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京的眼睛被盧納用真絲領帶綁了起來,那冰涼柔軟的面料因滿屋春情略略發燙。秀美青年隻能摸着黑将那頭汗津津的金發撩到後面,跨坐在Alpha強壯的身上親吻着對方,入侵盧納口腔的每一寸角落。
盧納也不甘示弱地撫摸着左京大腿上的襯衫夾綁帶,手指從狹窄的縫隙中穿過,有意無意地用指甲刮蹭Omega的内褲邊緣,另一隻手則肆意地遊走于對方的腰窩。
幾分鐘前,他親手脫下了男孩的腰封和西褲,卻留下了襯衫夾和襪夾,這雙屬于運動員的腿結實且富有彈性,但仍保留着屬于Omega的白皙光滑,比起常人來說也更加修長。
蒙着眼睛的左京被不斷撩撥,終于忍無可忍地咬了口盧納的鼻梁,“變态。”
盧納的确愛慘了自己的男孩這副打扮,如果說之前的浴衣是新鮮感作祟,那麼這次徘徊于禁欲與放蕩之間的矛盾就是他最根本的癖好。
他回想起晚宴時的左京,這位出身自古老氏族的青年天生該是衆人的焦點,無數目光追尋他的身影,渴望着他的垂憐。
而現在,他是屬于他的了。
“真是失禮的評價,我隻對甜心你變态哦。”
盧納的視線落到左京一片狼藉的鎖骨處,無比自然地用自己留下的痕迹覆蓋掉了那些新鮮的咬痕。
因為關燈之後的時間他倆一直站在一起,又都沒有作案的動機,所以留下筆錄和聯系方式後就被警方允許離開了。左京後來聽帶土說當晚杯戶飯店正在重新裝修的舊館其酒窖發生火災燒死了一位來賓,不過這也與他們無關。
雖說那個小小的偵探看起來有話要問的樣子,但——
“專心點,甜心。”
左京品嘗到了對方唇齒間獨屬于巧克力的醇香。
“甜心好像很喜歡甜食,那應該不讨厭巧克力吧?”趁着空隙盧納又取出一顆巧克力含在嘴中,用親吻的方式渡給對方,夾雜着苦澀的蜜水流淌在柔軟的舌之間,“聽說你沒收到我寄來的巧克力,所以我就隻好親自送來了。”
要說喜歡,其實未必,每年的情人節左京都會收到數不清的巧克力,以至于他多少有點吃膩了。
但某位被稱為「貴公子」的足球巨星并不想聽到這個答案,于是這不讨喜的話語消融在接下來可可味的吻中。
聽到了來自Omega刻意壓抑過的喘息聲,盧納滿意地拉近了二人上身的距離,讓對方能将下巴壓在自己的肩上,多一個得以短暫休憩的支點,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甜心知道繪心後面的安排嗎?”
“大緻猜到了。”左京的腦袋動了動,這動作就像是小貓蹭了蹭Alpha的臉頰,被蒙住雙眼的他看不到盧納的表情。
同為足球運動員,這個外國佬的肌肉線條看起來比左京要明顯得多。
好吧,現在的左京看不見,但他可以摸到。
盧納的體脂率也稍高于左京,Omega忍不住捏了捏近在咫尺的胸膛,半放松狀态下的胸肌柔軟又熾熱,手感相當好。
金發男子的語氣一如既往不顯端倪,可臉色并沒有多好看,他放過了對方正微微喘氣的嘴,側過頭去親昵地啃咬耳垂,那玉白的皮肉很快染上了可口的嫣紅。
Alpha含糊不清地說道:“在「藍色監獄」重現歐洲五大聯賽的「環境」,真是瘋狂的計劃,這還是洛基好心透露給我的呢。”朱利安·洛基被選作了法國隊的導師所以知道些内幕,繪心甚八選擇的代表西班牙的隊伍是「FC·巴查」,而不是盧納所在的「RE·AL」。
這兩支隊伍被譽為西甲的「雙雄」,也是足壇著名的一對死敵,有着百年的恩怨。
盧納身為被俱樂部雇傭的球員,雖不至于跟對面老死不相往來,但也沒多少私交,尤其跟繪心甚八定下的西班牙隊導師拉維裡奧更是兩看相厭的關系。
他倒是發信息問過繪心為什麼不選自己,對方隻回了句——
【你自己清楚,人渣。】
足協會長不亂茑宏俊與今天那個死于宴會的主辦人吞口重彥走得很近,失去了一個有力後台的不亂茑現在隻能把大部分希望寄托于「藍色監獄」,所以才給了繪心甚八實施這個瘋狂計劃的可能。
左京甚至比眼前這個大人還要清楚背後的彎彎繞繞,他眼皮下的眼珠微轉,心中有了打算。
但很快,他便忙于應對精力旺盛的Alpha兇猛的攻勢,沒有多餘的力氣去思考這些事情了。
*
第二日,腰酸背痛的宇智波左京憤怒地拽了拽Alpha金色的劉海。
而被如此喊醒的萊昂納多·盧納愉快地湊了上去,剛起床的Alpha經不起撩撥,他的甜心必然知道這一點——所以這絕對是勾引!
*
再次坐上熟悉的巴士,這一回「藍色監獄」上過場的諸位受到了來自媒體們的熱情問候。
依舊是在那個中央大廳集合,隻不過人數少了很多,替補們都已經到場。
士道龍聖和原國青隊的主力們也出現在了這裡。
真晦氣。
宇智波左京瞥了眼士道龍聖,換來對方挑釁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