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歌從前不覺得秦東羽和秦南徴,有哪裡像兄弟。
直到這兩人讓自己在不可描述的方面試了一遍。
惡劣地愛看人因他們崩潰。
或許被燃春控制的人都會徹底被欲望控制,像個沒有同理心的禽獸。
秦東羽也如她猜測的那樣,在她還未醒來時,就離開了春晖藥堂。此後不論何事,都将她拒之門外。
同原文中一樣,恨上了她。
她生出一種兩人已經攤牌了的感覺。
既然這樣,違抗他的話,非要去藤橋洞,也就沒什麼不行了吧?
白月歌躲在藥堂又等到了晚上,帶着昨夜沒能送出的禮物,翻牆又進了澤鹿苑。
那個總愛坐在台階上的少年,大概是氣她的失約,又躲在了屋裡。
白月歌知道自己有錯,于是輕手輕腳地推開門。
卻聽到裡頭傳出些壓抑的喘息和暧昧摩擦的水聲。
她想起那晚,‘白月歌’無意間教會他的東西。
和自己前夜告訴他,燃春藥性又起,不必覺得壓抑和惡心的話。
“……”
你小子還怪聽話嘞!
白月歌有點尴尬,又默默将門掩上,打算在外頭躲一會兒,等他結束。
久到她覺得已經能做完第二次了,才又推門進去。
屏風内的人竟還未纾解完,一時間被門的聲音驚動,竟溢出了一絲低喘。
白月歌背過身體催促:“你快點。”
說完又發現不大對勁。
一陣悉悉索索的穿衣聲,少年紅着臉從屏風後出現。
秦南徴早先還有些氣她失約,故而一直沒守在階前,可燃春突然複發,他被折磨得難受,有些不受控制自我撫慰起來,太過投入竟忘了她有可能會來。
臉紅心跳之後,連問她昨夜為何失約的話都忘了。
“無妨無妨。”白月歌呵呵笑着。
“生辰禮,”事先做好的小藥被她用瓷瓶裝着,想送到秦南徴手中,“一些很有意思的小藥。”
尴尬讓白月歌對這些小藥的功效滔滔不絕起來。
秦南徴去接,那瓷瓶上似乎還留有她手指的餘溫。
可一想起自己的手剛剛幹了什麼,秦南徴的手就吓得向後一撤。
似乎碰了她送來的東西,是一種亵渎。
瓷瓶铛啷啷摔在地上,秦南徴終于回過神,手忙腳亂地去撿,生怕白月歌誤會自己是嫌棄她送來的小藥。
“我很,很喜歡。”
說着,白月歌就見秦南徴傻傻地打開藥瓶,要全倒進嘴裡。
明顯是沒注意聽她方才的話——
“你剛剛在跑什麼神?”
秦南徴的耳根不聽話的紅了。
白月歌也想起了剛才那場被她打斷的自渎——
“綠色那瓶,是燃春的解藥,你快吃,”她打開綠瓶的塞子,“吃完就不會再難受了。”
“你身後中的那毒有些難辦,等下再讓我看看。”
少年乖乖照做,趴在榻上,将後背露出。
白月歌又在炭盆裡加了些自己帶來的火液,将藥膏稍稍化開,裝樣子塗在了他的後腰。
那篇肌膚在被觸碰後,出現了【今日彩蛋觸發[1/1],人物好感度30。】的提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