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青隊vs「藍色監獄」十一傑!竟然是「藍色監獄」以2-1領先結束了上半場!】
“喂喂……這笑得一臉賣乖的家夥是誰啊?”烏旅人看到左京的表情,槽多無口,“我們小少爺明明就是成天把「在座各位都是垃圾」挂在臉上的人!”
看看這燦爛的笑容,出現在這張臉上根本就是驚悚故事。
乙夜難得沒跟着吐槽,隻是安靜地欣賞着宇智波家的美女們,思考着以自己和宇智波家小少爺的交情能不能要來聯系方式——他們可是當了這麼久的室友啊!
宇智波左京不搭理他們,他正忙着跟兩位兄長打招呼。
Vip席離球場很近,左京跟族人們甚至可以說上話。
服部平次的表情跟烏旅人如出一轍,哪怕認識了這麼久,他都無法習慣左京這高超的變臉技術。坐在他邊上的遠山和葉也和左京是舊識,此時正拿着錄像機,另一隻手還大幅度揮舞着想要吸引左京的注意。
他們還要趁着中場休息時間去開會,左京将大部分時間留給了兄長們,看見其他的熟人隻是簡單揮了揮手。
“各位璞玉,把你們的沾沾自喜都收回去。”繪心甚八打斷了休息室内歡快的氣氛,給衆人分析了一下現狀——直白地講,上半場比賽的兩個進球都是依托于糸師凜和潔世一撕開對面的防守,其他人才有機會得分。
“你們現在,還一事無成。别滿足于現狀,繼續進攻,直到最後一秒都不要放棄「自己是主角」的念頭。我就說這些,陣型不變,下半場的指示隻有一個——給我完勝他們,「主角」有一個就足夠了。”
中場休息的十五分鐘很快在隊友間的相互打氣之中度過。
再次站上綠茵場的左京毫不意外地看見了士道龍聖,那極具存在感的辣椒味信息素幾乎都要撲到他臉上來了,“那個家夥還是被放上來了啊。”
左京賽前對着愛空放出的狠話所作的回應并非在開玩笑,他與士道龍聖就像兩個極端,隻要稍有機會便會不留餘地地置對方于死地。
倒是沒有什麼特别的理由,就是單純不想自己的生命中有對方的存在。
“又要和觸角怪踢比賽了,真叫人不爽。”奉「理性」為真理的烏旅人同樣與士道龍聖相性很差,從之前的幾場練習賽就能感受出來。
——話說回來,小少爺明明就讨厭「相似」的人,為什麼會和自己合得來,難不成現在的好好相處都是演的?
後知後覺的烏旅人陷入了沉思。
——這家夥肯定在想什麼無聊的事。
宇智波左京瞥了一眼烏旅人,徑直往自己的位置走去。
下半場比賽由國青隊開球。
士道龍聖就像是被拘束很久的瘋狗,不要命似的往前跑着,唯一能與他配合的就是糸師冴。
“真是稀奇,士道君居然有一天也會乖乖戴上項圈成為别人的家犬。”不對勁,那個閃堂秋人居然也在配合士道龍聖。
看清閃堂的幹擾跑位,左京心中微沉,很明顯對面這是将寶押在了士道身上。
三人配合很快深入「藍色監獄」一方的陣地。
左京無視了閃堂——那是壇浩治負責的獵物——又将糸師冴交給千切豹馬和烏旅人,用那雙眼睛觀察着士道龍聖。
糸師冴不會傳球給閃堂秋人,因為上半場足以證明那位王牌選手的無能,所以這一次糸師冴會為了測試士道的能力而将射門的機會交給他。
——是他的話就會如此考慮。
左京精準地鏟飛傳到士道龍聖腳下的球,球飛出了界。
“嘁,果然之前就該宰了你!”
“住手,蠢貨。”糸師冴及時拉住了士道的衣領,他很清楚這個惡魔的行動力有多出色,正是這股行動力讓糸師冴所看重,“你想被罰下場斷送自己的一生嗎?”
“……哈——多謝你的提醒。”士道龍聖雖然聽從糸師冴的忠告放棄了暴力行為,臉上的青筋卻是歡快地跳着,顯然是在壓抑自己的怒氣。
左京聽着他們的對話,揚起和煦的微笑,纖長的羽睫在眼中落下一片淺淺的陰影,那片猩紅顯得愈發深沉,“真可惜,我還挺想看到士道君踢不了足球的未來呢,這大概比看着你被沉屍東京灣還要讓我愉悅吧。”
他巴不得對方因自己的話做出更加偏激的舉動,無法控制自己情緒的人就别當運動員。
下一球場上的人幾乎都集中到了「藍色監獄」的半場,盯守左京的人也更多了,是糸師冴與士道龍聖的組合以及四位後衛組成的防線給了他們這麼做的底氣。
宇智波左京見這群人是認定了不讓自己去阻礙那對天才與惡魔的搭檔,幹脆站在合适的位置當障礙物,順便近距離觀測士道龍聖的數據——這個球恐怕是躲不過了,不如幹點更有意義的事。
果不其然,糸師冴借助射門的假動作将球巧妙地傳到了千切豹馬都夠不到的位置,而士道龍聖則是完全沒有去關注球,卻像是看見了一般以極其詭異的姿勢将球射入球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