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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紅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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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得從一天前說起。

“時相儒,你有讀者明天要來島上團建,他們似乎很好奇你的新筆名。”

周五晚些的時候,江遲遲像是突然想起來這事兒,洗完澡後,她正披着浴巾擦頭發,有意無意地問,“你真要換新筆名了?是什麼?”

時相儒見着她的眼神逐漸往他屏幕上瞟,低聲笑了笑,“啪”的一聲合上筆記本,隔絕她偷瞄的視線。

江遲遲被他抓了個現行,撇着嘴悶悶道,“我就是随便問問,不好奇。”

她嘴上說着“不好奇”,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他屏幕上,俨然一副口是心非的模樣。時相儒憋着笑,順着她的話一本正經道,“嗯,不好奇是乖孩子...我給你吹頭發。”

他從櫃子裡拿出吹風機,走到江遲遲身後,按着女孩兒的肩膀在沙發上坐下,他自己則半跪在沙發上,高舉着吹風機,對着女孩兒細長的發絲“呼呼”的吹着。

兩人都不說話了,屋裡隻剩下吹風機聒噪的喧嚣。

江遲遲仰着頭,感受溫熱的風和粗粝的手指穿梭在她發絲間,舒服地眯起眼。這風吹得她昏昏欲睡,連時相儒什麼時候關的吹風機都不知道。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順勢一推,将她壓在了沙發上。

“哎,等等,不是說...”

時相儒強勢地封住她的唇,将一切辯解吞進腹中。女孩兒“嗚嗚”幾聲,最後也半推半就地癱軟在沙發上。

于是,不出所料的,第二天,時相儒再次被江遲遲踹下了床。

一回生、二回熟,時相儒仿佛很享受似的,臉上絲毫不見惱色,被踹下床時還靈活地翻了個身,胳膊肘撐着身體,一腿蜷着一腿伸直,半坐起來,眼神帶了些沒睡醒的朦胧,聲音卻歡快地從嗓子眼兒裡飄了出來。

“遲遲,早上好。”

江遲遲坐在床上,幽怨地盯着男人,抿着唇問道,“時相儒,你昨晚在哪兒睡的!”

時相儒指了指她身邊凹陷的一道卧痕,“喏,你旁邊。”

果然如此!江遲遲深吸一口氣,嘴角抿成一道直線,憤憤道,“你的床明明在外面!”

時相儒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茬,眼皮子不眨地張口就道,“遲遲,這事兒可真不怨我。”

江遲遲好整以暇地雙手抱胸,倒要看看這個男人能編出什麼理由。

“昨兒晚上做完的時候,你已經困得睡着了。但你總不能和我一樣睡在沙發上吧,所以我就把你抱回了床上。”

“結果呢,你躺回床上,抱着我的腰就不撒手,我怕吵醒你,隻能順勢在你身邊躺下了。”

時相儒攤手,一臉“我可無辜了”的表情,眼尾微垂着,略帶笑意地看向坐在床上的女人,“遲遲,你說呢?”

江遲遲木着臉,一時間竟沒法兒反駁。她家裡又沒安監控,誰知道時相儒說得是真是假?她默了默,決定今天先不跟時相儒計較這事兒,轉身下床,準備去衛生間洗漱。

時相儒見她進了衛生間,一骨碌地從地上竄起來,憋着笑,倚在書桌上,手指搭上胸前的扣子。

他在心裡默數“三、二、一...”

“一”字剛落,女孩兒略帶憤怒的驚叫聲就從衛生間裡傳來——

“時!相!儒!”

江遲遲“砰”的一聲推開衛生間的門,頭發炸得像隻小獅子,上半身睡衣的扣子解開了幾顆,隐隐露出白皙起伏的前胸,胸前點了四五片紅痕,深紅色的血淤淌在白淨的皮膚上,多像落了梅的雪地。

江遲遲不可置信地低頭,“你...你昨晚都幹嘛了?!”

她照鏡子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過敏了,直到她摸了摸那片紅點,不腫不癢也不痛,才猛然間反應過來,這是時相儒在她身上種的“草莓”!

眼見着江遲遲怒沖沖地要來找她算賬,時相儒像是早就料到這個場景,立刻先發制人——

胸前的最後一顆扣子正好解開,男人一把扯下睡衣,露出健碩的胸膛,壞笑着道,“那遲遲你看,這又是什麼?”

江遲遲堪堪在他身前刹住腳步,瞪圓了眼睛,怒氣“呼哧”一聲被澆滅了。她張了張嘴,尴尬道,“這...這...”

隻見時相儒鼓起的胸肌被硬生生地劃出兩道尖紅的印,從鎖骨一路劃到肚臍,像刀疤似的。胸膛上更是慘不忍睹,牙印、指甲印、還有不知道什麼東西留下的痕迹,紅彤彤的一大片,像雪地裡被人踩爛的梅花,留下血淋淋的紅暈。

時相儒毫不避諱地大敞着身體,盯着她胸前幾點痕迹,眼神倒是越來越深,啞着嗓子調侃道,“遲遲,這叫禮尚往來。”

清晨五點的冷霧裡,江遲遲的臉蛋“騰”的一下紅了,像平地升起的小太陽。她鼓着腮幫子,攏着衣領,幽怨地反駁道,“那你也别弄在這裡呀!衣服都遮不住,我怎麼出門。”

時相儒一定是故意的!她在他身上撓的痕迹都很靠下,襯衫一蓋,什麼都看不見。他卻像條狗似的,全咬在了她細嫩的脖頸和鎖骨上,這大夏天的,難道要讓她穿高領戴圍巾?

“噢,原來你在氣這個。”

男人故作驚訝地調高了眉毛,牽引着眼尾也細細地吊了起來,他嘴唇微啟,向前邁了一步,幾乎要貼上女孩兒的身體。

時相儒彎腰,嘴唇擦着她的臉頰落到她泛紅的耳邊,聲音低沉而磁性,“那你想讓我弄在哪裡呢?”

說完,男人的目光輕飄飄地落在她身上,從她泥濘的胸前一路滑下去,讓江遲遲總覺得癢癢的,好像他的視線真的有了實體,侵蝕着她的身體。

江遲遲悶悶地抿着唇,又羞又惱,最後一轉身,邁着重重的步子,像是地闆上有蟑螂似的,一路踩着回了衛生間。

時相儒直起身子,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沉沉地笑着,“你去幹嘛?”

“...”江遲遲悶聲道,“剪指甲!”

時相儒笑得更開心。

早上島裡人少,江遲遲還能說服自己,反正沒人能看見她胸前的紅痕,于是低着頭飛快地做完了日常巡邏的職務。可她下午還要去碼頭幫忙,要是頂着這一身耀眼的“草莓”去,她光是想想都覺得羞得隻想跳進海裡。

誰闖的禍誰收拾,時相儒鬧歸鬧,終究還是不願意讓江遲遲這樣惹眼的出門。不過幾時,門口傳來“叩叩叩”的敲門聲,聲音發虛,顯得來人很不自信似的。

江遲遲整個人裹在薄被裡,隻露出了個毛燥燥的腦袋,探頭朝客廳裡問,“誰呀?”

時相儒倚在門邊等候多時,利落地一把拽開門,挑眉道,“噢,小松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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