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龍人不是荷西的對手,甚至沒有反抗的能力。他就像荷西手中的兔子。荷西便開始淩遲那名半龍人。半龍人叫的越痛苦,荷西便越興奮。鮮血激灑了一身,荷西亢奮将嘴上的鮮血舔去。
安格的眉毛緊緊的皺起來,鷗掐住他的腰力度越來越大。
安格都覺得痛了,他動了一下,鷗看了他一眼,他撩起安格腰部的衣服,看到上面清晰的指痕。他眼裡有一絲懊惱,挪開手對着安格道:“對不起。”但他并沒有放開安格的意思。
荷西舔了舔嘴唇,“一共淩遲了三百零五刀。真人殺戮秀比賽結束,希望各位觀看得開心。”躺在地上的半龍人身上的肉全部被剔除,内髒流了一地,白色的骨架若隐若現。
安格覺得血腥氣味兒撲面而來,連連幹嘔。
兩個人回到了錦苑,安格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澡。
中午的時候,安格腦海裡都是血腥的殺戮秀,他食欲不振,隻吃了一兩口。
鷗走過來,摸了弄安格的額頭,“生病了?”
安格拿開他的手,“這裡是什麼地方?”
鷗坐在沙發上把安格的腦袋擡起來放到大腿上,摸着他的頭發。“法蘇區茉莉莊園,一個龍人恐怖組織。”
安格:“龍人恐怖組織?”
鷗說出安格心裡的疑惑,“這裡的觀賽者都是龍人,除了我。”
安格的心髒劇烈的跳動着,腦海裡閃過千萬種想法。
鷗好似有讀心術一般,他把手落在安格的脖子上,“聰明點,安格。就算你尋找到組織也無法逃離我的領地。時間無處不在。”鷗仿佛成了掌控一切的神靈,安格是被他相中的祭品。
安格注視着鷗的眼睛,全身發涼。他剛才确實萌生了想借助這個龍人組織逃離鷗。
他避開鷗深邃的眼睛,悻悻道:“那為什麼龍人感覺不到你是異種?”異種是龍人的天敵,來自天敵的壓制讓安格第一眼就能辨認出異種。
鷗:“隐藏一下氣息就可以了。”他天天和安格待在一起,身上自然也就沾染了龍人的氣息。
晚上,安格站在浴室外頭,看着磨砂的玻璃裡一個修長高挑健壯的男性身軀。“我要去酒吧玩。”他要去找荷西,他不能錯過任何一絲逃離天敵的機會。
鷗的聲音從浴室裡傳來,潮濕又喑啞,“你說什麼我聽不見。”
安格惡作劇一般把聲音拔高幾個度。“我要去酒吧玩。”
鷗的聲音慵懶極了,“朝主人提要求應該尊敬一點。”
安格:“……”他咬牙切齒的看着磨砂玻璃裡黑色的身影,想要轉身離去。但如果不經同意去酒吧,鷗給他的教訓定是他輕易不能夠承受的。但是讓他稱呼鷗為主人,安格想想萬分羞惱。最後大局為重,叫一聲就可以逃跑,也不是不可以。
安格腆着臉翻着白眼道:“主人,我要去酒吧玩。”
鷗的聲音充滿了愉悅,“去吧,小龍人,别沾染難聞的味道回來。”
安格翻了一個白眼,轉身離開。他去了二樓,在酒吧裡穿梭着。他在找荷西,沒有通訊器就算他記得荷西的号碼也無用。最後安格在一個圓桌前看到了荷西。
荷西換了一身裝束,黑色眼影烏黑色口紅,穿着黑色的短裙吊帶,穿着綁着黑色綁繩的恨天高。
荷西朝安格抛了一個媚眼,“安格,我說過你會來找我的。”
安格:“你不怕被半龍人和異種盯上?”
荷西手裡的酒杯上留有一個黑色的唇印,“半龍人算個什麼,異種來了我也不會怕。這裡都是龍人,安格,異種雖然是我們的天敵,但是寡不敵衆。他不敢來這裡,除非他找死。”
安格暗忖真有一個不怕死的神經病異種來了。異種在這裡混得如魚得水且被你們當做貴客。
他心裡掙紮,鷗把這裡都是龍人的事情告訴了他,并且不怕他去找組織,肆無忌憚的模樣顯然是不把這個組織放在眼裡。而且自己對這個組織一無所知,但是安格可以很确定自己不喜歡這個組織。如果貿然把鷗是異種告知荷西,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安格不得而知。
安格不敢輕易去賭。如果自己貿然行事,怕是得不償失。
安格提起另外一件事情,“我在觀看你表演的時候,淩遲半龍人時,你使用了異能?”半龍人身上的肉都被剔除幹淨了,那顆血紅的心髒卻還在跳躍着。
荷西黑色的指甲輕輕的在安格的手背上打轉,安格厭惡的抽回手。
荷西冷嗤一聲,“不識好歹,要不是你長得不錯,那些雄性龍人身體不健康,你以為我看得上你?”
這句話背後的信息量巨大,安格裝作不在意道:“我怎麼不知道其他雄性龍人不健康。”
荷西冷笑:“想從我這裡套消息,想得美,如果你願意陪我睡一覺,我倒是可以給你提供一些消息。”
安格垂下眼睛,睫毛在陰暗的光線下如同一道眼影,看得荷西蠢蠢欲動,她自己很久沒有見到這麼好看的雄性龍人了,就是瘦弱了點。
安格朝她冷淡道:“可以,等我的聯系。”他的手指在荷西的掌心撓了一下,
荷西的心髒劇烈的跳動了一下。她壓制住自己的興奮,“不如把你的通訊号給我一下?”
安格頭也不回冷漠無情的走了。荷西卻覺得更加的興奮有挑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