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眼看着就要撞向地面,想着還是伸出手撐住地面緩沖一下,她又覺得會不會把自己手腕折斷,不料在此時被人手環腹部一把接住。
随後落地又甩了出去,扶幼一個踉跄。
“放肆,爾等何人,敢擋了祁陽王的軍隊。”
一位小将軍直言,看樣子是祁陽王的身邊的侍衛。
話音未落,便有數人舉着刀圍了上來,此時若缇和素晴也從樓上飛了下來。
到扶幼身邊親切詢問,素晴扶助扶幼,“小姐你沒事吧,”
若缇拿着刀随時備戰的姿勢。
扶幼看了眼,是這位祁陽王救了自己,這時祁陽王已經又回到了馬背上。
扶幼手搭在若缇的手肘,示意叫她不要輕舉妄動。
扶幼解釋,“剛是與人起了沖突,不慎才跌落下來,沖撞了王軍,還請見諒。”
說着并微微低頭鞠躬表示歉意。
祁陽王本人還未發話,可這位侍衛确似乎不打算放過,惱羞成怒,“你可知這是……”
“行了,走吧。”祁陽王冷漠打斷。
侍衛欲言又止,沒再說話示意下屬退下。
扶幼低頭,立馬拉着若缇退到一旁,等待王軍都走了之後。
素晴匆匆忙忙問候,“小姐,你怎麼樣了,沒事吧。”
扶幼盯着軍隊看了眼,“我沒事,咱們回去吧。”
随後便走正門回到了夏府,也沒有人管束她,隻有母親前來探望。
因為祁陽王的凱旋而歸,父親是朝中大臣,哥哥是将軍,所以都去了宮裡為祁陽王接風洗塵。
夜晚,扶幼早早洗漱,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一切都是那麼的虛幻,不真實。
她舍不得閉上眼睡覺,怕這一睡,就再也醒不來,怕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輾轉悱恻夜不能寐,忍不住歎息,“那就當做……是大夢一場。”
随後漸漸困意來襲,慢慢睡了過去,卻還在小聲喊着程越的名字。
第二天房門被人輕輕推開,素晴輕着步子走上前蹲在床邊,此時的扶幼還在熟睡。
素晴溫柔道:“小姐,該起床了。”
扶幼睡眼蒙胧,緩緩睜眼,轉頭看到一旁的素晴,掙紮一下坐起身,心想,“這不是夢?”
“莫不是真的穿越了,那有沒有一種可能,程越,江許則,楠情她們都會在這個世界?”
忽的被素晴打斷,素晴見扶幼發愣,很是擔憂,“小姐,您怎麼了,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扶幼反應過來,立馬下床,歡喜道:“素晴,我要洗漱。”
話音未落,隻見若缇端着洗臉盆走了進來,“小姐,洗臉水已經準備好了。”
扶幼上前自己動手,素晴與若缇也并未多說什麼。
這一次,必定是要賭一把的,因為她很想再次見到那個滿眼都是她的少年,也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個人。
收拾好一切,就去問候母親,走到正堂,扶幼看到了坐在中間的父親,面容倒是慈祥,不知道人怎麼樣。
大夫人與她那女兒更是一臉不屑的眼神,生母倒是露出寵溺的笑容。
隻有她們,其餘人還沒來,聽若缇提起,大哥再宮中當值,很少回來。
扶幼上前行禮,乖巧道:“拜見父親,拜見嫡母,拜見母親。”
随後微側身向二姐稍稍鞠躬,表示敬意。
父親喜笑顔開,“萱兒,不用多禮,”說着走到扶幼身邊。
再次開口,“前幾日你落水,父親都沒能來看看你,身子可好些了,為父近幾日實在是分身乏術啊。”
扶幼看着他擔憂的樣子,确實是一副仁慈的模樣,或許是一位好的父親。
扶幼淺淺一笑,“已無大礙,有勞父親記挂,”并微微鞠躬行禮。
既然到了這樣的地方,這語言倒也是要入鄉随俗,說起話來也跟着之乎者也起來,這樣不容易露餡。
大夫人也是連忙上前發話,“這畢竟落了水,還是好好休養要緊……”
夏書藝仗着她娘是大夫人就耀武揚威,“就是,别到處亂跑,免得又感染風寒。”
娘倆明顯沒好氣道,扶幼沒有搭理,走到二夫人跟前,此時夏婉兒牽着夏錦君也來到了正堂問安。
扶幼看過去,夏婉兒倒是個大姑娘了,這個夏錦君看着最多十歲。
夏錦君:“拜見父親,拜見母親,拜見二姨娘,拜見姐姐。”
夏婉兒:“拜見父親,拜見母親,拜見二姨娘,拜見姐姐。”
大家都坐在一旁,大夫人看見更是心花怒放,“錦君,快過來。”
随後大家閑聊幾句便離開了,走在回去的路上,扶幼被這從未有的母愛打動到。
内心有些惶恐,和傷心,自己也終于體會了一把親情……
扶幼回到房間,便吩咐若缇去買藥,自己找出針線想要縫制一個裝東西的包包,方便些。
一旁的素晴端着茶水放在扶幼面前的桌子上。
好奇道:“小姐,您在縫制什麼啊。”
扶幼微笑耐心道:“我在縫制包包。”
“包包?”素晴疑惑。
扶幼看了眼忍不住嬉笑一聲。
不久後,若缇提了一大包藥進門,“小姐,您要這麼多藥幹什麼,而且那藥店老闆也說了,這可不能混在一起喝,會中毒的。”
素晴:“啊,這麼嚴重,”
扶幼大功告成,正好縫制完她的包包,無所謂道:“沒事的,我自有分寸。”
扶幼起身拿起包包,欣喜若狂,“完成啦。”
說完便将包包斜挎在身上,确實很好看,是白色的,繡着桃花還有還有梨花,點綴着粉色和藍色,視覺效果非常舒服。
若缇與素晴驚訝連連稱贊。
若缇:“小姐這是什麼來着,太好看了吧。”
素晴:“小姐,您這個包包,真的是太好看了。”
扶幼笑了笑,“喜歡嗎?回頭也給你們做一個。”
素晴雙手合并握拳放在胸前很是羨慕:“真的嗎,謝謝小姐,小姐最好了。”
随後的幾天,扶幼熟悉環境,并且拿藥繼續研究毒藥,留出專門的一間房。