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自己一個人站在外面。”
秦熙手上拿着兩杯紅酒,左手放了藥右手沒有,心中默默記着,猛然間被賀郁打斷險些忘記是哪一杯。
她扯出了一個笑容:“賀導演啊。”
賀郁大吃一驚,連忙說着當不起,這幾個月以來它已經被秦熙罵怕了,實在是不敢聽秦熙的敬語,唯恐後面跟着幾句譏諷。
秦熙下意識将右手遞了過去,放軟了聲音:“賀郁,這些日子細細想來我實在是不聽話,讓你在很多人面前丢了臉,今天我是來和你道歉的。”秦熙說着違心話,背這肉嗎的話語驚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惡心的不行,賀郁确實感動不已,他擺了擺手:“我不怪你,以前……”賀郁抿了抿嘴,有些為難地說道:“以前也是我做錯了,當初給你下藥是我抱歉,我也沒臉求你原諒,隻是希望你不要留下陰影。”
秦熙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她卻沒有心軟,心硬道:“既然你對我抱歉的話就喝下這杯酒吧。”
賀郁接過她手中的紅酒還不忘對着秦熙說道:“你就别喝了,免得發酒瘋。”賀郁喝下紅褲,末了還不忘點評:“不好喝,等我來回家了送你幾瓶我珍藏的。”
秦熙:“……”
兩人不鹹不淡地開始聊天,秦熙幾次都忍不住偷看他。
賀郁神色如常,甚至臉色都沒有發生變化,秦熙有些懷疑了。
這個藥不是三分鐘之内就有反應嗎?怎麼回事?難道是給錯了。
秦熙震驚地看着自己手中另一杯紅酒。
賀郁還在滔滔不絕說話,他在和秦熙說着《引路人》電影後續事宜,電影因為易楓退圈的沖擊已經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現如今的拍攝全部都是保密的,任何主演一絲消息都沒有透露,這部電影逐漸淡出了大衆視野之中。
現在是冬日,已經錯過了春節檔這個高峰時期,所以賀郁打算放在暑假檔播放,在其之前的兩三個月必須做出夠大的電影宣傳,所以梁鶴嶼必須在三四個月後官宣《引路人》的陳小滿這一角色,他在考慮梁鶴嶼官宣後發生的任何負面影響。
最後發現,以梁鶴嶼現在在娛樂圈的地位安全沒有必要接拍《引路人》如此大風險的電影,一個不小心,極有可能将他以前積累下來的名聲全部毀壞。
為了什麼呢?
賀郁太嚴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其實早已有了答應,他歎息一聲,雖然他心裡面是挺喜歡秦熙的,但僅僅隻是喜歡,如果要讓他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些事情是絕不可能的。
想清楚了以後,賀郁心中對于秦熙那幾分說不清,理不明的情緒早就消失不見了。
當妹妹吧,當朋友吧,他們這樣子總比當戀人要好,何況,秦熙是真的不喜歡自己。
想着想着,賀郁嘴角勾起了一抹苦澀的笑容。
秦熙看他一笑,還以為他高興,忽然呢将自己手中剩下的紅酒遞到了賀郁面前,眼中的壞心眼幾乎要溢出來:“既然我不能喝,那麼你就把剩下這一杯喝掉吧,我拿在手中也浪費。”
賀郁笑了笑,接過秦熙手中的紅酒一飲而己。
秦熙強耐激動,按照自己的計劃帶着他來到了一間她早已預定的包間。
賀郁忽然覺得很熱很熱,是那一種燥熱,從心底深處上升起的一股燥熱,是外面涼風也吹不下來的。
秦熙知道藥效很快,聲音帶着幾分急促:“你快點來,梁鶴嶼找你有事,就在這裡面。”
秦熙側過身,賀郁的孩子已經有些不清醒了,可出于對秦熙的信任還是走了進去,裡面空無一人,正想回頭問秦熙是怎麼回事的時候,門已經被他大力一關。
賀郁似乎還能聽見女人滿懷惡意的聲音在耳邊:“你就在裡面好好呆着吧,賀郁,我小心眼,上次的仇我飛報不可,你就好好忍受吧。”
賀郁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他就是一個傻子,他用力砸着房門,字句從牙縫中擠出來:“秦熙!開門!”
外面沒有一絲聲音,而賀郁覺得自己身上越發的燙,越發的熱。
想要發洩,想要涼水,身下以已然有了反應,可是身邊沒有任何解熱的東西。
他好難受,賀郁雙眼迷蒙,手臂上青筋凸起,咬着牙極力忍耐。
秦熙滿意地看着房門,轉身離開,途中遇到了賀郁的助理,他正在尋找賀郁,看到秦熙下意識問道:“秦熙姐,你有沒有看見賀哥。”
秦熙點了點頭:“看見了,不過他抱着一個美人進了那個房間。”秦熙指着那個包間,笑容帶上了幾分嗎不可言說:“不過你現在可不能去哦,否則打擾你賀哥的好事那你就死定了。”
助理瞬間明白,給秦熙做了一個拉緊嘴巴的動作,表示自己短時間以内絕對不會打擾賀郁,然後就離開了。
看着他的背影,秦熙笑的直不起身,那個春藥藥效很大,不發洩出來會更加難受,副作用也挺多的,但并不傷身,所以秦熙還是挺滿意的,畢竟,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笑了好以後,平複情緒以後秦熙打算去找梁鶴嶼,剛走出一步,背後突然傳出一道她死也不會忘記的聲音。
“這麼高興嗎?”
秦熙眼中的笑意瞬間消失,轉而變為一陣陣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