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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他的荒涼,晦暗,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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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唐朵被叫聲驚得一跳,本能擡頭。

跟前大門紋絲不動,并沒人開門出來。

她想了下,轉過身,看向五号屋的方向。那邊的門前感應燈亮起,一道高大人影從門前的镂空裝飾隔牆内繞出來,站在石梯上,朝她這邊看過來。

他竟然直接回了她的五号屋,那四号屋裡亮着燈,住着誰?

唐朵後頸皮皮一緊,趕緊貓着腰、矮着身兒,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跑了回去。

短短不到十秒,她迅速為自己找好了借口。

“雷歐,我……”

韓景硯站在石階上,居高臨下地看着額角一個包、半邊小臉被搔得紅通通的家夥,抿着唇難掩嫌棄,“呵,半天不回來,回來就蹲在你們集團最帥氣多金的總經理屋前。你想幹什麼?”

呃?!

啊!

唔……

這個台階簡直猝不及防地戳到她腳丫子前,不踏的話顯得自己太不識趣兒。

這劇情走勢,太野蠻了!

唐朵秒慫,伸手撚了下男人的褲管子,他人太高,她站在階下的視線都隻到他的腰際,她聲音極小,“雷歐,你别生氣。今天……出了點意外。”

韓景硯的嫌棄顯而易見,隻拿眼鋒刮得她一顫,轉身就往屋裡走。

唐朵迅速跟上,畢竟認錯就得有點點認錯的姿态,“你聽我解釋。”

“呵,解釋等于掩飾!”

“……”唐朵難受地摳摳小臉,又摳摳發癢手臂。

兩人進了屋後,韓景硯直接走到水吧台前,倒酒喝。冰塊在杯中發出嘩啦的聲響,有種一種冰爽暢快感,下喉時卻是種火辣辣的灼刺。

唐朵注意到男人喝的飲料,是酒,還是一種外國的烈性酒,她睫毛都顫了顫。

她不愛喝酒,但不妨礙她為了看國外原版科技文獻學了不少外語。

“雷……”

嘩的一聲,杯子被放下,他沒有轉頭,捏着杯子聲線冷得透骨,“我說掩飾,沒讓你連掩飾都不做了,你是想換窖了?”

話末,他突然轉過眼,眼眸亮得森然如刃。

她縮了縮肩,繼續解釋,“沒有,沒有,我沒那個意思。我隻是今天,不小心踢了……”視角到此迅速下縮,“韓總經理一腳,就想着回來跟他……”

他打斷她,“你為什麼踢他?”

明知故問啊!

唐朵埋着頭,小臉都快皺巴成紙團兒了,“……有,有點兒誤會。”

韓景硯卻不放過,“什麼誤會?擡頭,看着我。你在心虛什麼?”

唐朵遲疑了又遲疑,頗感艱難地擡起了頭,但是視線依然隻落在男人的胸口……那處她還是覺得挺安全的,“就是,工作上的一點,誤會啦!你……你也不是做車的,說了你也不懂。就是技術層面的争執,我……我幼稚,不成熟,激動了點兒,就,就,踢了他一腳。”

突然,韓景硯哼笑一聲。

唐朵隻覺步覆寒冰,千刃走鋼絲,寒毛直立,腳步下意識往後挪,剛動一下大手伸來掐住她下巴,直直對上他的眼,她眼底閃爍不安、倉皇糾結都綻露無遺。

韓景硯面容冷峻至極,逼近她眼前,“朵寶,你其實很不擅長說謊。之前老是懷疑我要找小三小四,現在終于自己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他眼神故意朝她身後一掠,她隻覺菊花一緊。

急叫,“沒有,你,你瞎說。”

切~~~現在都演上了,他演他自己,她演完人類演妖精。要亂套了,好可怕,騎虎難下,下不了,下不了就,就……

唐朵索性雙眼一閉,隔離男人的精神攻擊,“我就是去道個歉,啥也沒發生。我連人都沒看到,你就出來了。要是你真不相信,你跟我一起過去,當着韓總的面兒,你就看我跟他道歉,怎麼樣?”

吼!終于有了種反将一軍的感覺!

讓你演自己,我看你怎麼搞分身!

韓景硯看着那小臉一副理直氣也壯的樣子,卻還是死閉着眼睛,用力深吸了口氣才壓住了那股想要把人掐死的沖動。

這個小騙子!

給她的機會她不是當睜眼瞎,就是裝傻,現在已經是死鴨子嘴硬,都學會挺屍反攻了!

“好啊!”

男人聲音輕揚,掐在她下巴上的手撤離,改成了攬住她腰,就要往門外走的樣子。

“雷歐,我……我錯了。”

她在最後懸關一抱住男人手臂,開始語無倫次,“韓總是很帥,可,可是韓總桃花太多,他都已經有劉氏的千金,聽說他們兩家是要搞聯姻,根本不可能看上咱們這些普女。你别吃醋啦……那要你還不消氣,你罰我好了!”

韓景硯垂下沒有波瀾的眼,看得唐朵毛骨怵然,才道,“犯錯的确要受罰,我想想……”

他慢慢地,慢慢地朝她壓下臉來,兩人四目在陰影裡相接,仿佛四面八方的空氣都被抽空變得窒悶壓抑迫力驚人的……可怕,她還想委婉自救一下,朝後縮了縮,瞬間他頸間大筋乍起,重重地吻上她,直把整個人兒壓平在冰冷石面飾牆上,捉住胸前的小手直拉到頭頂,死死定住,吻得深重,偏執,又肆無忌憚。

她感覺快要窒息了,所有氣息都被抽走,胸口更被掌壓得刺疼,這種生理上的疼痛感在一定時候是有刺激性的,過了就很不舒服。他一直掌控得恰到好處,從未讓她真的受傷,但今天感覺很不同。

口中償到了腥鏽味兒,還在漫延,疼從一點擴散開來,并不劇烈,卻愈發難熬。

她感覺到害怕,他的氣息太重了,沉沉地噴在耳畔像亟待放縱的野獸,蠻橫的氣息開始剖離文明外衣,撕扯出一片片殘暴來,懸空的失重感一層層堆壘。

他及不可待地将她拆開,解構,精準攻擊。

她叫着疼,又呼着癢,偏躲不開他的攻擊,他俯在她肩頭,看到那一串四個小紅包時無由來地輕笑了一聲,卻在下一秒張大了口一下——她那麼嫩,尤其是脖頸這一片兒重點勁就留痕。挪開時,她疼得滿眼含淚,嗚嗚哭叫起來,他看着肩頭的小紅包被一圈兒牙印圈起,隻覺渾身激湧如海嘯動勁兒難壓,隻想将那片肉山苦海都擊穿。

良久,唐朵覺得自己像塊被揉皺了、撕壞了的破抹布,攤在沙發角裡一動不想動。

一身荼糜!

客廳很大,換風設備也很好,但仍讓她覺得徐徐新風也帶不走她此刻渾身濃烈陽麝味兒。

臭男人,變态了吧!

就算她踢了他一腳,他也沒受大傷啊,要真受了傷剛才怎麼還能死硬死硬地折騰她,她感覺真的要被戳漏了,他都沒停。這哪是報複,這就是報仇!小心眼兒——

可惡,怎麼還不來幫她做清潔,她要難受死了。

唐朵發現不舒服的哼叽聲,大叫,“雷歐……”

韓景硯在樓上浴室裡,對着鏡子裡依然難以消解的自己,久久失神,若是唐朵此時在這裡就會發現他眼神晦暗得像深不見底的黑洞,他的氣息更混亂,并沒有因為剛才的一番雲雨得到真正抒解。他把自己鎖在這裡,是怕再做下去會真地傷到她。

他打開冷水從頭淋到腳,寒意不能澆滅心火,隻能緩解一點暴烈的沖動感。

他反複在腦子裡過:她還小,她太小了……她不是任何其他女人,她是不同的……她還小,他不能傷她……她太單純了……她還太小了,她承受不了……

雷歐~~~~

不知是幻覺,還是對她的呼喚已經變得如此敏感。

那聲音在不斷擴大,吵得他一聲暴喝“閉嘴”,拳頭狠狠捶在大理石磚牆上,拳骨上瞬間皮肉開綻,血流而下彙入水流中,宛如一刹綻開的紅花。

他的視線漸漸模糊……

樓下的唐朵叫得快沒勁兒,隻能自力救助了,撐着身子想上樓,突然一道黑影罩下來,她就被一件男式睡衣給抱了起來。

“呃,雷歐,我想洗洗,身上好粘。”她趁機撒嬌,雙臂攬上他的脖子。

男人卻像是沒聽到,抱着她走向了懸關而不是樓上的洗浴室。

她驚怔,“雷歐,你,你幹什麼?你要出門?不是,你出門幹什麼?你帶我去哪兒?雷歐,雷歐?韓……”

差點兒就叫出名字,她迅速住嘴。

男人抱着她出了門,此時四下靜谧,戶外隻餘星空,淡月,綠化帶裡的朦胧燈光。

他走向了四号房,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張房卡,嘀地一聲打開門,走了進去。

唐朵渾身繃緊,恍惚間仿佛看到客廳裡立着一個人。

嘩啦一聲滾輪響,那疑似的人影倒了地,是一副噴燙挂杆,上面挂着男人噴燙好的精緻西服外套,襯衣,全落了地。

黑色襯着女子雪白微粉的肌膚,深深印入漆黑眸底。

“雷歐,你的手……唔?”

唐朵的意識隻在問出這一句話後,被徹底擊散。

五号屋裡,水吧桌角,或立或倒着三瓶已經被喝空的烈酒。

唐朵睜開眼時,窗外的天還是灰藍的。

沒看時間,她有個很準的生物鐘,能推測出當前時間還沒到五點。

昨晚過度的兩性運動應該讓人很疲倦,正常像她這個年紀的年輕人應該會睡得像死豬一樣香,不可能這麼早就醒。

她是被夢弄醒的,壓力一大她就會做那個洪水夢,不想深陷無力之中,潛意識已經訓練得很強壯會強行把她拉出夢境,隻要喝口能量飲料,就能再安然無恙睡兩個小時。隻要這回睡飽了,一天精力都會好,情緒也不會受影響。

現在她睜開眼,看着與五号房不盡相同的環境,睡不着了。

應該在身邊的男人,并不在,摸摸床襦都是冷冰冰的,像從來沒睡過。

她昏過去時還被他壓在溫泉池水邊,她沒覺得是男人好心想讓她來體會一下豪華的渡假屋設施。大概,或許,真有那麼一點點,隻是跟現在渾身酸疼,青紫,連手指都懶得動一下的狀态比較起來,她更覺得那是報、仇!

有幾次她被壓進水裡時,感覺到窒息瀕臨死亡的感覺,都懷疑他是不是想要原地滅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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