤其是K家和M家的,可以試試看!以及混沌特效靈藥的配方來自模拟宇宙奇物,當時我就想說:這玩意的原理是,提前把自滅者送走就成了,對吧?對吧。
四.該怎麼辦,幻胧借建木捏身體,我可以嗑嗎?
人不能,至少不應該。盡管技術研發部裡彙聚了全宇宙的技術人員,也隻是一群996甚至007的打工人。這群瘋子可不管是否有悖于人倫道德,反正這是大老闆的要求。他們隻需要給制造出來的東西打上一個made in IPC的标記就行了。但是。
怎麼說呢,利用歲陽附身豐饒命途奇物的小概率事件來做研究,是不是有點太為難人了。你怎麼不讓絕滅大君附身建木供你觀察呢?維裡塔斯自認能力不差,五彩斑斓的黑和流光溢彩的白都能做出來,上敢徒手繪制對星武器圖紙,下可單人從零開始的組裝雙開門大冰箱生活。于是葉琳娜說:你讓卡卡瓦夏報名公司學會向前沖,難道不好嗎,毀滅機關以确保順利通過。當事人發出抗議,那為什麼不是你這個被豐饒賜福的人參加!
有沒有一種可能,活動是羅浮仙舟辦的。葉琳娜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盡管我是因為母星的人盡數死絕,心中的渴望引來了藥師,很無辜且莫名其妙的被賜福了,但這改變不了雲騎軍會追着我打的事實。還有,你一個差點被泯滅幫強制招攬的毀滅命途行者跟我閑扯這個,有什麼意義呢?
卡卡瓦夏想了想。歲陽是能量體,我也可以死了變成鬼魂。而你是豐饒賜福的容器——把這個想法收起來,該死的賭徒。數據需要穩定性和反複實驗,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有因果律級别的好運。
教授。你成天跟我們厮混,就沒打算試一些你同事沒有條件的開發?卡卡瓦夏說。拉帝奧歎了口氣:我已經從第一真理大學辭去了職位,你和葉琳娜都知道。技術研發部的成員可不管你有什麼道德良知,要的隻是一個結果。從這點來看,他們甚至還沒螺絲星的君王和戰略投資部的真珠有人情味。雖然有關這二位,也僅流言塵嚣甚上。
算了。維裡塔斯真心實意不打算伺候市場開拓部那群神經病,轉頭和兩位好友聊起他們上一次的旅行,卡卡瓦夏的發絲差點被他自己毀滅命途的力量燒秃,葉琳娜戲稱他是一隻掉了毛的阿蒂尼孔雀。不過最終,還是用豐饒的力量讓它長回來了。拉帝奧精準吐槽:你們合作生産脫毛膏和生發劑吧,以我的眼光來看,說不定能賺一筆呢。
喂。卡卡瓦夏說:我當時可是命懸一線——差點就見不着葉琳娜了!拉帝奧想了想:但你現在的确還活着,不是嗎。好吧,那确實。當事人輕而易舉被說服了,語氣平靜下來:反正就算真的找不到了,我隻要沒死透,總能有重逢的那一日的。
不管是毀滅命途行者對死亡的爐火純青,還是對于豐饒賜福的信任……但他的朋友覺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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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補充:這條線的教授是沒得真理和崇高理想的瘋子,在技術研發部成為了重要的頂梁柱,隻要公司需要什麼都能做。曾經是教授,但因為被人陷害心灰意冷了(不是主觀,而是客觀,因為奇物捏),沒有加入公司的卡卡瓦夏和葉琳娜在努力尋找破解之法,目前在試圖和空間站搭線。
五.雖然在一盤姜絲炒土豆絲裡,人人都說自己沒吃到姜……但果然還是雞蛋西紅柿絕配!
如果你不選擇存護,你會踏上怎樣的命途?在有關砂金是否能夠留在【石心十人】的審判會議結束之後,托帕在他身後發出這個疑問。金發青年腳步一頓,擡手摘下那帽子,按在心口,躬身行了一禮。他坦然誠懇地回答:我的确……不知道。
他無來處,來處被血色所覆蓋;至于去處,也仍尚未明晰,隻與其他同僚走過短暫的路。石心暫時填滿了他内心的空洞,但不是永遠。他們就像仙舟洞天培育出來的新品種土豆,其中被轉嫁了姜的基因,一口下去*一切獻給琥珀王*的誓言嘎嘣脆。砂金講着這樣的黑色幽默、地獄笑話,轉身看見了戴着石膏頭的拉帝奧。托帕用眼神告訴他:教授已經站在這裡有一回了。他想:砂金石是被修好了,但我可以還是死的,這話真心的。
學者一粉筆頭砸在他腦門上,拎着二位戰略投資部的總監去吃飯,他們一忙起來就忘了時間。更何況,還是這樣的會議。砂金夾了一筷子雞蛋炒西紅柿,感歎還是甜口的好吃,托帕橫眉怒目說他這個異端。維裡塔斯捂住臉,實在沒眼再看。
你看,就連這樣公認的搭配,都會有不一樣的差别。信仰同一位神靈,有不同的理念,又如何奇怪呢?砂金這樣輕巧地說:至于「存護」之外的命途,我曾經收到過【酒館】的邀請,也險些堕入「虛無」之中。但若是想留住那些我愛的和愛我的人和事物,我承認琥珀王的偉力蓋世無雙!
托帕是個母星被公司所救的人,因此也堅定不移的踐行「存護」的命途,而教授已為真理折服多年,很難想象他改信的場面。想必會亂成一鍋粥的,快喝一口。如此一來,似乎這局面真的是最優解——也說不定呢?人們各自選擇要走的路,然後,就這樣相遇。哪怕天地偌大,來去也自由。
不要猶恐相逢是夢中。
因為此時此刻,你已經身處匹諾康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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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補充:果然還是原汁原味追擊隊萬歲!用了一點很奇怪的比喻和冷笑話。不要害怕,大膽的往前走呀——你不會從夢裡醒來的,因為你已經身處【家族】的美夢中了。什麼咬文嚼字的文字遊戲。但這樣就很好,不是嗎?開門,收快遞了!
【寄件人(貓):艾利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