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拍了拍桑思嘉的手,認真給自己鋪床,顧知年仔細的給時晚收拾了衣櫃和桌面,衣服什麼的收拾的整整齊齊的才準備走。
顧知年也是看出來了,他在,時晚的室友都不自在:“照顧好自己,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時晚有些懵懂的點點頭,他肯定會照顧好自己的啊。
“晚晚麻煩你多看顧一下,有事聯系我。”顧知年歎口氣又跟桑思嘉說道。
“我會的。”桑思嘉舉手發誓式的保證,時晚看呆了,思嘉出去玩了一趟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嘛?
“倒也……不用如此。”顧知年的額角抽了抽。
“呵……呵呵呵……”桑思嘉尴尬的把手收回來,在心裡狂吼給他一個地縫吧!麻溜點的!地球表面是活不着了!
顧知年走了之後桑思嘉整個人癱倒在桌子上,沒臉見人了!
“時晚,那是顧……知年吧?他是你哥?”田源等顧知年走了才敢出聲,他他他,見到了活的顧知年了诶。
“啊,那是小碗兒的老公。”桑思嘉有氣無力的搭話。
“你你你……他他他……這樣沒事嗎?”田源震驚都結巴,瞪圓了雙眼看着時晚,明星那什麼這麼大大方方的沒問題嘛?
“二哥說沒事。”顧知年要來他學校的時候時晚就問過這事了,顧知年說沒事來着。
“不過你們還是别跟别人說,不然宿舍那是一點不得安甯啊。”桑思嘉做起來來了一句。
“也是。”田源點點頭,張朝也是跟着點頭。
沒了顧知年大家相處的很是融洽,聊高中生活啊,聊自己的喜好啊,田源和桑思嘉都是活潑外向的人,完全不會冷場,張朝模樣憨憨的有話題了也能聊上,時晚也時不時的說上兩句大家是相談甚歡的,出門就是好兄弟了。
下午時晚去給輔導員交了自己的病曆和何成醫生開的病假條,成功的拿到了軍訓免修,然後跟着室友去吃火鍋了,輔導員看着時晚的病曆那叫一個頭大啊。
這這這……這這這……簡直就是一個脆皮玻璃人兒啊!
晚上吃的是火鍋,時晚是喜歡吃辣的人,就是胃不好,吃了胃疼,時晚吃的清湯鍋,偶爾也吃一筷子辣鍋,不過用水涮的都沒什麼辣味了。
“時晚你真的是太慘了。”田源看着時晚吃火鍋吃的這麼寡淡的,對時晚生起了一個憐愛之情。
“小時候胃被折騰壞了,就得自己多注意一點。”時晚吃的八分飽就放下了筷子不敢再吃了。
“那你父母……”田源脫口而出,不過很快就止住了,沒說完。
“小碗兒的養父母虐待他,才會餓壞了胃,你看小碗兒那些病曆就是小碗兒養父母造的孽。”桑思嘉之前跟時晚商量過這件事情,有人問就直接說,不然到時候裴時瑾那個狗皮膏藥又來找麻煩,大學得四年呢。
“那他們被抓了嘛?”田源倒吸一口冷氣,他是見過時晚的病曆的,厚厚的一沓,好多病!
“我六歲的時候大冬天他們把我關在房子裡跑了,我差點被凍死,耳朵也是那個時候壞了的。”時晚已經能很平靜的說出這件事了,“不過之後我進了福利院,院長媽媽對我很好,我過得也很好。”
田源和張朝怔愣住了,他們對時晚的第一印象是這個人好漂亮,在加上穿的衣裳又都是顧知年一手讓人準備的,清清貴貴的,活脫脫就是一個富家小公子,有啥顧知年的伴侶,都沒想過時晚會有過這樣的經曆。
“牛肉老了!”時晚喝着果汁指了指鍋裡的牛肉,很淡定的開口,仿佛剛剛說的不是他自己的事情。
“嗷——”田源嗷了一聲,趕緊伸筷子夾,時晚這一茬算是揭過去了,沒人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