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許恪誠在浴室裡也不老實。
他幾乎親遍了池北年全身,搞得花灑下的瓷磚上都是液體。
“禽獸。”池北年低聲控訴,裹着浴巾站在門口監督他清理痕迹。
他倒是神清氣爽,一邊哼着不知名的曲調,一邊用水沖去瓷磚。
“我記得你還有好幾天年假沒休,什麼時候休啊?”他把花灑挂回去,圍上浴巾,摟着池北年回卧室。
“沒想過,我不是特别需要假期。”池北年站在床邊,看許恪誠換床單,“你要休年假?”
許恪誠把新床單鋪好,坐下拉他到兩腿之間;松垮的浴巾毫無作用,池北年低頭就能看到蘇醒的野獸。
這人怎麼比男高還鑽石……
“我想休年假,然後幹一件想幹很久的事兒。”許恪誠抱住他的腰,側臉貼着他腹部,“你跟我一起休年假。”
“你想幹嘛?去旅遊?”池北年輕拍他的腦袋,這個姿勢不好,很容易發生“事故”。
他沒松開,反而抱得更緊,隔着一層浴巾能感受到懷中人蘇醒的念頭,于是他使壞,故意蹭了幾下,惹得池北年呼吸急促,腹部起伏明顯。
“你快說你要幹嘛?”他催促道,掙紮間弄掉了浴巾,“坦誠相見”了。
“啧,都要戳到我臉上了,池組長。”許恪誠狡黠一笑,拉他進被子裡,又親又摸好一會兒才放他出來透氣。
池北年的臉紅透了,無力地踹了許恪誠一腳。
黏人又好色,年女士還老說他乖巧聽話,明明是最壞的大色狼!
“我伺候你舒服,你還打我啊?”許恪誠把他撈進懷裡,輕輕咬他肩膀表示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