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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遊戲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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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景硯深吸口氣,支走了所有人。

“如果是工作上的事,就找現任總經理。我已經把項目所有事務都交接給新的負責人。”

他朝前跨了一步,口氣更冷,“如果是私事的話,恕我不能奉陪。”

唐朵吸了吸鼻子,沖上前一把抓住男人筆挺衣領,将人用力往下攥,整個人仰着身子直勾勾湊近到男人面前,幾乎要帖着彼此呼吸,眼對着眼。

“我聽說你住院了,你生了什麼病?”

靠近時,唐朵聞到一股味兒,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是哪種味兒。但能肯定,那那種日常生活中有聞到過,暫時不屬于危險性的味道。

韓景硯知道這姑娘的脾氣,不得個結果就不會罷休,“大概是淋了太多冷水,有些受涼。”

唐朵想了想,隐約憶起那最後一次自己無意中打開的360度立體噴浴,事後回屋時似乎的确有聽到咳嗽聲,那時候她累得迷糊也沒多想。

但她還是不願意輕易放過,“那我怎麼沒受涼,你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脆弱了。”

健身能拼得上的奇效就是幾乎很少有感冒發燒這些小毛小病,就算真有了睡一覺就能好大半,根本用不着上醫院的地步。

韓景硯面色很平靜,“不僅是那一次。”

唐朵心頭一咯噔,“你的意思是,在我走之後你還一直淋冷水,吞冰塊,壓火氣?”

韓景硯,“不是。”

唐朵急了,“那是什麼?韓景硯,你是不是當我傻子?”

韓景硯解開胸口的小手,拉直身,片片葉影落在他臉上,“這是我的私事,不便與唐工細說。若沒有工作方面的事,我還要去科工,恕不奉陪。”

他轉身就往車前走,唐朵看着那背景,無由地又覺得他消瘦了好多,曾經能贲出形的肩背線條似乎都清減了,也不确定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她握握拳頭,又沖了上去,擋在車門前。

韓景硯擡手要握車把開門,指間卻觸到女子手臂。

她固執又疑慮的眼神看着他,從她身上散發熟悉的淡香,浸入心肺時略微的刺痛感似乎都被安撫。他動作頓住,無聲地凝視着她,沒有立即動作,更像是貪婪吸吮着來自她靠近的舒适放松,以慰相思。

僅僅五秒,他抿着唇,毫不留情将人從車門前攥開,強硬的力量讓唐朵感覺到痛,沉默中的冷酷更教人心寒。

她忍着難堪的情緒,追問,“韓景硯,你一定要把所有靠近你的人都推開嗎?”

小時候的那個少年,并沒有拒絕她遞出的糖果,還幫她出主意應對生活裡的困境。她去握他的手時,他會不适應的想要躲開,可是當她抱住他的時候,他眼睛會閃光。那光芒是人心底的希望火焰,他本不是顆捂不熱的石頭,她知道,她親手觸摸的真心熾烈又火熱。

“我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原因,可是你都冷到感冒了,就不能試試……”

讓我靠近幾個字沒能說出,被他一口截斷。

“唐工,容我提醒一句,我們的關系已經徹底結束了。都是成年人,一時寂寞的消遣罷了,大可不必當真。你現在也有正經追求者,小孫總是個不錯的結婚對象。我說過我是不婚主義,我不會跟任何女性保持長期關系,你跟姚惠見過面,應該很清楚我的遊戲規則。”

“你說我們隻是遊戲?”明知道也許是他故意掩飾的狠心說辭,可是真聽他說出,還是讓人難受。

韓景硯面目冷淡至極,“難道不是?!你扮金主,我扮牛郎。那段時間我們都玩得很開心,但時間久了也會疲倦。我們的上下級關系也不适合長此以往,唐工,你現在這樣糾纏不休,正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情況。你該明白,适可而止。”

他打開車門坐了上去,唐朵下意識地去抓車門。

車窗降下,他坐在駕駛坐上,直視前方,不看她。

聲音中帶了幾分不奈,“都是成年人了,要是玩不起,以後就少喝酒!”

說完,車窗迅速上升,噗地一聲封死。

燒油車的點火聲,引擎運轉時的風輪聲,在唐朵浸透制車多年的敏銳感官裡一一排布,卻更似一根根鋼針精準紮在要害。

他連名字都不叫她了,左一個唐工,右一個唐工,恨不能當她做陌生人。

渣!

爛!

狠絕!

唐朵站在陽光斑駁的樹影下,一動動不了。男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都像數九寒冰,一寸寸凍得人心疼痛蜷縮。腦海裡再次閃過女人們的話,捂不熱,那是個捂不熱還會吞噬人心的黑洞。

韓景硯一直看着後視鏡裡的身影,從内到外,直到徹底看不到。他猛地一個抽息,咳嗽如洪暴般噴出,隻來得及擡手捂唇,溫熱流體從指縫中滑下,猝不及防,又在意料之中。

他迅速抽出張紙擦拭下颌,目眦紅裂,剛才要是姑娘執意再擋一次,他怕自己就裝不下去。

幼時尚不知生命深淺,當那隻軟軟的小手伸來時,他仍像溺者抓緊浮木般将之握緊。即使心底有黑洞無法掩埋,至少還有一縷陽光願意光顧他晦暗世界。她永遠不會知道,當再次見到她的那個細雨瀝瀝的夜,隔着冉冉燈火,她打開出租車門的模樣,像重新打開他的世界。

這段時光很短暫,他也能慶幸,他的小太陽曾經回來過。

手機出現一條信息,來自張奕鳴,邀約他夜總會談事。

張奕鳴:韓總若身體愈健,勿必求見一面。

“什麼不婚主義,這種人就是渣!不負責的借口罷了,吃幹抹淨就再換新歡。”

秦露在手機裡激情批鬥。

唐朵神色懶淡,“你别老拿你交往的那些普信男的失敗經驗,來跟我的男人比,行不行!”

好嘛,又開始人身攻擊,秦露癟嘴不滿,“哼,你少來。我也是有交往過高知高階男性的,我說的就是這種人。他們自恃先天條件好,處處彰顯階級優越感,玩的就是一個飲食男女,各取所需的套路。更惡劣的還有老男人燒倉房論!沒有一個認真戀愛,以結婚為目标的。”

唐朵翻個白眼,“這都什麼年代,AI都能當情人了,誰還以結婚為目的談戀愛啊!”

秦露是個小守保鬼,“朵寶,你墜落了!你才談了一隻假鴨子,就墜落了!”

唐朵面無表情唆着粉兒,“你還是幼稚園小處兒,不懂我們成年人的苦惱。”

是個成年姑娘都不想被人笑幼稚,秦露拍着書本抗議人身攻擊。

“我是處難道我還錯了,我,我就要找個同是處兒的好男人給你瞧瞧!”

唐朵面無表情地發出緻命一擊,“我記得某人剛才打電話來,就是通知她的終生已經定給能出80億大齡未婚夫。你那位素未謀面的準老公,都快30了還沒破處?你不擔心擔心他是否有男性功能障礙?你覺得你拿孩子的生命做賭注,這叫負責,這不叫渣?”

秦露,“……”

這談話進行不下去了,向來鬥不赢嘴兒的小閨蜜果斷借口下線了。

唐朵歎氣。

看起來屈服于命運的小閨蜜,其實有愛的父母兄長做人生護航者,就算商業聯姻,也肯定是精心挑選的難得的對象,不會真是為了錢要害女兒,這點她還是相信秦爸秦媽的。

她自诩掌控命運,一路劈荊斬棘走到現在,也還是被人說甩就甩了。

好吧,要說唯一教訓,以後再也不給臭男人花錢了!

最近催債的都快把她手機打爆了。

煩死了。

是夜,唐朵畫大濃妝穿嫩妹閃光裙,跑去田力刀巴應征酒水小姐。因為招聘啟示上說,底薪一日500塊,提成上不封頂,最多上萬。

老闆見到她,一臉苦澀,“我說唐工,你幹啥不好為啥非得來咱這小廟,真容不下您這尊大佛啊!”

老闆是韓景硯小、中同學,很清楚兩人關系和身份,極力勸阻。

唐朵晃着高腳杯,生無可戀,“失戀的人沒有智商,我想要發瘋也是我的自由,你要是不接我就去隔壁酒吧了!”

“哎,别切,别切,我的小姑奶奶,算我怕你了。”

燈光閃爍,霓虹惹眼,爆炸般的音樂和充塞的人群可以吸引人大半感官,搖晃寂寞靈魂,不易胡思亂想。

唐朵提着一打又一打啤酒,遊走在一張張席桌邊,學會搖股子,深水炸彈,帖面吸牌。

突然看到燈光搖曳的半開放式豪包裡,有一道熟悉身影,始如初見般橫陳在紅男綠女中,隔着煙霧,冷峻眉眼消沉魅惑,身邊簇擁着男男女女,推杯換盞,口咬長煙。一隻白皙小手撫上敞開了三顆扣子的胸膛,順着領邊一點點往裡推,唇湊到他臉龐邊時,他都沒有推開。

這一刹,兩人隔着重重的影、魅暗的光,四目相接。

他沒有拒絕旁邊的漂亮男孩遞上的酒杯,自吸了一口長煙,吞雲吐霧,表情迷離。那是唐朵從未曾在男人臉上看到過的表情,放縱,墜落,不羁,無忌。就像關于他的諸多傳言,是個地道的纨绔,花花公子,私底下不知玩得有多浪,多少花頭。

他像是沒看到她,又像是看到了,突然伸手把旁邊一道身影拽進懷裡,那人機靈地騎上男人身體笑着厮磨,引得周人狂呼起哄。

唐朵看不下去,她記得當初看到的不是這樣子的人,那時候他身邊沒人,像自然形成一個隔離真空帶般,泾渭分明。他不是那種放縱的人,他不是……

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唐朵提着半打酒再待不下去,側身穿過人群離開。

她不信,那麼頹廢陰沉,根本不是她熟悉的那個男人。

人群散開時,韓景硯沒有再看到那道熟悉的閃光身影,猛地将身上的人推開,遞來的酒也灑了一地,杯子嘩啦碎地,他站起身,抻了抻被人扯開的衣領,目光冷冽遞向弧形卡座裡,被一半隔斷擋住的張奕鳴。

“張總,你的要求我辦不到,今晚多謝款待,失陪!”

張奕鳴忙拉住人,“韓景硯,你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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