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夢反抗無效,喻夫人頭也沒回地進了電梯,司機押着她緊随其後。
“過來做個身體檢查而已,這邊醫護人員都是熟的,你放心。”喻夫人笑容溫婉,擡手挽了下耳邊的頭發,“你可不要亂動,我們家這位師傅是早年間退下來的,别弄傷了你。”
花夢沉下心不再言語。
她溫順地配合抽血、配合各種儀器和看不清面孔的人對她予取予求。
尿檢時,花夢終于得到一個喘息的機會,拿出手機發了個定位。
過了很久,醫生打出多張詳細的表格,遞給貴賓室喝茶的喻夫人。
花夢被帶到一間單獨診室,正中一張躺椅,鋪着藍色的無菌紡布,白森森的無影燈懸于頭頂。
“請您躺下,脫掉所有褲子,打開雙腿,踩在兩邊踏闆上。”穿着白袍的醫生說道。
花夢站在門口沒動彈,“現在要查什麼?”
“陰超、宮頸和盆腔。”
花夢轉身就走,門口,喻家司機攔住她。
“我不做這些。”
“花小姐,這是夫人的意思。”
“她想做就自己做,我不做。”
花夢堅定地往前走。
每走一步,就多幾個人攔她。
走到本層的大廳,她已經被團團圍住。
花夢忍着怒火,咬着牙關,握緊拳頭,低頭往前走,四面都是比她更加高大的人牆,不得動彈。
“花小姐,請不要為難我們。”
“是誰在為難誰?”她仰頭問道,“告訴她,我不做就是不做。”
“喻家隻接受清清白白的少夫人。”喻夫人走過來,衆人為她讓開一條路,花夢得以直視她。
“你覺得曹家不清白,拒了便是。”
“曹家是準親家,但你姓花。”喻夫人輕蔑地笑着搖了下頭,“花蘩那個下賤胚子,生個雜種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了。”
花夢目光複雜,這女人打定主意要羞辱曹家,她和她媽在喻家眼裡,都不過是低弱趁手的草船罷了。
她看一眼周圍,“做完能放我走嗎?”
司機站出來,“花小姐,完成所有項目便會立刻送您回去。”
她點一下頭,“行,走吧。”花夢步态輕松地往診室方向走,周圍人似乎松了一口氣,跟在她身後往前走。
花夢的心髒砰砰跳,她記得前面轉彎處看到過一個安全出口,如果她速度夠快,是不是能夠甩掉他們?
遠遠的,她的餘光瞧見那個熒光綠色的出口标志,心裡忍不住随着腳步倒數:五、四、三、二、一!
她扭過身撞開安全出口的金屬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