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嘉萊嘤咛一聲拉回了白澤的理性,他将她的唇瓣從自己唇間釋放。
她的嘴唇因為吮吸變得越發飽滿紅潤,白澤難以壓抑心中的躁動,埋首在她胸/口,嗓音暗啞地喊她,“萊萊...”
嘉萊切實地感受到他某處的變化,聲音嬌得能擰出水來,她撫摸着白澤的頭發,“去你房間啊,萬一來人了怎麼辦?”
白澤遲遲沒有動作,他真的需要時間來确認這是不是真的,他害怕這隻是一場夢。
他擔心這一動,夢就醒了,清醒後的孤寂是他難以承受的。
所以他隻能一遍遍喊萊萊,隻有聽到嘉萊的回答,他這顆不安的心髒才能安然落地。
嘉萊将環在他脖子上的手臂圈緊一些,軟聲說,“白澤,我腿軟了,你把我抱過去。”
白澤雙手托起嘉萊,一步步向房間移動。
感受着身上真實存在的重量,白澤終于切切實實地感受到這不是一場夢。
将嘉萊平穩放在床,白澤站在床尾脫去黑色羊毛衫,身上隻穿了一件男士背心,露出了腹部幾塊肌肉輪廓。
嘉萊忘記回避,聯想到手感,喉嚨忍不住吞咽。
白澤抽去腰間的皮帶,睥睨,“我再問你一句,你真的想好了?”
“嗯。”
嘉萊乖巧點頭。
白澤欺身覆上來,他的嘴唇先在嘉萊頸間遊走,嘉萊配合地揚起脖頸,如此一來,倒是方便某人吃豆腐。
漸漸地,他已經不滿足于這些。
白澤呼吸漸重,手指下移,指尖不知觸碰到什麼東西,軟軟的,像團棉花。他滞了幾秒,停下手上動作,腦袋也從她頸間擡起,近乎咬牙切齒:“沈嘉萊,你玩我?”
嘉萊咯咯地笑,“我早就告訴過你,過這村就沒這店,昨天給你機會沒把握住,怪我咯?”
白澤語氣又氣又懊惱,“玩我有意思?”
“也不是毫無收獲,最起碼我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性/沖動的。”
說着,嘉萊又笑了。
白澤拽了拽頭發,人有些頹,“沈嘉萊,我真是被你打敗了。”
他從嘉萊身上撤離,嘉萊叫住他:“别走,過來陪我睡覺。”
白澤穿好衣服,“你這樣還怎麼睡?”
“誰說要和你那種睡啊,我說的是單純的睡覺。”嘉萊理好淩亂的衣服,手臂撐住身子,調侃道:“你這人怎麼穿上褲子就不認賬了?”
“剛剛不知道是誰一遍遍叫我萊萊的,這才過去沒幾分鐘,就給忘了?”
她拍了拍一旁的床位,淡聲吩咐着:“過來。”
白澤深深籲了一口氣,“沈嘉萊,我真是上輩子欠你的,這輩子讓你這麼使喚。”
兩人面對面躺好,嘉萊嘴角的弧度卻是一直沒壓下,白澤頗感無奈,“玩我就這麼有意思?”
嘉萊搖頭,凝神思考幾秒,“白澤,我們倆雖然之前好過,但我不确定你是否對我還有感覺,尤其是昨天,我都懷疑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一點吸引力都沒有。”
“那你現在得出什麼結論?”
“我現在隻知道你心裡還有我,别的還有待考究。”
“沈嘉萊,你這是把我當什麼了?實驗品?”
“算是也不算是,白澤,我現在需要對你建立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
說白了,白澤忽冷忽熱的态度讓她無所适從,毫無安全感可言,嘉萊需要時間去重新了解這個男人。
白澤安靜地反問:“那你剛才說的話幾分真幾分假?”
嘉萊歎氣,“白澤,别去管這些。就像你說的,不去想以後,我們隻過好當下不好嗎?”
哪怕她有一天會離開桃花村,可那天不是還沒到嗎?這樣,他們還可以在一起好長時間。
一個姿勢躺久了,嘉萊肩膀有些酸。稍微活動下身子,不知道扯到哪根神經,突然來的一陣酸痛疼得她倒吸口涼氣。
白澤湊近,問:“怎麼了?”
“可能剛剛樓梯那一下,磕到腰了。”
白澤掌心覆在她後背,向下移幾寸,“這裡嗎?”
“對。”
白澤給她揉着,“怎麼樣?”
他力道不輕不重,頗具催眠作用,睡意來襲,嘉萊舒服地閉起眼睛,“你什麼時候還去學習按摩了?”
“我爸前陣子腰不好,我就去找按摩師傅學了點手法,回家給他按摩。”
“嗯...白師傅,其實可以再重點。”
白澤輕笑不語,加了點力道。
嘉萊靠在他懷裡,白澤隻要一低眸就能觸及她溫順的眉目。
所以,他真的可以不去考慮後果,任性這麼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