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鸢張了張嘴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夏知頁主動提問,“是不是因為明筝她,結婚的事情?”
“是,”明鸢不敢再去看夏知頁,低下頭看向兩人牽着的手,“對不起。”
“所以你因為家裡人處理明筝的事情所以沒法吃飯了在跟我道歉嗎?”夏知頁沒等到明鸢的回答就已經知道了,“那沒關系的啊,改天就是了。”
明鸢并沒有因為這件小事覺得被忽視什麼的,也能理解輿論可能會對明家公司造成影響,及早處理避免影響不可控制嘛。
可是聽到這句話的明鸢卻像被人僅僅扼住了喉嚨,歪着的後腦靠在座椅靠枕上眼角留下一滴淚。
她一邊為自己連累夏知頁妥協感到心疼,又一邊陷入自我懷疑是不是太過于任性和小題大做。
一滴滴淚的接連滾落,打在明鸢的肩膀處,讓夏知頁猛然意識到似乎有什麼被他忽略了,導緻這個回答并沒有安慰到明鸢。
夏知頁輕輕地用大拇指給她擦眼淚,“是我說錯了嗎?或者你覺得這件事情怎麼處理?”
明鸢吸了吸鼻子,親了親他的手心,“沒什麼,隻是覺得委屈你了,那就改天吧。”
又繞了回來之後,夏知頁不打算急着追問了。
吃飯點單的時候,他偷偷給夏母發了消息說今晚不回去了,夏母就回複了一個好字,還沒等放下手機,夏父的電話就打來了,情急之下讓夏知頁直接拒接了。
也不知道怎麼,夏父沒再打來電話,夏知頁也顧不得了,心思全在怎麼安慰明鸢身上。
明鸢沒怎麼吃,夏知頁吃的多,因為他想着安慰明鸢一會兒有得力氣要使呢,他得吃飽一點。
所以在明鸢要準備送他回家的時候,夏知頁卻說:“困了,我們回你公寓睡個午覺吧。”
明鸢沒有起疑,直到夏知頁先洗了澡,躺在主卧的床上推她去洗澡的時候,明鸢才明白他的暗示。
分别幾天,明鸢隻當夏知頁是想了,但還是想起,“沒有東西,我先去買。”
嘴角挂着得意的夏知頁搖了搖手裡的手機,“跑腿已經買了,哎呀,去洗澡吧。”
明鸢就這麼糊裡糊塗洗了澡,等到出來看到拉着窗簾,光線已然昏暗下來的房間,夏知頁穿着一件黑色緊身吊帶皮短裙,隻能遮住半個屁股,另外半個被一條純白色貓尾巴半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