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池北年和許恪誠伴着晚風去湖邊公園散步。
他們天南海北瞎聊了半天,快九點才回公寓。
回了池北年那間。
他以為許恪誠今晚能老實一點,沒想到他精力充沛,在浴室裡就動手動腳,回卧室後直接開始“報複”。
許恪誠非要幫他,又不給他痛快,逼得他喊了十幾聲“哥哥”才放過他。
兩個人汗涔涔地躺在床邊的地毯上,不遠處是一團團紙巾;池北年緩了一會兒坐起來,抓起地上的浴巾扔到許恪誠身上。
“你小子是不是背着我學習了?”這還沒實戰就這麼刺激,他不敢想真到那一天,自己回變成什麼樣。
不會被玩死吧?死在床上也太羞恥了……不過按照許恪誠的“癖好”,他可能會死在浴室、窗前、沙發……任何地方。
這人一向不要臉。
“我就不能無師自通?”許恪誠扯了扯身上的浴巾,将重要部位蓋住,右手撐着臉側躺看他,忍不住擡手摸了一把。
池北年用力拍開他的手:“非禮!”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真正的‘非禮’你還沒經曆過呢。池先生,敬請期待吧。”許恪誠站起來,浴巾滑落堆積在他腳邊,他輕輕踢開,光着腳走進浴室,又回頭,“一起洗,節約用水。”
“誰要跟你一起洗?”池北年努力壓抑上揚的嘴角,故意慢吞吞地疊地上的浴巾。
估算着大概過了兩分鐘,他擡起頭,許恪誠還保持着剛才的姿勢,眼中沒有一絲不耐煩,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池北年認命地起身走過去,他真的被讨厭鬼狠狠拿捏了……反拿捏徹底無望!
第二天上午,老闆通知各組負責人去一号會議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