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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 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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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十四歲,升上初中一年級劇情開始之前。

綱吉和羅瑪尼在蓋提亞一周兩天的指導下,兩人的成績都來到及格線上,有着再上升的趨勢。

連綱吉不擅長的運動,都在蓋提亞安排他們晨跑增強體力下有所長進。

在誇贊中成長,讓綱吉再沒有從前那麼自卑,整個人成熟不少,說話的口吻也受到羅瑪尼的影響略帶老成,不過悲觀的想法仍然存在,偶然也會想偷懶。

在蓋提亞看來,綱吉隻是缺乏自信和周圍的認同,也缺少一位共同成長,可分享日常趣事的朋友。

蓋提亞直言綱吉隻要有恒心,願意努力就能取得成果,而時間會證明一切。

事實證明給綱吉看,他才不是什麼都做不好的廢柴。

第一年的相處下,澤田家母子都發現蓋提亞異常地優秀。

基本上他們有疑問必能解答,料理和烘焙水平是一流,懂維修家裡所有電器,打掃也是一塵不染。

更别說蓋提亞過目不忘,一些别人根本不會注意的細節,或是随口一說的話,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甚至在他們被小混混纏上時,蓋提亞及時出現把人都打跑,連路上的騎車搶劫都能用跑的追上。

用遊戲的說法,蓋提亞擁有大量的技能,而且都是等級全點滿的狀态。

在某一天回家的路上,綱吉看到蓋提亞在幫賣番薯的叔叔修車,沒忍住向身邊的羅瑪尼吐槽,“羅瑪尼你哥哥其實是未來的機械人吧,就沒有他不懂或不擅長的東西嗎?”

蓋提亞就差在沒把他不是人寫在臉上。

“沒有。”羅瑪尼秒答,蓋提亞等同于所羅門王自身。

隻是一年,蓋提亞在并盛町便成了僅次于那位雲雀要有名的人,以樂于助人又有正義感出名。

在他們談話期間,那邊的蓋提亞已經把烤番薯的車修好,獲得車主熱情地塞給他一大袋番薯作謝禮,本來還想付維修錢卻被拒絕了。

那雙紅眸很準确地移向他們,每一次都是這樣。

綱吉很早以前就發現這個情況,無論蓋提亞在做什麼,明明沒有注意到他們,蓋提亞就像背後長了眼睛般,絕對會發現羅瑪尼在那裡。

蓋提亞來到他們身邊,給他們人手一隻暖烘烘的番薯,說聲今晚的甜品會用番薯做便離開。

蓋提亞的态度時冷時暖,但對他們的照顧是從來都沒變,雖然有時候像是在公事公辦。

而羅瑪尼的生日,蓋提亞定在了與綱吉同一天。

同樣的生日可以增加彼此的親近感。

至于蓋提亞的生日,羅瑪尼不知道,他記得蓋提亞擁有意識是那一年,但具體的日子沒有記憶。

羅瑪尼望向月曆,他想給蓋提亞定一個生日。

現在是十二月,也快到聖誕節了。

“十二月二十二日。”

蓋提亞随口說出一個日期,羅瑪尼看他定好就決定是這一天,并将這個需要慶祝的日子告訴了奈奈媽媽和綱吉。

到了那一天來臨,他們三人都給蓋提亞慶祝了生日,當天也不讓他勞碌,隻管休息放松就行。

當晚蓋提亞收下三人的禮物,說聲謝謝。

結束這場屬于「蓋提亞」的生日會。

蓋提亞垂頭注視雙手隐藏起來的十戒,視界所到達之處是遙遠的彼方,是無數的可能性之一。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失敗的人理燒卻式。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作為人類誕生的蓋提亞。

于十二月二十二日結束短暫人生的蓋提亞。

今天是人王蓋提亞的生日。

并非他人理修正式的生日。

來到第二年,距離劇情開始還有兩年。

澤田家那位離家出差兩年的男主人回家了。

綱吉似乎不太喜歡自己的爸爸。

奈奈很自然地把自己的丈夫介紹給蓋提亞和羅瑪尼認識。

白天面對試探,蓋提亞并沒有放在眼内。

隻不過到了入夜,到大多數人類都熟睡的時間,在屋頂的蓋提亞與翻牆進來的家光對上眼。

就在家光感到一股莫名的壓力,以為會發生什麼之前,對方收回目光,這份壓力随之消失,并且聽到對方說。

“三更半夜不睡覺來翻牆,要是想入室搶劫,我現在就報警,把監控紀錄交給警察。 ”

被捉到現行的家光沒有覺得尴尬,而是愈發覺得這家人不正常。

調查報告裡,這家人從出生到移民,到搬來并盛町都是有着人證和物證,所有的證據無一不指向他們是普通市民的結論。

有着存在的痕迹,一切都過于合理,邏輯都是通的,卻帶給家光一種詭異的感覺。

蓋提亞警告完家光,轉身回到室内玩遊戲,他可沒興趣和對方勾心鬥角。

數天的觀察,家光看着自己的兒子明顯成長不少,他老婆也很喜歡鄰居這對兄弟。

家光在确定是真的沒有危險便再次出差,這讓本來就對家光印象不好的綱吉更不喜歡總是不在家的爸爸,為此還生了幾天悶氣。

綱吉向羅瑪尼抱怨起自己的爸爸,問到他的爸爸是怎樣的人時。

羅瑪尼有些遲疑,腦裡隻有大衛王那幹掉别人丈夫,娶其妻子的行為。

“是人們口中值得學習的榜樣,但他不是一位好父親。”蓋提亞替羅瑪尼概括大衛王的評價。

綱吉聽完有種不該再問下去的感覺。

“玩會吧。”蓋提亞把遊戲機遞給兩人。

羅瑪尼接下他給的台階,不再探讨父母的話題。

第三年,隻要沒有特别的事件,下一年便會在一貫制下從并盛小學直升并盛中學,連入學考試都免了。

隻不過若到了初中一年級時,有蓋提亞這種全方位都能兼顧的家教,綱吉的成績全都維持在及格線上,性格也沒有之前懦弱,澤田家還需要聘請新的家教嗎?

“今天就說到這裡。”蓋提亞合上課本,起身去給兩人拿茶點,給大腦補補糖分。

蓋提亞現在對他們講的課已經是之後的課程,到學校聽課更像是複習和學習社交。

“蓋提亞,以前的蛋糕真的不做了?”羅瑪尼伸手抓住蓋提亞的衣擺,心心念念着當年用巨大樹莓做的蛋糕。

綱吉是經常聽羅瑪尼念叨着,說那個絕對是全世界最好吃的草莓蛋糕,無論吃多少次都不會膩。

“果糖含量過高,對你現在的身體不好,會胖,會蛀牙。”蓋提亞伸手捏了一把羅瑪尼有點嬰兒胖的臉。

“我每天都有刷牙和做運動。”羅瑪尼仰頭很是驕傲地反駁。

蓋提亞不會慣着他,提出想吃蛋糕就必須達成的條件。

“栗子的奶油系列可以,隻要小六的考核成績全拿「優」。 ”

小六拿「優」聽上去也不是很難,羅瑪尼很自信地點頭答應,接着追問,“草莓蛋糕的條件呢?”

“100克,升上初中考試拿到年級第一。”

羅瑪尼倒吸一口涼氣,這是鐵定心不給他現在吃到嘴了。

不單要等到上初中,還一次年級第一才給100克。

但想到有蓋提亞的指導,隻要他努力好像也不是很難,或許可以拼一把?

“好!一言為定!”羅瑪尼咬咬牙答應了,放開蓋提亞的衣擺。

“那蛋糕到底是有多好吃?!就算隻有100克都能讓你瘋狂?!”綱吉看小夥伴撒嬌不成改為發奮圖強。

“阿綱你不懂!那可不是普通的蛋糕!那是集結了世界所有莓類精華的極品!在這個世界更是有錢也買不到!”羅瑪尼提起那蛋糕就更激動了,口水都要快掉下來。

“這也太誇張了吧?!”綱吉是真的想像不到被誇上天的蛋糕,蓋提亞平日給他們做的已經比市面上的要好太多,連媽媽都非常喜歡。

甚至是偶然回家的爸爸帶著名店或名廚所做的特産,都不及蓋提亞親手做的。

蓋提亞聽着兩人的對話和心裡話,腳下移動去廚房拿蛋糕,今天是清爽開胃的檸檬蛋糕。

把蛋糕呈上後,蓋提亞又回到廚房幫奈奈準備今晚的晚餐。

奈奈的廚藝本身就不錯,蓋提亞隻需要給她提供菜譜,奈奈嘗試幾次就能做出來。

從某方面來說,蓋提亞是收了三個學生。

奈奈在學新菜式時也會認真地喚蓋提亞一聲老師。

蓋提亞從不鄙吝自身的知識,隻要不是打着不好的念頭,想學就會教,他有無數的方式把人教會并成才。

奈奈雖然不知道蓋提亞口中的自由職具體是怎樣,但毫無疑問蓋提亞是當教師的人才。

并盛町的婦女會,奈奈的一些媽媽朋友之間,蓋提亞的名字是經常被她們挂在嘴邊。

像蓋提亞這種近乎全能又有禮貌的男人,重點是單身,是個絕好的女婿人選。

當時兩家人一起去買晚飯的材料,奈奈媽媽與媽媽朋友們聊天時說起。

有一位阿姨問羅瑪尼,要是蓋提亞哥哥娶了妻子,他會不會寂寞。

“蓋提亞的身邊不可能有女人,他是屬于我的。”

羅瑪尼表露出與平日的乖巧不同,很冷靜地陳述一個事實。

一個隻要蓋提亞仍然是人理修正式,羅瑪尼是所羅門王,蓋提亞就是他所有物的既定事實。

當然羅瑪尼的話落在其他人耳中,隻是被當成是小孩子對哥哥的獨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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