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一定很幸福。”

“嗯。”宋澤回答的時候看着面前的茶杯，應該是想到了某人，眼帶笑意。

“在聊什麼呢。”說到某人某人就到，段煜坐到宋澤旁邊，賀行郁挨着丞辰。

“說你記一些無聊的東西。”

“是嗎？什麼無聊的東西？”

“你不需要知道。”

“我可以知道嗎？”賀行郁低聲問丞辰。

“他說段煜會記他們在一起了多少年。”

“不是無聊的東西。”

“對段煜來說一定很有意義吧。他們很幸福。”

他們四個吃完飯沒多久就分開了，段煜和宋澤接下來要去旅遊，今天來看看賀行郁他們，順便把段煜的書拿走。其實是賀行郁催了段煜很多次。

“在想什麼？我可以知道嗎？”

“他們過了幾百年也不會覺得膩，可有人過了幾年就煩了。”丞辰有時候很不理解他媽媽為什麼當初會跟着丞坤，一個什麼都不好的男人。

“有些人是不穩定的。他們像季節性的東西一樣，雖然下一次他們還會有，但已經不是一起那個了。”

“賀行郁，我以前經常刷到被愛的前提是什麼，是什麼啊。”

“被愛不需要前提，因為是你所以才會愛。有人是不會愛人的。”賀行郁拉住丞辰的手，“先回去吧，今天這裡很擠。”

“嗯。”

丞辰最近很愛向賀行郁講一些聽起來有點想抱怨的事，雖然他知道這樣可能不好，但賀行郁一直說他不介意，他很樂意聽。丞辰可能把賀行郁的話聽進去了，最近開始沒什麼顧慮了。

在丞辰看來，起碼現在，賀行郁比丞坤好多了，但以後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他媽媽以前會不會是這樣被騙的，可丞坤怎麼看都不是會因為一個女人裝的很深情的樣子。

丞辰很久都沒有見過他媽媽了，不知道她還能不能認出丞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