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液滑過胸膛,一路向前,暢通無阻。追逐的遊戲令人欲罷不能,事後卻是令宇文璟自我厭惡,就算洗無數次澡,都無法抹去舌蕾滑過肌膚的刺激,更無法讓他忘記自己是這個女人的持有物。
蘇禾禾不待他回答便迫不及待的回屋取酒,樂呵呵的模樣像極了迫不及待一·夜·春風的風流佳人。宇文璟以為她又是在想那些龌蹉事,殊不知蘇禾禾高興的是自己終于找到無傷速通任務的辦法了。
她看着擺在屋内架子上的酒,滿意的點點頭,“這回我總不會死了吧!”
拿着酒壺出來,對着宇文璟道:“喏,喝酒。我的酒絕對比你自己釀的好,放一百個心,沒毒!”
「沒毒」二字被她死死的咬住,狡黠的看着宇文璟,讓他倒酒。
宇文璟一頓,而後冷冷一笑,像是被她故意之舉有趣到了,行雲流水的為蘇禾禾倒了酒,送到她面前,然後微笑道:“家主喝吧,喝了也好早些休息,别誤了良辰美景。”
蘇禾禾看着他拿酒杯,看着他倒酒,每一個動作她都不放過,最後确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這才放心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可還沒誇自己的酒就是佳釀,應聲而碎的酒杯碎片便落在了宇文璟的腳邊。
系統提示:飲下毒酒,身亡。
蘇禾禾:宇文璟???
沒明白自己怎麼又死了的蘇禾禾失去了所有的力氣,她問系統:“這玩意不喝不行麼?”
系統沒有給她回答,隻是又一次重啟了任務,蘇禾禾再次回到了與宇文璟相見之前。同樣的夜晚,同樣的星星,同樣的吃飽了正在休息。
蘇禾禾無力的躺在榻上,望天自歎,“怎麼連我自己房裡的酒都有毒啊!?這不可能啊,我總不能想毒死我自己吧!?”
“絕對是哪裡有問題!!!”
被毒殺的次數多了,蘇禾禾的好勝心一下子被激起來了。
沒多時,敲門聲再次響起。蘇禾禾決定速戰速決,還沒等宇文璟喊話,她就打開了門。
此時門口的男人正欲繼續敲門,嘴也正好張着,想來是正好要說話,但看到門被突然打開,想說話的也就頓住了,轉而變成了詢問。
“家主?”
蘇禾禾從頭到腳打量着宇文璟,一身深紫色長袍,黑發束起,非常幹練帥氣。
長袍是上等的絲綢所制,繡着精緻的暗紋,領口和袖口處都鑲着黑色的邊。腰間一條黑色腰帶,腰帶上挂着一枚玉佩,一枚寫着「宇文」的玉佩。
衣衫低調而不失優雅,又恰巧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見她如此看自己,宇文璟隻覺得被看的很不舒服,又喚了一聲,“家主。”
“這是你家的玉佩?”蘇禾禾想要拿起他腰間的玉佩仔細瞧瞧,結果宇文璟連連後退,躲過了蘇禾禾的手。
他道:“家主,這是家父留給我的,不能碰。”
“哦,那就不碰了。”蘇禾禾收回了手,然後想到又要回喝酒的環節,便頭疼不已。
“今夜我來侍陪。”
“我知道。”
宇文璟的脾氣馬上就要收不住了,若是蘇禾禾繼續用這種看外男的眼神看着他,他會立刻暴怒。
蘇禾禾掙紮許久,還是讓他進來了。見宇文璟手中拿着酒壺,也是越想越氣,直接奪了過來給摔了。
酒壺落地,酒沒了。
宇文璟詫異的看着她,心道:這個女人又在發什麼瘋?難道我的計劃敗露了?
他知道若是計劃暴露,自己會被折磨成什麼樣,便拽緊了拳頭,沉下了臉問蘇禾禾,“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見不得這酒。”蘇禾禾拍了拍手回道。
見酒壺碎了,她的心情終于好了一些。三次失敗之後,蘇禾禾猜測應該是不能喝酒,不管是自己的還是宇文璟送來的,都不能喝。
【這樣總不會再提喝酒的事了吧!】
她滿意的點點頭進了院子,不情不願的宇文璟隻能跟上。他現在摸不透陰晴不定的蘇禾禾,但想到甯翊的囑托,還是跟了上去。
因為還未進門就被蘇禾禾砸了酒壺,宇文璟便心裡思忖,打算放棄這次的毒殺,他不做打草驚蛇的事,要殺就殺個幹脆。
蘇禾禾知道他跟在身後,她假模假樣的問宇文璟:“來侍陪的?”
“是。”如同趕赴戰場的氣勢,像是要和蘇禾禾搏命,想到今夜又将是與之前那般,纏人的緊,他便後悔自己同意前來關心這個該死的女人。
“切!”蘇禾禾嫌棄的丢了一個字給宇文璟,直接進了屋。
想到這個任務竟被她如此輕松的過了,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一點都不在乎宇文璟那副想要吃人的嘴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