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黑深殘以及性元素占比較重,道德感較重的寶子們可以選擇跳讀至1700字,作者先滑跪了oΠz)
主持人話落後,絕大部分玩家直接沖了出去,原本還算熱鬧的雪地瞬間沒了人氣。
為數不多的隊伍倒是在起點試探起了規則,例如牽手暫停倒計時時不時随拿随放,越親密的動作是否會暫停更久的時間等等。
畢竟在終點站裡,玩家們都覺得自己都死翹翹了,還遵守什麼仁義道德做什麼,玩的要多開放有多開放。
接受能力一般的會用接吻來做試驗,放的比較開的已經在脫褲子了,全然不怕會不會變成凍雞。
很快就有人試出了結果,開放的幾位沒再拉着手,扯上褲子就走掉了。
顯然,越親密的行為暫停時間的效果越好。
夏油傑默默地擋住了五條悟好奇看向兩個男性的現場,在其他人摸清了部分規則後,不勞而獲賺爽了,悠閑地慢步走在一步能淹到小腿的積雪上。
主持人暗自盯着。
剛才從天而降的式神她可沒錯過,咒術師來曆的她可不會像其他玩家一樣,把那條魚當作終點站的産物。
她陷入了沉思:一開始【黑絨白巧夾心糖】的确在有意隐瞞咒術師的身份,但她試探性地動用領主特權,從而解封了他身上的部分規則,于是【黑絨白巧夾心糖】就主動暴露了身份。
來自日本的式神使,和一個白頭發的暧昧對象嘛......
她飄忽地忽然想起了一年前的一件事,不過很快阻斷了自己的思緒。
畢竟她都叛逃跑到國外十幾年了,最後都沒回到故鄉,道聽途說的東西還是别瞎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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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合起來的十五支隊伍各自走着,其中的一隊玩家,【再來一瓶】和【小了白了兔】遙遙望着遠處的山峰,一語不發地走在路上。
他們像絕大多數的玩家選擇的一樣,牽着手暫停生命值的減少。
兩個人本身就沒有默契的情況下,牽着手終歸是不大方便的,時不時你扯着我我扯着你,氣氛在一次次的拉扯中緩慢墜落谷底。
而且雪山本身環境十分惡劣,時不時的出現裂縫和深坑,不是經驗老道的人别說牽着手登頂了,就連不受傷都十分困難。
一開還會偶爾說說話,大緻爬了十分鐘,兩個人便再也沒了交流的欲望。
不合拍的人在現實裡都極難合作,更何況在終點站這種沒有約束的地方。
轉折點在【小了白了兔】正準備跨過一道裂縫之時,由于行動不便,意外甩開了【再來一瓶】的手,兩個人的生命值很快減下去一格,完全來不及補救。
【再來一瓶】啧聲不語,作為女性的【小了白了兔】瞬間從對方的眼神裡感知到了什麼,卻轉過頭,默默地走着。
雖然來自于D服之上,都領到了自己的專武,但系統為了防止太過明顯,就一個不留的全封禁了,再高級的一點的道具也不能用。
【再來一瓶】舔了舔嘴唇。
三個小時肯定來不及登頂,那還不多弄點時間,和反應過來的玩家一起埋伏那兩個玩家。
雪地裡很快出現了第一聲尖叫。
阿三國的女玩家搖搖頭,作為為數不多的還尚存道德的玩家,她瞪了身邊蠢蠢欲動的玩家一眼,選擇繞路上雪山去碰碰運氣。
視而不見與默而不做,問心無愧便是終點站的道德标杆。
隻是她沒想到,當她背過身去,隊友便松開了手,另一隻手上的金屬武器帶來了本局遊戲的一聲槍聲。
【再來一瓶】聽見槍聲也不見慌亂,繼續着自己的動作,全然沒注意到身下的女人愈發冰冷的眼神。
大概是精蟲上腦,他就沒想過,【小了白了兔】從第一聲尖叫之後就沒在發出任何聲音和做出任何反抗。
滿足後,【再來一瓶】才低下眼睛,原本想看被強迫的女性滿臉淚痕的模樣。
隻是在他低頭的那一秒,圓狀物便抵在了心口。
那是一把槍。
一個介紹中寫着“随機頒布給隊伍内一員”的槍,一個正待在他物品欄裡的槍。
“太短了哦。”【小了白了兔】撩了撩淩亂的長發,嘻嘻地笑出了聲。
“砰!”
阿三國的女玩家跌倒在地,劫後餘生帶來的刺激不亞于從萬米高空一墜而下,她大口喘着粗氣,捂着心口看着眼前的屍體。
她親眼看着,隊友被從天而降的液體瞬間腐蝕了全身皮膚,在尖利的慘叫聲中變成了渾身血肉色的不名狀物體。
相愛的人怎麼能對着心愛之人動手呢。
主持人在起點悠悠然然地整理頭頂着的花瓣,心裡數着有多少人會忘了副本的核心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