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的回複讓姜佩覺得仿佛是自己看錯了單位,數錯了零,可她知道不是。
方才挂斷電話的姜佩繼續工作,沒兩分鐘就被今天接收的信息攪亂心緒,無心工作,她想到祝璋說的捐款,于是她去查了下後台的捐款記錄,結果看到的數字是一百億!
天知道當下姜佩的心是怎樣的震顫,她知道黑金卡是無限額,也知道她擁有黑金卡,但就是沒料到祝璋會一次性捐這麼大的數字進基金。
她難道就不怕家族裡的人有異議嗎?她才被認下!
姜佩這麼想也就這麼問了。
【不會的姜姐姐,我話語權很高的!我可是唯一繼承人!】祝璋感歎号強調,試圖向姜佩灌輸她現在很有錢,也有權花很多錢的理論。
今天她還要繼續往裡面打錢呢。
姜佩好似被說服了,最後回了一句:【早點睡。】
【好的姜姐姐,你也是,晚安(可愛表情.jpg)】
祝璋确實是打算睡了,她明天還要上班,暴富後的逍遙日子等她把這個月的工資拿到手之後再談。
距離發工資的日子就剩三天,怎麼樣她也要繼續堅持下去,不然之前的二十多天不就全付之東流,前功盡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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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六點多,賴床半個小時的祝璋總算爬出了被窩,她睡前忘記改鬧鐘時間了,今天可算不用急匆匆去趕公交、趕地鐵了。
祝璋換好衣服後拿着自己的洗漱用品,睡眼惺忪地走去洗手間。
洗手間的門是半掩着的,祝璋用胳膊去推門,門開後是一個陌生面孔,還是一個男的,他正在刮胡子,聽到聲音後透過鏡子和祝璋對視上。
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祝璋當下第一個反應就是把手裡端着的臉盆,連帶着裡面的牙膏牙刷猛地砸向他。
男人伸手去擋,手中握着刮胡刀甚至還想攻擊祝璋,祝璋眼疾手快地拉上了門。
東西砸到男人身上又落在地上,發出一陣‘噼裡啪吧’的響聲,接着伴随着他疼痛的喊聲,引來另外兩間房裡的室友。
“誰啊?動靜不能小點聲嗎。”
“梁岩!不是說了嗎動靜小點……祝璋?……你幹什麼啊這是?”
來人分别是室友薛月和室友顧嫣。
祝璋從她們二人的話中分辨出了這男的和誰有關,她這才松手把門打開,側過身,騰出洗手間的門口讓二人看,然後對着顧嫣說:“我記得合同上禁止私自帶異性回來,尤其現在是早上六點,很難不讓人懷疑你私自帶異性回來留宿。”
男人見門開了就怒氣沖沖地走出來,指着祝璋就開罵:“***剛才是你扔的對吧?你*****,敢不敢正面打一架。”
祝璋擡手把他的手打開,梁岩氣不過上前一步就要動手,被顧嫣拉住,“别打人。”
梁岩喘着粗氣,“行,我看你是個女的不跟你計較,算我吃一次虧。”
薛月探頭看了下洗手間散落一地的‘盛況’,眼神嫌棄地掃過男人,在聽到他這句話更是翻了個白眼。
祝璋可是練過散打的,實力在她們第一天搬進房子約飯去吃火鍋,結果被騷擾時就有目共睹了。
顧嫣不讓這男的動手是為他好,薛月心裡想。她看向顧嫣,“昨晚我就說聽到有男的說話聲,你還非說是你在打視頻,現在‘人證’都擺在眼前了。”她雙臂抱胸,等着顧嫣的解釋。
顧嫣面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反駁:“我男朋友來接我去玩,順帶刮個胡子,四五點發的信息,我怎麼告訴你們啊?挨個敲門嗎?到時候又要嫌我吵。”
這話說的跟真的一樣,祝璋自己都要信了,“你是不是忘了你倆穿的都是睡衣。”六點來等女朋友出門,中途犯困換上睡衣?
這有點離譜。
顧嫣自知自己的借口太拙劣,臉都紅了,沒臉咬着謊話不放。偏生梁岩的氣沒消,逮着祝璋就要針對兩句,張口就要罵,顧嫣一把把他拉走,“别說了。”他不怕被打,她還不想丢臉到醫院。
祝璋:“今天晚上我就會搬走,這件事我會告訴房東。”
……
擁有神豪系統的第一個早晨就這樣草率開始,祝璋隻洗了把臉,漱了一下口,牙膏牙刷都扔到了洗手間的地面上,牙膏能用,牙刷卻用不了了,她之前也不會花錢去買兩份。
離家前,祝璋把房間裡的行李箱翻了出來,裝滿一個箱子後看着剩下的東西,在心裡預估了下還需要幾個箱子才能裝滿,下班好買箱子。
附近有早餐店,買早餐的空隙祝璋在軟件上打了一輛豪華型專車。
她可真是出息了,這也太奢侈了,她以往隻有錯過末班公交車才會舍得打車回家。
現在不僅能吃飽買曾經早餐的兩倍——兩個包子+兩杯豆漿,還能坐上豪華專車!
感謝一次性神豪系統。
祝璋鄭重地在心裡感謝,特地稱呼了系統的全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