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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apter 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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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從來不存在兩把相同的吉他,就像不存在孿生的靈魂,共處在同一個身體裡面,貼近耳膜,說出絕非相似的兩句話,可有些細節卻會像是被血液認出血液似的,帶着不可複制的共鳴感,一點不錯,一點不差的精準到可怕的程度。

這是另一種預兆,當那把留在挂在男人肩膀一側,琴把内因為時間流逝而丢失顔色的黑色吉他出現在我的眼中前,我從沒覺着自己的人生是這樣的。

它是屬于我的。

我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便認可了這樣突然出現的奇怪想法,不需要任何的理由去講述到底是因為什麼,隻是我自認為自己是清楚的,甚至是毫無懷疑的堅信自己的感受是真的,而并非虛假的,就像是每個無家可歸者都有着能被講出來的悲慘過去般,我幾乎在注意到它的第一眼,就知道我沒辦法控制自己停下來試着來與面前的男人構造另一個友善的相遇對話過程。

沒有突兀出現的,在所有心慌裡找到的強顔歡笑,我放棄了珍貴的演技展示,這裡不是又一個需要進行僞裝的舞台戲劇,面前的人雖然現在确确實實的站在我身邊,可是他卻是一眼掃過,就能知道,我們不會再有任何交集的路人,所以,帶着這種對此刻的認知,我在擡起頭望向他的那一瞬間,無法停下來凝視自己此刻展現出的模樣究竟是怎樣的,卻有着心思問他:“你……你要離開嗎?”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開口的瞬間,從一種無法認同的偏見裡,快速被如同糖霜的甜蜜包裹作帶有迷幻性的藥丸,就好像雖然我的心思不在繼續将僞裝進行,但是本能卻總下意識想要靠着這種雖然聽起來有着無限依賴,用并非真心存在的語調來挽留着。

它發生的如此快速,快到我幾乎沒辦法真正意義上用自己的腦袋思考出來其中的理由,但嘴唇已經開始不由自主地開始被曾經屬于我,但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背叛了我的樂器調動着,在基思還沒說出回答之前重新心慌意亂的問他:“你……你先不要離開這裡好不好?”

“有人正在找我,你聽到了,”基思并沒有順着我的話給予好心的停留,也沒有說出否認,他的腳步仍然站在原位,有點摸不準此刻發生什麼似的,歪過頭去,不知道是因為酒精原因還是好奇般摸着脖頸後面,身上穿着的布料随着動作發出細弱的響聲,猶豫幾秒,他最後還是靠近了我,着将手伸向口袋的時候,極其具有好心的,輕聲細語地問我道:“你有吃午飯嗎?我請你吃一頓午飯怎麼樣呢?我這裡有着……”

比我更加出格進行思考的大腦似乎把我當成了因為肚子咕咕作響,而被迫跑進錄音室進行搜尋食物的流浪者,那雙眼睛看向我身上并不合身的裙子,手指間夾着的五十美元又重新回到錢包内,繼而拿出五張額度為百元的綠鈔。

“我隻有這些了,”基思有點苦惱的沖我局促的扯了扯嘴角,黑色皮質的錢包被他手指上的銀質戒指留下隻有過分靠近才會出現的光芒,他的眼睛卻要比它更閃爍的沖我疾駛而來,不存在任何不自然,好像這隻是另一個他展示自己善意的瞬間,而接受與否全在我的一念之間,他正說着:“去吃一頓飯,去買些好看的裙子,至少不要再重新在這種隻有着樂器的地方徘徊了。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你懂不懂?”

手心被強制塞入他的綠鈔,基思的皮膚短暫于我的上留下溫度,用肩膀撞撞我的作為暗示,又為了安撫我的自尊心般,語氣平淡的說:“這不是我在對你進行着……這地方前段時間已經被購入,我和我的夥計們曾經也在這裡進行着錄音,但這是邁阿密,别人告訴我們什麼時候應該騰出位置,我們就要像是現在這樣回到這,把樂器什麼的都帶走。”

“把你的樂器帶走?你的樂器……它很特殊。”我終于找到了基思話語中能被我插進話的縫隙,帶着言外之意對他說:“我能摸一摸它嗎?”

“摸它?嗯…好啊,為什麼不?”雖然有點遲疑,可基思卻還是答應了我,他看起來并不像是會任憑遐想展開翅膀的,所以到了這一刻也沒有将我的手主動挪開,隻覺着我是需要和别人說說話,再放松一下自己的緊繃存在。

在輕輕低下頭的時候,我看到他用手摸着不屬于黑色吉他的琴帶,有點留戀似的扯起嘴角,可他該死的并不知道究竟什麼适合搭配它,用着上面繡有風信子圖案的琴帶将它留在自己的身體上面,可哪怕是這樣,我也能聽到它正在從内裡講述出來對我的思念還有愛。

它正在等待着我,它離開了我沒錯,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為它又出現在了我的眼睛裡,說着:“洛蔓,洛蔓貝爾,像是個勇士一樣把我從他的手裡奪回來吧,你知道你能夠這樣做,你知道…”,然後,我的身體便無法再聽從自己了。

匆忙地轉過身去,我錯開了基思主動向我遞過來的樂器,明明自己可以奪走它,重新跑回托尼身邊,大喊着:“快開車吧,快讓我們離開這裡!”,可卻因為失落感,無法做出任何行動,每一步踩在棉花上般,手腕支撐在桌面上,直到擺在了角落的伏特加酒瓶被握在手中。

略微有點沉重的玻璃與指甲刮擦着,基思因為愈發大了起來的呼喊聲回過了頭,完全沒注意我到底要做些什麼,不過我想,就算是他知道了,也完全無所謂,因為這并不是一場恐怖的,像是恐怖電影裡面才會出現的襲擊,而是源于藝術,這一切隻是為了藝術誕生。

下定決心靠近着任何能剝奪我還沒有做好告别的,仍然思念的過往主導,酒瓶被藏在了背後,随着移動的速度仍然偶爾出現在影子其中,基思的背影坦然到用一副近乎等待的态度觀察着行動,他的順從就是我進行責怪的最終原因。

他怎麼能夠站在那位置,一動也不動的仿佛接受一切像自己靠近的突發狀況,像是個置身事外的角色似的,忽略着我在靠近的路途裡品嘗到的眩暈感,在回應門外的打擾時仍然帶給我安心的錯覺?

那麼幾秒鐘裡,我深信不疑,在靈魂交織的層面,他會理解我究竟為什麼想要借着某種如同懦弱使然的怒火,讓它們愈演愈烈的在灼燒自己的同一時刻,也讓手中的酒瓶落在他的額頭。

就像我曾說的,這是藝術,這隻是單純的藝術。

“基思,”莫大的期盼令我主動開口說出音節奇怪的名字,脫離現實的節奏,下一秒就想要咯咯笑起來,因為從我的嘴中出現的并不是别的内容,而是那句有着暗示意味的:“見到你很開心。”

因為我的聲音再次停下來的男人身體像是麥田裡的其中一穗,可以被稱作精壯,卻更加精瘦的身體駐足,好似被我抓住了能夠進行呼吸的唯一命脈。

他沒有因為我的突然友善展示出任何的驚訝,仿佛這個偌大的世界沒什麼是能夠讓他産生反應般,像是我認識的每一個搖滾明星那樣沉浸在酒精與迷幻樂構造出來的世界裡面,連回過頭時眨動着下面浮現出烏青顔色的眼睛頻率,都一樣過分安靜地站在了那裡。

他不打算說話,像是個石膏像一樣被剝奪最後一點思考的能力,隻任憑帶着略微探尋的目光着落在呼吸間。

他會懂得我想要做些什麼嗎?愈演愈烈的期盼着,希望面前的男人能夠懂得我的沉默,主動靠近着陷入昏厥,但是,在他離領略隻差一步之遙的時候,把我們與一切隔絕開來的門卻被從外面猛地推開了。

刺耳的撞擊聲震得牆上的隔音闆微微顫動,作為每個重要人物出現前的造勢,走進來的男人像一陣風,帶着某種不可阻擋的氣勢,矛盾地結合了尖銳與柔軟的身形像一把被反複錘煉的刀刃般,線條既鋒利又不可思議地開始在四周流動。

他有着奇怪,堪稱獵奇的時尚品味。

鵝黃色襯衫随着他的步伐開始晃動,有着褶皺的布料從手臂下方一直垂落到他的腰間,他不覺着這打扮很特别,搖晃着被寬寬的花邊袖子包裹起來過分瘦弱的手腕,撫摸着起來長度到達下巴的頭發。

不,那張出現在那上面的臉型輪廓并不如同可以被貼在卧室牆面的海報模特一樣英俊,随意的令表情與心意亂飛,過分飽滿的嘴唇像是被刻意塑造成永遠準備說出驚人之語的形狀,帶着一種獨特的英國口音,他朝基思開口,每個詞在從喉嚨裡出來前似乎都經過了一番考量似的構造着說:“我就知道你會在這兒,”

模糊不清的聲音像是出現在無邊宇宙的另一個對面,如同衛星一樣讓沒有任何情緒的的藍色眼睛彎了彎,聲音不自覺地帶着能夠令整個房間瞬間安靜的磁性,即使是諷刺的話語也依舊像是從絲絨上滑落的露珠,危險卻引人入勝。

當那雙眼睛順帶看向我,我能夠從他沒辦法察覺到一絲一毫情緒的臉上讀懂他淺層的不滿,他似乎也知道我察覺到了這樣的情緒,很快便将自己的視線從我的臉上轉移到手腕上的表盤裡,用刻意僞造出打趣語調問道:“什麼時候也開始帶着小粉絲進錄音室了?”

“沒什麼粉絲,她隻是個走錯地方的女孩。”基思極其自然的回應了多少有點窺探的疑問,語氣裡的停頓仿佛刻意為之,卻又很快随着他手腕擡起的動作徹底消散。他說出了自己所認為的情形,雖然有意忽略流浪的那一部分,但那種不自知的欲蓋彌彰感卻還是令我不太舒服。

惹人厭煩的視線落在我的身上,手中的酒瓶随着米克一起變得有點輕視的探尋被握得更緊,直到指關節泛出蒼白,用力到玻璃邊緣的冰冷觸感如同毒蛇即将在下一秒咬下的預警,讓我堵着氣把它扔向一邊去,重新抓起鈔票來,不知道為什麼發着脾氣:“這是你的錢,還是拿回去吧。”

綠色紙張被我伸出去的手捏出無法恢複的褶皺,被賦予的價值如此脆弱,好像正在講述我剛剛還下定決心要做的事,在此刻卻是這樣虛無缥缈的,它沒有實體,可是卻又在基思的手掌把它推向我的時候,變得過分沉重。

“你留着,”基思我動作就像是被風掀起的樹葉似的毫無重量,又富有力度,半轉過身,他似乎要走,卻又停下,說着:“今晚在海濱酒店有個派對,那裡會有食物,會有酒。如果你想看别人彈吉他,那是個不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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