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96.72%的匹配度不容小觑,每天明鸢每次做的時候幾乎是咬着牙避開生殖腔,生怕一個擦槍走火讓夏知頁被誘導進入敏感期。
夏知頁不知情,隻是對明鸢的“克制”有些不滿,變成哼哼怪,還時不時掉幾滴鳄魚的眼淚裝模作樣地說難受。
明鸢心疼,給他做臨時标記。
夏知頁的腺體留下血印又結痂,有時還沒來得及結痂又添新痕。
最後竟然還沒等夏知頁挺不住,明鸢有次夜裡就開始發起了低燒。
去了一檢查,剛開始醫生看了眼明鸢信息素檢測值也吓了一跳,“怎麼這麼低?”
問來問去沒結果,夏知頁站在一旁頻頻扶腰,明鸢就将人扶到座位上坐下,自己站着。
醫生一看這就有幾分明了了,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轉,“新婚?”
夏知頁的臉撇到一側也沒快過紅暈上臉的速度,明鸢心虛地拽了拽臉上的口罩,不好解釋就應了一聲。
“還是得節制一點,”醫生剛要下筆開方子,又擡起頭問,“最近一年有獻過腺□□嗎?”
“獻過,3ml。”明鸢沒有錯過夏知頁仰起頭欲言又止的神情,心思偏移到一會兒怎麼應對夏知頁的提問。
“注意休息和控制信息素的逸散,最好除了呼吸和出汗不要過多讓信息素通過其他方式排出。給你開了維持身體穩定的營養素,你低燒也算自身供給信息素不足身體給出的預警,回去多休息就好。”
這就差說他們兩個不能再進行親密舉動了,出去之後一個人拿了單子去開藥,一個人隻顧被拉着手跟着悶頭走。
夏知頁又想起醫生說起腺□□的事,拉着明鸢的衣角,“鸢鸢,你去獻過腺□□啊?”
夏知頁經曆過信息素紊亂,知道會有志願者捐獻腺□□,他自己也是注射了腺□□的。
雖然他知道肯定是病人需要腺□□,但是他心裡一想到會有Omega腺體裡注射明鸢的腺□□心裡就酸酸的。
眨了眨眼睛就落下淚來。
明鸢因為還在想這件事情要不要主動坦白,就注意到夏知頁情緒不對勁地低落下去,還有些哽咽的聲音。
“怎麼了,腰還難受?”明鸢把單子折了一折就塞進口袋裡,伸出空着的雙手給夏知頁去按腰,“你先坐着,我去拿了藥再回來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